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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以来已经习惯从屋子的窗口看到的外边的雪景,卡列琳在远远地目睹这样一幅胜景时不禁微微愣神,刺骨的寒风扑向脸庞带来的凉意也因此不再吸引她的注意。“很美,不是吗?”前方忽然响起了格雷的声音,“我第一次看到的时候也很惊讶。没想到在这个常年被冰雪封冻的岛上也有这么美的植物生存。”冷风从耳边呼啸而过,她偏过脸望向他的背影,凉意由眼角滑过,她不得不略略眯起眼睛。“就像在告诉看见它们的人,即使是在这种恶劣的环境里,生命也能汲取到光与热,展现它们最美的姿态。”他的嗓门已经尽量抬得很高,只是由于他说话时平静的语气而依旧被风声模糊,“听说你们不久前去过西西里。我离开那里的时候,它简直一团糟。不过现在回想起来,其实就算是在那种人人自危的情况下,也还是有愿意施舍的人——不仅仅是在西西里……哪儿都一样。”卡列琳的脑海中闪现出很多记忆里零碎的片段,她拍了拍自己的脸颊,突然发觉外边也不像她想象的那么冷。她想她或许可以考虑接下来几天都出来走走。“能在活着的时候认识到这一点很幸运,虽然有点儿遗憾不能去看看现在的西西里,但我也不后悔来到这里。”格雷的嗓音浑厚,尽管没有热情或是温柔的口吻,也意外的好听。“嗯。”她不自觉地颔首,眸子里映出那弥望的冰雪中一抹鲜明的色彩,唇边舒展开了笑容:“很美。这样很好。”驾着雪橇的男人转头不着痕迹地看了她一眼,神情没有多少温度的脸上也牵起了微笑。他们在海岸边找到科扎特的时候,那个红发青年怀里正捧着一簇鲜嫩的黄花往镇子的方向走,一手牵着跟他形同父女的红发女孩儿以防她踩在冰面上滑倒。一旁的褐发少年则护在女孩儿的另一边,即便没有刻意去扶着她,眼神也明显留在她脚下,注意着别一个不小心让她跌倒。三人明明都穿得臃肿厚实,一眼看上去却都还让人觉得瘦得营养不良,单是格雷同他们相比就绰绰有余,更别说这儿普遍人高马大的当地人了。“卡列琳!格雷!”不经意间抬头,科扎特就发现了向他们赶来的雪橇,抽不出手来对雪橇上的两人招手,便干脆大声喊了出来。等到雪橇犬们停下,卡列琳跳下了雪橇,没什么好脸色地走上前,刚想要把艾迪尔海德交代她的话说出来教训这三人一通,科扎特就将怀中的那簇花塞给了她,任她愣愣地曲起臂弯搂住它们。“本来是想带回去给你,再找时间跟你一起过来的。”他弯起嘴角冲她一笑,如常地抬手替她拉紧衣襟,目光柔和的酒红色眼眸里尽是喜悦,好像迫不及待地要与她分享什么宝贝:“刚刚来的路上看到了吗?很漂亮哦,在这么冷的地方也有盛开的花。”或许是很久没有见过他这样的表情,卡列琳不禁想起了许多年前的那个午后科扎特第一次献宝似的将奶茶端给她的模样,瞬间有点儿失神,低下了头不去看他的眼睛:“嗯,看到了。”“卡列琳是来接我们回去吃饭的么?”红发女孩儿——或者说已经成为十四岁少女的安吉拉眨巴眨巴她澄澈的金褐色眸子问着,经过冷风的吹刮和刚刚玩耍时的运动已经红扑扑的脸蛋褪去了幼年时的婴儿肥,五官生得极漂亮,眉宇间的神态却同小时候没有多大区别,笑起来露出两个甜甜的小酒窝,双眼弯得好似月牙:“我就说很晚了,海德见我们还没回去一定会生气。”还不等卡列琳回答,褐发少年就吸了吸鼻子,一脸不情愿地开口:“反正回去以后她还是会骂我们,你现在就别重复她的话了吧,卡列琳。”卡列琳把视线转向安迪,这时候才惊觉他居然已经跟科扎特差不多高了。十七岁的少年已然不再是当年那个疲惫到昏睡因而被她背回镇子的皮包骨的小鬼,这几年不仅身高噌噌上长,连胆识也变大起来。她忍不住后悔没有多花时间好好管教他:“在外面玩得忘了回家的人没资格这么说。”“你最近也经常看书看着看着就在壁炉边睡着了啊……”果不其然,安迪立即找到了理由反驳她的话,并且很快别开眼试图说服她:“每回都被海德唠叨不是么,大家同病相怜就不要相互攻击了。”挑了挑眉梢,她一横眼冷冷瞥向面前的科扎特,想要示意他这个监护人说点什么,只可惜后者完全没有自觉,好像什么也没听见一般朝坐在雪橇上等待的格雷挥了挥手——“有两辆雪橇吗,格雷?”“没错,科扎特先生。”格雷稍稍扬高了声音回他,神态一如既往地平静,“只有我们两个会使用的话,您可以带着两个孩子乘后面那辆大点儿的,卡列琳小姐跟我坐前面。”“好,我知道了。”这才把视线挪回眼前的褐发姑娘身上,科扎特用自己温热的掌心捂了捂她冰凉的脸颊,转头对安吉拉和安迪催促:“我们赶快回家吧,不然海德真的要发火了。”安吉拉浑然不觉他的动作太过亲昵,高兴地点头就跑上了雪橇,而安迪则是坚持非礼勿视的原则,目不斜视地跟在她后头跳上雪橇。卡列琳僵着身体有一瞬间的不知所措,除了三个月前离开西西里之前的那个拥抱,这段时间以来她还是保持着与科扎特的距离,可通常情况下都是她退一步他便进一步,僵持不下的局面也不知要延续到什么时候。她后退一下避开了科扎特的双手,什么也没说地转身走向雪橇。科扎特并不沮丧,见她手里还捧着那簇花就已经很满足,也坐上了雪橇。格雷已经解开了两辆雪橇,科扎特拉起缰绳正打算出发,身旁的安迪就忽而用手肘捅了捅他,小声道:“你可别让其他男人拐走她了,科扎特。”“诶?”一句莫名其妙的提醒令科扎特不解地瞧了瞧褐发少年,而对方抬起下巴示意他看看前面,他抬眼便见到格雷取下了自己的一只手套递给卡列琳,还顺势细心地给她拉了拉帽檐,以防待会儿她的帽子被大风吹开。“……”这场面使得科扎特拉缰绳的动作顿了下来。分明只是友人间交往都会出现的普通举动,不知究竟是因为安迪的提醒还是因为别的原因,这时看上去竟格外刺眼。科扎特与格雷的来往已经比较多,对他的印象从来都是比较冷淡、不会主动亲近人,却没想到他也会这么细心。而且细心的对象偏偏是卡列琳。接下来的几天里,仿佛在证实安迪的那句话,格雷越来越频繁地前来造访他们,而且时常能够把平时习惯昏昏欲睡地待在家里的卡列琳带出门。又由于语言相通,交流起来并无障碍,平日里话很少的卡列琳居然也破天荒地能跟格雷聊得来——格雷年长她将近十岁,在来到格兰陵岛定居以前游历过很多地方,遭遇的事情也稀奇古怪,她似乎对他的经历很感兴趣,每回两人在一起谈起这些时都听得津津有味,还常常忍俊不禁,一个星期内笑的次数比科扎特和她一起生活十年见过的笑容总数还要多。科扎特差点儿急得焦头烂额,最初他还能告诉自己格雷对卡列琳应该只是朋友的态度,但自从他无意间听镇上的居民说格雷以往从不向他人提起自己的过去,事实也就十分清楚了:不论他那些经历是否具有真实性,他的确是在卡列琳面前投其所好。因此即便没有安迪和朱里的多次警醒,科扎特也开始在每次格雷来找卡列琳的午后泡上一壶红茶送进书房,以下午茶为借口跟他们待在一起,却又因为自己也听得入了神而未让这一举措得到一丁点儿效果。于是,没过几天,朱里就发现一向精神不错的科扎特在白天变得有些萎靡,甚至还有了午睡的习惯。偶然一次晚归,朱里才找到了他发生变化的原因——科扎特·西蒙,他们西蒙家族的首领,竟然每晚都在书房里熬夜看小说。“……科扎特,你没病吧?”这是朱里得知真相以后半天才挤出的一句话。“我知道为什么卡列琳会对格雷说的那些感兴趣了,”某个手里还抓着书本的红发青年却对他话里的讽刺意味毫不在意,一本正经地看着他的双眼,严肃地将自己观察的结果道出:“她前阵子不是都喜欢在家里看书么?我发现她看的都是小说,一定就是因为这个,她才会喜欢听格雷说故事。”朱里听完抽了抽嘴角:“所以你也准备积累素材?”看到对方认真地点头,朱里霎时间有了翻白眼的冲动。“虽然以前在博尔恩公爵的庄园工作的时候,也陪着维尔读过很多书……但是我看的小说真的很少。”科扎特短叹一声,歪着脑袋看了看手边摞成一堆的书籍,倍感压力地合上眼睑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耷拉着肩膀有些泄气:“而且也不能像格雷那样把故事讲得吸引人。”“……好吧,这算是个理由。可你为什么不白天看?”他这副疲惫的样子让朱里不大忍心顺着他的话打击他,掂量了一下措辞还是换了个话题。按揉太阳穴的动作一顿,科扎特面色僵硬地抬起头,不太好意思地笑得腼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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