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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展时被这话噎了下,王大富却觉得有理,立即接话道:“小容这话说得不错,将镇上租的房子退了,家里多的是房间,你们搬回来住。”
“可是,鸿文还要在镇上读书呢。”
“村里也有学堂,我觉得就不比镇上的差,没看到咱鸿学十七岁就考上童生了吗?”王大富想都不想答道。
“可是,爹,铺子的生意还需要我照看,这一来一回很不方便。”王展时实在不愿意回到村里住,他已经习惯了镇上的生活了。
王大富却不给三儿机会,他觉着就是没把三儿放在自己眼皮底下,才导致他犯了这么大的错误,所以,想定了要将让他回归王家大本营。
“这有啥的,你爹我年轻时开那铺子,为了节省租金,不是随便在铺子里打个地铺就是起早摸黑从家里往镇上赶。如今,家里还有骡车了,只要哪日用不着这骡车,就拨给你往返,这总没有我当时那么辛苦吧。”
说到这里,他歇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对了,回头把你铺子里的账本拿过来我看看,若是不挣钱还不如将铺子租出去挣钱,你跟着家里养猪种地,总归不会没饭吃。”
王展时绞尽脑汁,实在想不出什么理由拒绝,只好不甘不愿得答应下来了。
眼见天色已晚,他们一家三口也没回镇上了,所有人胡乱应付了一顿晚食,就各怀心事散去睡下了。
夜里,正屋炕上,王大富已经微微打起了鼾,姚青花却辗转反侧。实在睡不着,她便坐起身来。
听着丈夫安然入睡,她有些气不过他的心大,干脆推了他几下,把他摇醒了。
“青花,咋啦?”王大富没有被吵醒的不悦,带着重重的鼻音呢喃问道。
“我总觉得心里不得劲,这个新媳妇瞧着不像是啥好饼,怕是以后咱家里就不得安宁了。”
王大富也觉得三儿媳有些心机,但瞧她今天对展时的维护,倒觉得这点心机无伤大雅,只好出言劝道:“你大半夜不睡琢磨这个干啥?再有心机也是小辈,还不是听你这个当家的话。看着鸿文的份上,你好好调教就是了。”
“鸿文是打小长在甜甜身边的,你没瞧见他跟青儿这个亲生娘亲一点都不亲近嘛,那么久了,还嚷嚷着要找甜甜呢,我瞧鸿文嗓子都哭哑了,青儿这个当娘的可看不出多心疼,还不如老二媳妇疼这个侄子呢!”
“你也知道是打小长在甜甜身边的,这么多年的母子情,那是容易割舍的,甜甜也是心狠,以前都忍下来了,这次为啥不能忍,把好好的家都拆散了……”王大富说着说着,反倒怪起了前儿媳。
姚青花听不下去了,隔着被子狠狠拍了老伴一下,低声斥责道,“唉,你这人,怎么尽是歪理,这事,是咱老王家对不起老赵家,你倒好,讲究起前儿媳了。但凡你我再讲究些,还得上老赵家赔礼道歉呢!”
王大富那点糊涂虫被老妻一掌拍没了,连忙改口,“是是是,是咱对不起老赵家,白瞎了人家闺女。我就是睡糊涂了,加上心疼孙子罢了,你这巴掌也太重了些。”
姚青花不想再跟老伴说青儿,觉得她见人还没自己清楚呢,说了句“懒得和你说”,便背过身子躺下,想着明天还是同两个孙女说说,等新儿媳搬过来后,要好好盯着她,免得又整出什么幺蛾子。
翌日,王家人按照往常节奏起床干活,王展时那屋里却没啥动静。
崔小翠的利嘴不敢对上二房,却敢对上三房,等从老宅喂完猪回来后,现侄子鸿文醒了,两个大人却还睡着,都气笑了,直接对着门口开怼。
“哟哟哟,有些人是习惯当少奶奶的日子了吧,瞧这日头都那么高了,还睡呢!要说镇上日子苦,是这么个苦法,那我倒愿意去嘞……”
她的声音如同魔音穿脑,吵得炕上两人不得安生,王展时无法,起身后推了推一旁的妻子,“青儿,起床了,农家人睡得早起得也早,不比在镇上。”
青儿虽然很困,但是“听话”人设不能崩,只好挣扎着起来梳洗。
只是,王家的“生活配套”却让她嫌弃得想要尖叫。洗脸用的布巾粗糙得磨得她脸疼,刷牙用的是枝条还有“来路不明”的皂粉,还有,胭脂水粉一律没有,偏偏她来时匆忙,啥都没带,这让习惯涂脂抹粉才见人的她,几乎不敢迈出门。
崔小翠见人被她嘀咕出来了,神清气爽得继续干活,她就是这样子的人,觉得都是王家的儿媳,凭啥你睡到日上三竿而我要累死累活,以前那是赵家独女赵甜甜,有钱的主,靠着“进贡”东西抵孝心,她比不了,但尤青儿,她可就敢比了。
王丽容在厨房里头忙活,事不关己得听着外面的动静,突然灵光一散,“哎呀,失算了,昨天说啥让三叔一家回村种田呀,照这个样子,请回来可不是劳动力,是麻烦!”
可惜,这世上没有后悔药吃,等一家子吃完早食后,王大富便催着王展时回去处理退租等事宜。
原本,尤青儿打算跟过去,却被姚青花以她有身孕,不宜长途奔波为由留下了。
尤青儿无法,只好站在门口,依依不舍得望着丈夫离开了。
这作态,又让崔小翠看不爽了,一边撸着小黄一边嘴里阴阳怪气道:“小黄,我跟你讲,你虽然是母的,却也是咱王家看家护院的女英雄,可不要学旁家的母狗,到了春天就性,镇日站在门口等公的,好似离不开公的似的,没得叫人脏了眼。”
尤青儿也不傻,刚刚还望着远处作望夫石,被崔小翠这么一刺,立马转身,一秒落泪,“大嫂,你若是看不惯我,大可以直说,拿狗指桑骂槐,哪里是长嫂该有的做派。你不就是欺负我没娘家嘛,但是你的娘家又好到哪里去,卖王家侄女,引人抢王家家财,还砸伤了王家二叔……”
崔小翠被直接戳到痛点,脸色立即变了,“你胡说什么,一个当人外室的玩意儿,靠着卖肉卖眼泪当了王家的儿媳,还敢嚼我这个当长嫂的舌根了!”
正吵着,已经出的王展时去而复返,身后还跟着神色悲戚的崔二。
崔二一见着小妹,再也扛不住,将眼里的那包眼泪宣泄出来,一边流泪一边用已经哑掉的嗓子沉痛说道:“小妹,咱大哥没了!”
崔小翠觉得自己听不读懂二哥的话,什么叫做“没了”。她整个人愣在那里,全身一动不动,连手指头也似乎被什么东西冻住了,只有一双眼珠子微微颤抖着,黑黝黝地盯着二哥,不一语。
崔二就这样默默和妹妹对视,将眼中的泪流尽后,才慢慢挪动千斤重的双腿,走近后,似乎想要拍一拍她的肩膀,却又顿住了,又一字一顿得重复了一遍了,“小妹,咱大哥没了!”
崔小翠被崔二的第二次开口,从恍惚拉回了现实。她觉得自己的双脚似乎踩在棉花上,软绵绵的,找不到着力点。
“二哥,你说啥?这种话,可不兴胡说的。我知道,大哥之前是混账,但你也不能这么咒他呀!”
“我,没有咒咱大哥,大哥真的没了,我是来报丧的!”崔二止住了泪水,眼神逐渐坚定,用力扶稳摇摇欲坠的小妹。
一旁,已经晓得情况的王展时拉着新妻子青儿出门去报信了。路上,他脚步飞快,口也飞快,他将刚刚从崔二口中问出的情况一股脑说给了妻子听。
“哎呀,这不就是旁人说的自作自受嘛?这崔志刚死得也不冤枉呀!夫君,你是不知道,你刚刚走的时候,大嫂可给了我好一场下马威呢。”尤青儿感慨之余,还不忘诉说自己的委屈。
王展时虽然最吃妻子“示弱”这一套,但是考虑大哥如今赚得最多,以后自己少不得要靠他周济,便停下脚步,假装安慰妻子,说的却是让她息事宁人的话。
“青儿,委屈你了。只不过,大嫂终究是大嫂,咱眼下还没分家,还是不要太闹腾比较好。倒不是我偏心大嫂那边,只是咱们毕竟,额,不是特别光彩,爹和娘对你意见蛮大的,若是你一来就和大嫂闹不和,爹娘指定把问题归咎到你身上。”
尤青儿觉得王展时的话有几分道理,一时又觉得怪怪的,但是她习惯了在他面前装温顺,只好柔声应是。
等两人快到老宅门口,王展时又停了下来,说道:“刚刚你说崔志刚自作自受的话,你心里清楚就行,但是这话可不敢往外说,特别是在我大哥大嫂面前,毕竟那是我大嫂的亲大哥呢。”
“哎呀,我省的呢。大伯和大嫂面前,我肯定一字不提的。”
王展时胡乱点了点头,推门进去给喂猪的大哥报信。他心里隐约有种兴奋的情绪,莫名觉得,或许这件事后,他们家会生大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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