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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欢喜一日悲,同样是王家正屋,昨日的喧嚣,犄角旮旯里,无一丝残留,今日,只剩下冷凝的压抑。
王大富沉默着,一脚沿着炕沿垂着,一脚踩在炕上,撑着拿烟枪的手,嘴里疯狂得抽旱烟。很快,烟雾遮住了他的脸,旁人看不出他的神情,只知道,他又给烟锅添了许多烟叶上去。
旁边的姚青花也是愣愣的,似乎还没消化完她耳中听到的事情。她一直觉得三儿子疼媳妇疼到了骨子里,这才忍受了一个男人难以忍受的“倒插门”名声,成天在赵家那边待着。没想到,老三竟然做出了这种事,她突然觉得,自己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了解老三这个儿子。
王展时带着新妻子尤青儿跪在堂屋正中间,将事情的始末讲清楚后,便不再开口,等待落。
王鸿文被苏玉琼抱在怀里,来的路上他一直嚷嚷着要找娘亲,哭了许久,这会儿,身子还因为哭泣一抽一抽的,让人看着分外心疼。
王丽容和王丽雍一路上仔细对了下王鸿文和青儿的脸,之前不觉着,如今摆在眼前,才觉,王鸿文和赵甜甜一点都不像,倒是和青儿有七八分相似,这剧情真是狗血呀!
苏玉琼有些嫌弃得看了三叔子和新妯娌一眼,虽然三叔说得很好听,但是谁还看不明白,王展时就是妥妥的大渣男。还有,那个叫青儿的新妯娌,也不是什么好饼。
崔小翠虽然也有些看不上三叔子,但是心底有一种隐蔽的快乐。这赵家独女赵甜甜换成了无依无靠的尤青儿,她可算是王家儿媳里最得力的人物了。毕竟以前赵甜甜虽然没常侍奉在两个长辈左右,但给家里送的东西不少,一定程度上,显得自己娘家很不给力呢。
王展年只觉得这阵子的好心情一下子被三弟闹得这出搅没了,他们就是普通的农户人家,娶了媳妇都是冲着安生过日子去的,他三弟竟然还能搞出这种风流事,真真是匪夷所思。
良久,王大富突然被喉咙涌上来的痒意打断了抽烟,猛咳了几声后,在家人表达关怀之前又硬生生止住了。
“无媒苟合,外室生子,瞒着长辈和离,我王家两个孙女连姓都改了!好啊,好啊,老三,你真是我的好儿子呀!”
说完,他再也抑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暴怒,下了炕,拿着烟杆子死命得敲打王展时的背脊。
王展时一动不动,任由亲爹火,他知道,不让他爹把这通火了,以后他就少了家里的倚仗,日子不会太好过。
只是,王展时没反应,并不代表一旁的尤青儿没有。她见丈夫被打,自然而然扮演起心疼丈夫的温柔妻子角色,趁着烟杆子落下来的间隙,一把抱在丈夫身上,哭着喊道:“爹,别打了,一切都是我的错,要打你打我吧!”
“你喊谁爹呢?谁是你爹?我王家没有那么没脸没皮的儿媳妇!”王大富虽然被这么一拦,住手了,却被尤青儿挑起了另外的怒火,语气不善得冲着她喊道。
王展时怕亲爹冲动,对自己的小娇妻动手,连忙反手护住她,冲着亲爹解释道:“爹,她为王家生了一个孙子了,难道还不是王家的儿媳吗?更别说,她这会儿,肚子里还有一个呢!”
“啥?”除了王展时一家,其余人都是一致这个反应。
姚青花也不再保持缄默,站起身给了王展时一巴掌,厉声骂道:“我姚青花没有你这么不要脸皮的儿子,你给我滚出去!”她原本还在琢磨着让老三同老三媳妇破镜重圆的可能性,这尤青儿肚子里那个,直接就让这种可能性降为零了。
王展时白净的脸上浮现了明显的五指印,显然姚青花没有收着力气,这是真的生气了。
“爹,娘,大夫说了,青儿肚子里这个,肯定还是儿子,你们不是最喜欢孙子的吗?鸿文已经不小心背上了私生子的名声了,难道我那未出生的小儿子也得背吗?求求二老,就认了这个儿媳妇吧!”
一旁的尤青儿听到这里有些心虚,其实,那大夫是自己买通的,当初被赵甜甜赶出栖身的院子后,为了让和离后的王展时尽快娶了自己,她便撒了谎,说自己又揣娃了,还是个男娃。有这第二个男娃傍身,这才让有些犹豫的王展时当机立断,托了媒婆像模像样走了嫁娶的流程,让她成为了王展时的续弦。美中不足的就是,王展时终究害怕爹娘不接受,所以瞒着他们,连婚礼都没有。
她原以为,王展时在赵家经营多年,手里应该会有些东西,结果,他被净身出户了,暗地里置办的产业被查个底掉,赔了赵家,不然还得承受牢狱之灾。洞房花烛夜那天,当尤青儿听王展时细述自己的困难时,她悔得肠子都青了。只不过,她暂时没找到更好的下家,只好哄着王展时拿回王家承租出去的铺子,用自己的体己让王展时买了货物上架售卖。
王展时虽然在男女之事上糊涂,办事能力还是有的,靠着那点货物慢慢将王家铺子经营起来了,就这样,新组家庭的日子也慢慢好起来了,她便安下心来过日子了。
正当她犹豫要不要告知丈夫自己假怀孕的事情时,王大富来镇上了,这会儿,丈夫又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了,如今,她已经骑虎难下了。
半个时辰的拉锯后,王大富和姚青花还是看在孙子的面上,屈服了,承认了尤青儿的儿媳身份。不过,从那铁青的脸也可以看得出,他们俩都不喜欢这个看似清纯柔弱的儿媳。两人活了大半辈子,啥人没见过,看得出尤青儿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无害,只是他们的傻儿子眼睛被狗屎糊住了,看不穿这女子的蹊跷而已。
和离续娶的事情谈完了,另外一件事,又提上了议程。
王展时瞒着家里人收回了铺子自己经营,相当于断了王家的一小部分营收,但是做生意所挣的一切,却没打算往家里送,这就有些不地道了。王大富直言不讳得提到了这一点,王展时却已经提前想好了说辞。
“爹,娘,二老有所不知。我是被净身出户的,只穿着一身衣裳离开赵家的,要不是青儿拿了自己的体己帮扶我,我可能就破衣烂衫得回家里吃饭了。我自个儿知道自个儿,种田不能,养猪不行,家务也不行,只能做生意算账,刚好咱家的铺子租期到了,那家也不打算续租了,我就自己包了下来,用着青儿的嫁妆办货。原本想给家里送个信,但是生意一开始,就忙忘了。如今,也只是赚了个温饱,镇上又是要租房子,又是要让鸿文上学堂,买墨买纸的,买肉买菜的,真真不是我不给家里送银钱,而是捉襟见肘呀!这会儿,青儿的嫁妆还没补还给她呢!”
王丽容听着三叔卖惨,低声在姐姐口中嘀咕,“瞧三叔一家穿得那身衣裳,要是他还捉襟见肘,咱直接是裸奔了吧。”
王丽雍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恰好是三叔说完的当口,一下子,这笑声显得格外突兀,引得所有人的目光放了过去。
“大侄女,你这是在笑话三叔我吗?”王展时装出一副内心受伤的模样。
王丽雍并没有为三叔这表情感到愧疚,只觉得通身恶寒,她收了脸上的讥笑,淡淡道:“三叔,您是长辈,我这个小辈怎么会笑您呢。我只是突然想到一个笑话罢了,您继续卖惨,哦,不,继续解释吧!”
谁都听得出来,王丽雍是故意口误的,但是没有人纠正她,王展时想要“掩耳盗铃”,王家其他人却没有掩耳,只是一家人不好撕破脸说狠话罢了。
可惜,刚刚才被承认身份的尤青儿却不懂得这个道理,她仗着长辈的身份,装作一副为王丽雍好的模样,掐着几乎要出水的嗓音说道:“小雍呀,咱们女子讲究言辞恭谨,最忌多嘴多舌,这么多长辈的场合,你大声失笑已经是失礼了,还犯这种讥讽长辈的口误,实在是不应当呢。”
王丽雍毫不犹豫地翻了个白眼给尤小三,刚要出言反击,她娘就抱着已经睡着的鸿文站起身来,居高临下望着坐着的尤青儿,重重道,“我闺女用不着你这样的人来教,自己漏的那点屎还没擦干净呢,还有那个脸教旁人贤良淑德。”
尤青儿被这么一怼,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豆大的眼睛说掉就掉,把遇强则强,遇弱则弱的苏玉琼吓得往后一退。
王丽容和王丽雍两姐妹对视了一眼,从彼此眼中看出同样的评价,这尤小三有两把刷子,就这姿态,大概率会勾起男人的爱怜之心。
果然,王展时立马不干了,语气不好说道:“二嫂,青儿说得也没啥错,女儿家以贞静为美德,小雍刚刚的行为有些不妥,身为长辈纠正也是为了她好,哪里就惹得二嫂这么大气。”
“三叔,我和姐姐有爹娘,也有爷奶,就不牢您和新三婶教导了。您还是操心操心您和新三婶的苦日子要怎么挨过来吧。若是镇上的日子那么不好过,那就回村里种田,这又不是啥丢脸的事。堂哥还是童生呢,秋收时,照样下地呢。”王丽容不打算和三叔三婶两人打嘴仗,直接往两人的痛处压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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