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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府后院,主母李氏听张妈妈汇报,已经打走王丽雍后,有些乏力得卧倒在软榻上。
张妈妈见状,上前绕到软榻后,抬手给她揉了揉太阳穴,然后开口轻声劝慰道:“夫人,那狐媚子都打走了,你就安下心来吧。这些天,老奴眼见你是瘦了,下巴都变尖了。”
“哎,我也不想操心。当初选她当凌涵的陪嫁丫鬟,就是看那妮子长得好,性子却是个老实的。到时候,她随凌涵过去周家当个通房丫头,也比姑爷找些不三不四的人好。没想到,那老不羞,竟然看上自己闺女的房里丫头。就连,唉,就连凌云也对她上了心。这事若传出去,父子争一丫鬟,朱府的脸都丢净了。万一被周家那边听说了,指不定这亲事还会生些波折,盯着那边的门户可不少。”
朱家小姐朱凌涵的未婚夫,是辽州知府的庶出公子周恩毅。朱家是单纯的商户,周家这门亲事对朱家来说,算是大大的高攀。若不是因为朱家有钱,周家又缺钱,朱家可找不到这么一门体面的亲事。
所有人都清楚,周家看中的是朱家的财,但朱家又何尝不是看中周家的势。当初,周家放出选媳风声后,不少商户都起了心思。最后,朱府夫人李氏仗着她娘家有些门路,从众多商户中脱颖而出。
也因此,朱家特别重视这门亲事,连陪嫁丫鬟都嫌原本的那个不够好,临时又买了王丽雍调教。谁料,却生了那样的变故,害得李氏一直怕有什么不好的消息传出去,黄了周家这门亲事,让旁的虎视眈眈的人摘了果子。
“夫人,就这么放她走,老奴还是觉得不放心,老爷和公子可是都……咱们要不要……”张妈妈没将话说得很明白,但李氏知晓她的意思。
“若不是闹开了不好,我也想处理干净些,谁能晓得凌云也对那死丫头上了心。凌云是我儿,他的性子我了解。既然答应了我不再招惹那丫头,就不会反悔。如今,朱府算是凌云当家,咱们的动作瞒不住他的,还是安生些吧。至于那个老不羞,不就是美貌女子嘛,花点银子,多的是,我就不信他对那死丫头有多‘忠贞不渝’。”
“就是委屈夫人了!”张妈妈有些心疼自己陪伴多年的夫人。明明是个大家小姐,却被朱福禄那厮蛊惑,误以为他是个良人。等嫁过来,却现他只是个空有皮相的酒囊饭袋,靠着祖辈苦攒的家业混吃等死。若不是夫人立得起来,死拦着不让后院进人,如今的朱府内宅,不知道有多乌烟瘴气。
“罢了,拦了那么多年,凌云也长大了,凌涵也有了好去处,我没什么好顾忌的,他想进人便进人。之前我答应让他纳那死丫头,是一时冲动。如今想来,却是不妥。那小妮子太招人了,又是个要强性子,若是真的被老爷纳了,还不知道后面要闹出什么事。还是买那些从小就调教的贱籍女比较好,不像半路出家的野性难驯。对了,那两人的身子都调理好了?”
“夫人,都调理好了,上好的绝子药,奴才亲眼看着两人服下的,保证不会出什么问题。”张妈妈立刻答道。
“嗯,那就好,我儿的家业,可容不得什么脏的臭的来染指。”李氏脸上多了冷厉,接着吩咐:“今晚就将人送过去前院吧。”
另一边,朱府大小姐朱凌涵闺房内,突然响起了碗盏摔地的脆响,紧接着,一道怒气冲冲的声音喊道:“什么?被她的家人赎走了?不是说要给爹爹当通房丫头吗?”
丫鬟栀香跪在地上,身子微微颤抖,低着头回道:“小姐,原本夫人是这么打算的。谁知道,突然来了一个男子说是丽雍的大伯,要给她赎身归家成亲。夫人想着‘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就同意了。”
“咦,归家成亲?你确定,那给丽雍赎身的男子是这么说的。”朱凌涵神情一滞,火气骤降,缓缓坐回了身后的凳子,语气也没有刚才那么冲。
“对对对,说是给她说了一门顶好的亲事,定的是哪个大地主家的儿子。这些都是张妈妈亲口跟我说的,应该不会有假。”栀香一五一十将自己收到的消息说出口。
“成亲呀,那是好事呀!呵呵呵……”朱凌涵仿佛听到什么大好消息,先前的怒火烟消云散,忍不住出了阵阵笑声。
栀香见状,大着胆子问了一声:“小姐和丽雍感情那么好,刚刚那么生气,是害怕她被赎身后过不上好日子吗?”
“是呀,我和丽雍情同姐妹。她赎身归家哪有比在朱府当姨娘快活,不过,眼下也成,嫁到大地主家里去,应该也不用吃什么苦,我也就放心了。”朱凌涵恢复了以往的柔和,嘴角微微勾起,轻声细语,和刚才大雷霆的样子判若两人。
当夜,朱府前院,朱福禄卧房的灯火久久不曾熄灭,而李氏却是早早歇下,难得的睡了个好觉。
隔天一大早,朱福禄神清气爽得来找李氏,张口就道:“夫人贤惠大度,为夫无以为报。”
李氏正在梳妆,突然被朱福禄从后面揽住,本就有些不爽。接着,闻到他身上隐约传来的廉价脂粉香气,只觉得恶心极了,连忙装作要起身换装的样子,不动声色得挣脱他的怀抱。
“这会子说我大度了,前阵子不是指着我鼻子骂我妒妇吗?”李氏的语气里有十足的委屈,但背对着朱福禄的脸却满是冷漠,全无一点委屈的痕迹。
朱福禄没瞧见李氏的脸色,还以为她真的委屈上了,有些尴尬得摸了摸鼻子,然后拱手作揖道:“好瑶儿,前阵子是为夫一时气急,说话失了分寸,还请夫人原谅则个。”
李氏调整好表情,回身面对自己的夫君。
此时,朱福禄脸上都是讨好的神情。只不过,他的脸色极差,特别是眼底下的乌青,特别明显,让他的讨好显得有几分猥琐。
李氏心想,她都不用去打听,眼前这人,昨夜该是怎样的纵情声色。她突然有些茫然,觉得自己已经想不起和朱福禄初遇时的悸动了。她开始怀疑,自己当初是不是被下蛊了,选了这么一个人来嫁。
感慨之余,李氏也没有忘记自己对儿子的承诺,借着这个时机敲打朱福禄。
“哼,我同你说过,那王丽雍是个不安分的,大白天就勾搭你行事。后面事情闹开了,人家还说不肯当妾呢,使劲儿拿乔,难不成是要我这个当家夫人给她让位?你还以为我是糊弄你呢,却不知道昨儿个,人家家里真的来人将人赎走了,说是给她挑了份好亲事,嫁过去就是地主家的正头娘子。她二话不说,就跟着家人走了。”
“什么?赎走了?”朱福禄脸色一僵,不信道。
“怎么?昨夜那两个还不够,你还惦记着那死丫头?”李氏脸变黑了,语气加重反问道。
朱福禄确实还惦记着她,王丽雍长得太招人了。虽然是农户家的丫头,但这两年在朱府有意栽培下,养得肤若凝脂不提,那身段,有前有后,走起路来摇摇摆摆,让他的心也忍不住随着她荡来荡去。撇开这些,只说她那双含情丹凤眼,只要随便一挑,就像里头有钩子似的,将人勾得五迷三道的。不然,他那会儿也不至于把持不住。
事后,朱福禄每每回想起当时情形,王丽雍那张通红的小脸,还有手下的触感,他都有一种非得到此人的执念。所以,他难得得支棱了起来,在夫人面前扬言一定要纳王丽雍为妾。
可惜,人已经离开朱府,还即将成为他人妇,他行事就不方便了。再说,夫人也知情识趣,给他找了两个不错的,想到昨晚的销魂滋味,他索性淡了对王丽雍的心思,笑着哄了李氏好一阵,指天誓说不会再乱来。
李氏见朱福禄不像说假话,便应付了他几句,将此事揭过了。
自此,朱福禄拉着两个新姨娘夜夜笙歌,却不晓得,他的身体正在一点点生变化。
朱府前院,一道黑色的身影如鬼魅般进入某间厢房。
“少主,主子来信催了,让你早些回去。”那黑色身影对着背对着他的人单膝跪下后说道。
“让你安排给朱福禄下药的事,处理好了吗?”丁思齐转过身子,没有回应手下刚刚的问题,问起了他最记挂的事。
“安排了,药是下在两个妾室的口脂里,虽对女子无害,却能够伤男子阳气。只要朱福禄多吃上一些口脂,要不了多久,再好的大夫也回天乏力。”手下简单汇报道。
“嗯,你退下吧。”丁思齐暗暗冷哼道,朱福禄,你欺辱丽雍在先,就别怪我毁你男根。一报还一报,理所应当。其实,若他不是朱凌云的亲爹,他更想一刀结果了他。罢了,眼下的安排也不错,留住了朱福禄一条命,朱府不会有新少爷出生给朱凌云添堵,算是回馈朱凌云对他的落难时的一场照拂吧。
“少主,回去的事……”手下见丁思齐忽略自己刚刚的问题,忍不住提醒。
“我再想想,你退下吧。”
丁思齐的语气不好,手下不敢多言,只好退下。
等人离开后,丁思齐才忍不住扶额,“小雍,那么久了,你还是没有认出我来。”
其实,早在王丽雍进朱府前,丁思齐和王丽雍就有些渊源。
当初,十岁的丁思齐被后母设计,假被人贩子拐走。后来,他从人贩子手里逃走,躲进了大兴山里,因为找不到吃食饿晕了,恰好被进山的王丽雍救了。只是,王丽雍忘了这个童年的小插曲,丁思齐却是在朱府时,第一眼就认出了这个小恩人。
丁思齐坐在黑暗中,回忆起他和王丽雍短暂相处的时光,忍不住勾唇一笑,“小雍,我会让你想起我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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