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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了招揽的话题,车厢内的氛围并没有冷下来,两人神色如常得扯起其他闲篇。
从青鹿镇新闻延伸到天宇朝国策,从茶铺生意推演出为商之道,从旧时饥荒谈论及粮食布局……朱凌云口中的话题漫无边际,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却也言之有物,并非夸夸其谈。
令他惊喜的是,王丽雍竟然跟得上他的思路。甚至经常在话题末尾,一针见血,直击要害。如此契合他的聊天对象,之前也就一个丁思齐,如今,多了一个王丽雍。为此,朱凌云的谈兴越浓了,漂亮的眼睛里折射出极亮的光芒,仿佛现了什么稀世珍宝一样。
直到车夫停车提醒,前面的山路过窄,他们的马车无法通过后,朱凌云才依依不舍得停住了话头。
两人下了马车,朱凌云瞄了一眼不远处的村庄,有些不放心,“路还挺长,若是你直接走过去,怕是鞋袜裙摆都得湿了。要不我让车夫把车厢解下,骑马送你一程吧。”
“不了,两人一骑太过亲近,若被村里人瞧见了,我这张嘴怎么说都说不清。”王婉雍掂量了一下剩余的路,觉得自己能行,干脆利落得拒绝了朱凌云的好心。
“真不需要?你穿得这么单薄,若是受凉了可不好。顶多我送到村口附近,就不再往前了。”朱凌云难得遇到这么好的聊天对象,忍不住为她操心多一些。
王婉雍自然没有误会,以为他对自己有什么男女之间的好感。朱凌云看她的眼神很清澈,她懂得这是一种面对“知己”的关心。不过,她还是觉得这操作太麻烦了,为了骑马解车厢,回头还要重新安上,还不如她现下轻松出呢!
她估摸着,这剩余的路也就一公里,嗯,不远!于是,她再次摇摇头,拒绝了朱凌云的建议,“不了,我脚程快,有你在这里解马车的功夫,我一半路都走完了。”
朱凌云见她再次拒绝,只好点到为止,惋惜道:“行吧,那我回去咯。回头来青鹿镇,记得上茶铺找我,好茶好果子奉上。”
“得嘞,你回去吧,再晚城门要关了。”王婉雍摆摆手,示意他赶紧启程。
朱凌云点了点头,上了马车,让车夫调转方向。
王婉雍打算目送几秒,却见马车调转方向后,并没有立刻出。
正在她疑惑之际,朱凌云从马车上跳了下来,几步来到她跟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一个东西塞到了她手里,然后又转身跑了,同时口里说着:“丁思齐托我送你的。”
做完这一系列动作,载着朱凌云的马车总算启动了。马车的车比来时快,王丽雍甚至听得到朱凌云催促车夫加的声音,像极了做错事落荒而逃的样子。
王婉雍无奈笑了笑,她有那么怕人吗?随即,目光落到那东西身上,又忍不住嘀咕,“奇了怪了,这古代的主子,都这么‘礼贤下士’的吗,还帮手下送礼?”
也没多想,她解开外面包着的布料,入眼的赫然是一盒胭脂,同上次“私会”时打翻的那盒一模一样。
王婉雍彻底无语了!丁思齐这是什么意思?不是连道别礼都给了,这是想再续前缘?
此刻,她的脑海里,满满都是“她逃他追她插翅难飞”。这样的狗血剧情,让她由内到外感到恶寒,暗道,不行不行,下次进城,要把这烫手的胭脂送回去。他与原身之间的红线,就算换成钢筋,她也得叫妹妹帮她掰断。
打定了主意,她将那盒胭脂塞到包袱里,转身朝长流村走去。出前,她故意在泥地上蹭了几下,把脚上绣鞋弄脏,免得大家以为她的日子有多好。不过,走一段路后,她便觉得刚刚的举动有些傻。这路上,不是雪就是泥,她的绣鞋和裤脚很快就整埋汰了。
进了村口,王婉雍特意左右张望,四下无人。只有村口的那棵五角枫,依旧风雨无阻得迎接归来的人。它的叶子已经掉光了,如今的枝干开满了纯白的雪花,仿佛一下子变老了,从青春的生命绿与热情红,变成了暮年清冷的白。
王婉雍走过去,用右手轻轻抚摸这棵老树粗糙的树皮,嘴里念念有词:“落叶乔木,高达15-2o米,树皮粗糙,常纵裂,灰色,稀深灰色或灰褐色。小枝细瘦,无毛……因树叶成掌状五裂,故被称作五角枫。”
这是她的职业病,到了新的地方,看到感兴趣的植物,都会忍不住去认识或研究它们,和植物打交道,让她感到快乐。只是这一次,念完这些,她重重得叹了一口气,“从此以后,就不再是植物研究员王婉雍,而是长流村王家二房长女王丽雍了。”
想到妹妹王婉容,她缓慢后退几步,对着老树弯腰鞠躬,祈愿道:“老树啊老树,都言万物有灵,你守护长流村那么多年,如今我也算是此间村民了,求求你赐予我一份好运,让我能和妹妹重逢吧!”
话音刚落,原地突然刮起一阵强风,将五角枫树上的雪花吹落了不少。新晋成为长流村村民的王丽雍,被落雪砸了个满头满身。不过,她却没有为此感到不悦。在她看来,这就是老树给她的回应。念念不忘,必有回响!
整理好心情,王丽雍重新回到主路上,一边走,一边开始幻想和妹妹重逢的场景。开心之余,连导致行路难的积雪也显得分外可爱。因为没有人打扰,她乐得轻松,好生饱了一回北国风光的眼福。
冬雪是平等的,给这片大地上所有物事,都统一穿上厚厚的白裘。乍看过去,村里的每一间房屋都是雪白做顶,看不出底下是茅草黄还是黛瓦黑。
此时还没到晚饭时间,但有些心急的主妇已经燃起了炊烟。那几道零散的乌黑一出烟囱,就被大风吹散,顷刻间便了无影踪,似乎是北风也很喜爱这样的冰雪世界,容不得黑烟玷污这纯白。
远处起伏的山脉,同样是一白到底。一年四季,那里都是动植物的乐园。只不过,动物与人一样,都躲到温暖处猫冬了。许多树木也掉光了叶子,进入休眠。春夏秋都生机勃勃的大兴山,此时看起来少了一些鲜活灵动,多了一些令人敬畏的肃穆。
“大抵也是为了告诉人类,闹腾了三季,也该静一静了吧。”王丽雍心道,目光由远及近,落在了几米外的王家大院。若是在往常,那青砖黛瓦的房子在这许多黄色的土坯房中会很明显,眼下,在冬雪的装饰下,也只剩下一团白,若不走近看,还真识别不出来。
快到门口时,王丽雍遇见了一个拎着两只兔子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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