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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王婉雍就在花丽瑶鼓励的眼神中,偷偷出门和丁思齐“私会”了。白天人多,而且因为“勾引事件”,她本人正处于舆论的风口浪尖上,不知道有多少人盯着。所以,她只能趁着天黑出房间了。
也不知道丁思齐是怎么做到的,今夜连接前院的角门并没有上锁,连守门的婆子也不知道逛到哪里去了。王婉雍打开角门后,循着原身记忆中的路线,往她和丁思齐第一次见面的园子摸去。
冬夜下的朱府,没了白日嘈杂的生活气息,只剩下冷冽的北风呜呜直叫。这样子的天气,到了深夜,被安排各处值夜的婆子以及轮守的护院,大都不会尽心尽力值守,而是躲起来取暖吃酒,今夜也不例外。王婉雍偶尔经过一两间灯火通明的耳房,还能听见里面嘻嘻哈哈的说笑以及推牌九的声音。一路都很顺利,偶尔远远走来一两个人,她也眼明手快得躲过去,有惊无险。
天上的云层很厚,月亮被遮挡着,整个朱府仿佛快要被黑暗吞没一般。王婉雍蹑手蹑脚的经过最后一段长廊,这里不靠近厢房,没有油灯透过窗纸给她以光明,只有廊下挂着的几个灯笼,在风中摇曳出一片片幽暗的红。
这样的场景,就跟中式恐怖片里的如出一辙。王婉雍的脑海里,不受控制得出现以前看过的某部鬼片,汗毛竖起。她停下来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脸,给自己打气,王婉雍,振作一点,你可是经受过现代科学教育的社会主义接班人,不可语怪力乱神。接着,她清了清嗓子,开始背诵起24字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富强、民主、文明、和谐、自由、平等、公正、法治……”
别说,这24字真言一出口,王婉雍真觉得自己一身正气,百邪不侵了。很快,她便通过了那道恐怖长廊,来到了最终约定的地点。
她到达的时间比约定的早,没想到有人比她还早。那身影,化成灰,原身都认得,就是原身的暧昧对象了。
丁思齐原本站在阴影里,听到动静后,朝着王婉雍站立的方向看过去,看清是她后,便立刻移步向前了。
也不知道是天公特意作美还是巧合,他快到王婉雍跟前时,头顶的圆月正好突破云层的包围,洒下了明亮的清辉。月光打在丁思齐的脸上,王婉雍看到了他眼中的自己,也看清了他英俊的容貌。
丁思齐是小麦肤色,搭配着棱角分明的五官,形成了一张充满阳刚的脸。额头方正,剑眉星眼,直鼻阔口,脖颈上凸起的喉结,恰如其分得加重了他的男子气概。
王婉雍暗暗咽了下口水,真正面对面可比回顾原身的记忆来的有冲击力。我滴个乖乖,这男人,长得还真不赖,跟她现代的男神某天乐有得一拼。她默念“男色误人”,然后收拾了下心情,准备和丁思齐摊牌。
还未等她开口说话,丁思齐抢先言了,“你怎么受伤了?受伤了就该好好待着歇息,有什么事不能晚些再说的?或者你可以让小瑶帮忙递信也行。”
王婉雍心里嘀咕,李氏的禁口令貌似挺有用,丁思齐好歹是朱少爷身边第一人,这么大动静的事,竟然没有传到他耳里。
不过,她也没多想,眼下干正事要紧,于是她答道:“我这伤口就是包扎得夸张些,看起来吓人,其实也就浅浅一道口子,都快好了,不然我也不会大半夜受着冻过来了。”
“你找我是有什么要紧事吗?”
“嗯,有些事,觉得还是当面说清楚比较好。”
丁思齐觉得怪怪的,以前他偶尔碰见王丽雍,她的神态和语气都不是这个样子。怎么说呢?她会有一点紧张和羞涩,还会在无人注意时偷看自己。眼前的王丽雍却不同,落落大方,双眼直视着他,仿佛她面对只是一个普通的路人。
正在他胡思乱想之际,王婉雍将那盒胭脂从怀里掏出来,然后递给了他。
丁思齐一下子愣住了,隐约猜到了点什么,并没有伸手接过,而是强颜欢笑道:“是不是不喜欢这款胭脂,没关系,我回头再给你寻摸其它的。”
王婉雍定定得望着他,一字一顿说道:“这胭脂太贵重,我用不起,也请你以后,不要再送我任何东西了。”
“为什么?我们明明好好的,若你嫌我乱花钱,那我保证,我以后买什么都经过你的同意,你不让我花的,我绝不花一文钱。”
丁思齐的语气充满了恳求,王婉雍没料到这人对原身如此情根深种,默默念了好几遍“罪过”,然后把原身受辱的事情说了出来,指着头上的伤口说道:“这就是证据。若你不信,你可以问小瑶,或者找夫人的身边人打听。生了这样的事,我不再奢望什么了,就让我们各自安好吧。”
丁思齐被耳中听到的事炸懵了,在他和少爷出外差的时候,他心爱的女孩,竟然被人欺负到寻死。一想到,他就和小雍差点天人永隔,他便心如刀绞。他觉得自己急需抓住点什么,便顾不得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一把向前抱住了王婉雍。
王婉雍一整个震惊住,脑海里划过一长串“卧槽”,反应过来后,立马使出吃奶的力气,狠狠推开了丁思齐,心里下起了大雨:“呜呜呜,小容,姐姐的初抱没了,我不干净了……”
丁思齐见王婉雍脸色通红,意识到自己的孟浪,连忙说了好几声“对不起”。
“别以为你长得帅就可以乱来,老娘不吃你这一套!”王婉雍气急败坏,所以有些口不择言。
所幸,丁思齐自己心乱如麻,没有听清她讲的什么。不然,以丁思齐敏捷的心思,就算猜不到王丽雍芯子换了个人这么离奇的事,也难免不对她产生怀疑。
过了一会儿,王婉雍恢复了常色。这次,她也顾不上分手快不快乐了,向前抓起丁思齐的右手,将那盒胭脂硬塞到他手里,“总之,咱们有缘无分,你容貌英俊,又有朱府护卫的铁饭碗,多少姑娘等着和你喜结良缘呢,还是忘了我吧。”
胭脂上手的那一瞬间,丁思齐仿佛被什么东西烫到一样,直接将手撤回。那盒几经易手的胭脂,最终没能完成给人着红的使命,悲凉得砸在了地面上。
“我并不介意你……”
丁思齐的话还未说完,王婉雍立刻跟上:“我介意!”
是的,她介意。不过两人介意的东西并不一样。
丁思齐以为王婉雍介意自己被朱福禄欺辱失了清白,自卑之余不愿和他好下去。所以,丁思齐表示自己不介意原身的这段过往。
但王婉雍本人介意的却是,丁思齐是原身的男朋友,她接手了原身的身体,却不代表,她也要接手原身的男朋友。她王婉雍,骨子里终究还是王婉雍,不是王丽雍。
话音落下后,丁思齐的目光从她的脸上慢慢移到了地上的那抹红,王婉雍也同样望去。两人似乎同时都失去了语言的能力,沉默在他们之间酵,连北风都变得柔软了些,像是在陪同他们默哀逝去的爱情。
最终,丁思齐先开口,他的声音比刚刚沉重了些,“你打算怎么办?真的要委身朱福禄吗?”
丁思齐连老爷的尊称都不说了,直接喊了朱福禄全名。旁人或许以为这是丁思齐激愤之余有意为之,王婉雍却敏感得从中听出了一丝不对劲。丁思齐就算再生气,这提及主子,总得有那么丁点谦卑在吧。现在这语气倒像是他才是主子,而朱福禄只是入不了他眼的跳梁小丑。
不过,这些又与她有什么关系呢?王婉雍停止了思想开小差,回答丁思齐的问题。
“我绝对不会成为任何人的妾室,我会想法子离开朱府。”
“让我帮你!”丁思齐说完,生怕王婉雍不同意,又立刻补充了一句:“咱们就算当不成……,额,也可以当朋友嘛,朋友之间可以互相帮助对不对?”
“不,这样剪不断理还乱不是我的做法,要断就得断得干干净净,这是对我负责,也是对你负责,更是对你未来的妻子负责!”王婉雍斩钉截铁道。
“那……那就当做道别礼,让我最后帮你一次!”丁思齐不死心道。
王婉雍想到自己的计划,若是有他的帮忙,自己可以少走一些弯路。想到还在等自己团圆的妹妹,她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丁思齐原本灰败的脸瞬间鲜活起来,“我回去就去找少爷帮忙说项,让他求夫人同意你赎身。放心,赎身的银子我也会帮你准备好,到时候,你就可以……”
还没等他说完,王婉雍立刻插话道:“不用这么麻烦了!”
“什么?”丁思齐疑惑得望向她。
“你只需要帮我向少爷递句话,说我有办法解朱家茶铺之困,就够了。其余的,让我自己来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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