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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滚烫,烧出比室内高了好几倍的温度,江屿在手足无措下越白里透红。
腰挺软的,林瑟舟想。
“十七,”林瑟舟一贯正人君子,他说:“小心。”
江屿脑子里弯弯绕绕想了一堆,都没往正经地方去,他看见林瑟舟的样子,更加不好意思了。
“那个……舟哥……”
林瑟舟看上去还是淡定,称得上波澜不惊,可他的手在江屿的腰上,就是不撒开。
林瑟舟问:“怎么了?慢慢说,我听着。”
江屿差点咬了自己的舌根,说话更加不利索,“我、我拿衣服。”
林瑟舟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江屿,闪也不闪,“在哪儿,我帮你拿。”
江屿伸手,哆哆嗦嗦一指。
衣服整整齐齐叠放在高处的架子上,没沾着一点儿水,林瑟舟扶着江屿往墙边靠,说:“站好。”
江屿扶额,他不知道自己的手该往哪儿捂,最后干脆自暴自弃。
林瑟舟给江屿取了衣服,又拿了小钢腿,直接交到他手里,眼睛哪儿也不乱瞧,微笑又含蓄地说:“十七,别脸红。”
“……”江屿:“我操……”
林瑟舟笑意更明朗:“先把腿装上,别演杂技了,慢慢穿衣服,我在外面等你。”
“好——”
江屿觉得自己心跳声太重了,隔着门也能听出端倪,他只能没话找话,边穿衣服边跟林瑟舟聊。
“舟哥。”
“嗯?”
江屿问:“你怎么上来这儿了?有事儿?”
林瑟舟这才又想起自己此行目的,他无声叹了气,说:“嗯,衣服弄脏了,我上来洗洗。”
“……哦。”
林瑟舟笑问:“你洗澡怎么还锁门呢?有前车之鉴?”
“没有……”江屿支支吾吾,说:“顺手,习惯了。”
林瑟舟说:“是吗?”
不能在有文化的人面前说太多话,突显此地无银三百两,江屿利索闭上嘴,加紧时间穿衣服。
林瑟舟说自己衣服脏了,江屿以为他就是个随意找的借口,没想到是真脏一块醒目位置,还泛着股难以言说的酒酸味。
江屿大惊,“我去,舟哥,这谁干的?”
“没谁,”林瑟舟认为丁丁的思想觉悟不错,就把这事儿瞒了下来,“我自己蹭的。”
江屿不信:“蹭哪儿了能蹭成这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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