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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1o3后知后觉坐在桌子对面,奇道:“那我应该叫什么?大人看我胳膊的刻印还在,我没说谎。”
“我给你起了个,叫‘蓝尔莎’。”她手指抚过她的皮肤,那刻印立即消失无踪,“现在没有了。”
“那分明是高等人的名字,我怎么可以拥有?”k1o3不可思议,如听奇异传闻般震惊。
“这就是理由?”怀幸想了想说,“以后什么等人这种分类不会存在,所以等于没问题,完美解决,我真是厉害。”她兀自感慨,咂咂嘴看向下一行字,“我给你选择和后路,如果感到痛苦会离开吗?还是为了实现价值留下?”
“啊?”她还没从拥有高等人名称这件事缓过劲来,这太匪夷所思了,但这女孩那么强大,若是不答应,下场怕是和那男人一样了。
“大人,我真的要用这种尊贵的名字?我是个低等人,怎么能与大人们相提并论?”她小心相询,对低等人来说那是荣幸,可对女孩而言不该令人作呕么?
怀幸看看她,这问题不是解决了么?还浪费时间做甚?她回答道:“只是个名字而已,代表不了任何东西——仅限于蝼蚁,遇到关于神的一切都要尊敬,不准表达反驳的话。后面的问题,我说过这种分类会消失的,对于世界就需要点时间,但在上命——神的世界里从始至终都是。”
说完,她又提起第二个问题。
蓝尔莎沉吟良久,不知今夜自己遇到的是何许人,那天方夜谭的话语是否为幻听?如今是不是在梦中?
假如是梦?她想说什么就能说什么吧?退一万步讲,说错话挨打也不是稀罕事,好像没什么值得顾及的。
“没有第二种选择和退路,我都想离开这种地方。”蓝尔莎微微一笑,心底因说出真心话所生的舒坦和不安混杂交织。她盯着女孩的眼睛,没有找到一丝让她借机闭嘴的情愫,便继续说:
“我知道自己的想法很自私,抛弃身为低等人仅有的价值,但我真的无法忍受生子的痛苦,每一次都像做噩梦。最遗憾的是殖工都改造过,不会被痛死。”
她的目光不离女孩漆黑的瞳仁,后者听罢思索着在纸上写字,说:“补充一点,上命的世界不会有殖工与童器,也就不能有孩子生孩子的事,这是一件我无法理解的事情。”
“没有生孩子的事……”这个上命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世界?蓝尔莎怔然,“如果是那样,生命不就是灭绝了吗?”
“生命不会灭绝,旧世界只有人类一种,天灾后却冒出那么多种,它会为了存在不择手段的。”怀幸说,“如果你觉得疼,那就不要做。上命的任何一切都属于我,包括你们的身体,我不喜欢看到每天都是生孩子的场景,所以不能存在。”
蓝尔莎低自语:“我不喜欢做这些事,但我明白它是秩序,是必须存在的。”
“秩序是要被我改变的,我是个恶神。”她说。
可是没有人会认同吧?
蓝尔莎端详这表情严肃的孩子,她不爱,所以不对这事有多余的看法。这孩子若是将想法公之于众,那么定有无数人站出来反对,她仅凭不喜欢的理由无法说服任何人,这孩子言谈举止间掩饰不住那偏执劲,如此一来只会碰壁更惨。
换作自己要怎么说?还能怎么说,这都是正常的事,是无法撼动的规矩。这孩子就算说出反对理由,她也难站在她的角度去看待。
不过她还是个孩子,又为高等人,等过几年长大懂得更多知识,怕就不这么想了。
是以这所有一切都是玩闹么?
怀幸不大满意调查结果,因为蓝尔莎和笨果子是一类人,她想找只认价值的那类人,若是自己给出价值,他们会不会放弃原有价值?
大部分事情处于猜想阶段,要做的事、要解决的问题数不胜数,对于伟大的神来说不是难事。
她可是很厉害的。
怀幸想着起身就要离开,身后蓝尔莎惊奇道:“大人要走?”话落她就后悔,客人离开不是很正常的事么?何须多问?
似乎……似乎是和她交流有种不可名状的安心感,真是想不通……
怀幸回头看她,伸手道:“要一起吗?”
“可以吗?”
“为什么不可以?与神同行是你的荣幸。”她握住对方抬起的手,“如果要加入上命,就必须听我的话。”
“我、我一定听话,谢谢大人。”
蓝尔莎呼吸急促,去做一个人的奴隶比做万人的殖工好不知多少倍!
“别叫我大人,你叫我伟大的神,我听听。”
“伟大的神。”
怀幸诧异,下意识道:“你为什么会答应?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蓝尔莎抬,呆呆地啊了声,女孩手掌的凉意传遍全身,恍惚间,她以为自己在观赏一幅画,一幅无人知晓、唯被自己得见的遗世之画。
苍老散霉味的木门、昏黄闪烁的灯光、安静且有独特气质的女孩;光从她的斜上方泼下,那双隐在醒醒中的眼睛在此刻如此明亮澄净,倒映着她错愕的模样。
“因为……您是我的大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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