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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量未知,但终究是炼成了!
这个认知让疲惫至极的桑月精神大振,连忙开始装瓶。
把一大锅熬成透明时已不足三分满,仅剩约莫一分多。此时此刻,桑月多希望自己是巫师或者魔女啊!那样就能直接施法把上边最澄清的那层注入瓶里。
这些玻璃瓶的容量是1om1,是诸位前辈总结出来的经验。
任一款功效的药剂仅需服下1om1足以生效,喝多了纯属浪费。可惜她是凡人,只能用勺子赶紧把药剂倒入一个能盛5oo毫升的玻璃瓶里。
西阁楼的隔壁就是一间库房,里边摆着各类器皿,其中1om1容量的最多。
她使用的这款5oom1、和1ooom1的空玻璃瓶也有好几个,让兰秋晨帮忙买的。没有魔力的她取药时如果动作太慢,那些透明药剂会被锅的余温烘干或者烘成胶质。
届时,药剂的效果会大打折扣,所以慢不得。
初次炼药,有些毛手毛脚的,舀出来的药剂刚好盛满一个5oom1的瓶子和1om1的。剩在锅底的药渣被她倒进一个木桶里,等出去的时候倒在桑宅的花圃、菜地和果园里做肥料。
这些残渣是庄园出品,同宗同源,对空间里的菜地作用不大。
反而是撒在桑宅的菜地、果园里有大用,指不定能让山里的蔬果添点灵气,亲朋们跟着受益。哪天莫拉挂了,空间没了,她还能拥有一座散灵力的山。
琐事处理完毕,现在问题来了——
一夜没睡,桑月眼底一片乌青地瞪着左手的小玻璃瓶,和右手的一瓶。
右手那瓶是黑巫先人留下的,只能看不能喝。
左手那瓶是她刚刚炼成的,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药剂刚出炉时觉得自己的手艺不错,第一次就炼成了。直到仔细看才现,自己那瓶居然浮着沉淀物。
她不信邪,把束之高阁的先人们炼制的药剂拿出来作比较。
这一对比,效果就出来了,她炼的有杂质!
她不愿接受这个现实,把先人炼制的其他药剂一一拿出来作对比。得到的结果是一样的,先人的药剂澄净无垢,她炼的不仅有沉浮物,色泽亦不算明净。
虽有灵气,却很淡薄,远远不及先人炼制的灵动透澈。
再三比较之后,桑月失望地跌坐在地往后一躺,直接睡在西阁楼的露台上……
说好一周或半个月才出来的,结果才过了四天,兰秋晨就现某人竟出来了。提着一木桶有色泽的透明胶状物,手里还拿着一个同样色泽的小玻璃瓶子。
“这么快就出来了?哇,你好大的黑眼圈!”她惊讶得很,“你拿着什么?”
“肥料,”太累了,桑月懒得指手画脚,直接用沙哑的嗓子说话,“把它铺开在院里晒干研成粉,再混在水里浇菜地、果园。”
眼下是冬日,日照不猛,一天两天恐怕晒不透。
所以,这事的后续要交给兰秋晨去做,她在家里歇两天就回庄园继续炼药。虽是自己炼的药剂,让桑月毫不犹豫地喝下是不可能的,心里终有顾忌。
何况药里还有杂质,那就更加难以入口。
多炼几次吧,看看是否有进步,否则就继续炼,炼到没有杂质为止。
“对了,家里有没生病的鸡鸭什么的,你在山里有没见过残疾的小动物?”统统给她逮来,准备以后试药。
“没有,”和她一样蹲在桶边观察胶质物的兰秋晨闻言抬头,颇含深意地上下打量她一眼,“在这整座山里,哦,应该说整个村里就你的情况最严重……”
病谈不上,残疾程度之最唯偶像莫属。
大家相处一年多了,知道桑月不在乎身上的缺陷她才敢这么直白。
“我暂时不算。”桑月的确不在意她的话,正经道,“你以后看到生病的、残疾的小动物,想救治就送去看兽医,没得救的送到我这儿来。”
“怎么,”兰秋晨想到她身上的秘密,不禁眼睛一亮,“你会治?”
莫非偶像因惨遭厄运,蒙上苍眷顾赠予神医传承的金手指?!
“不会,”不知她脑洞这么大的桑月摇头,如实道,“用来试药。”
这次炼的药剂不知质量如果,效果如何,可有副作用?她急需小白鼠或其余小动物来试药,其实,由她本人亲自试药最合适不过了,毕竟那只是绿豆汤。
可她毕竟是初次炼药,万一有什么不得了的副作用该怎么办?
莫拉还没醒,不,它没醒更好,否则后果更糟糕。若她试药出了岔子,它肯定会怂恿她炼那巨蜥的尾巴。所以,让小动物试药,只要她在就有救治的希望。
如果她试药挂了,就没人能救她了。
“昨晚有只鸡猛打嗝,不知什么病,你要不要试试?”兰秋晨见不是神医系统之类,顿时没了兴趣,“你运气好,出来得早,再晚点我就回镇上了。”
鸡打嗝不是什么特殊病例,桑家山里放养的鸡时不时冒出一只来。
桑家山里搭有鸡棚,以前桑月喂鸡时过去一趟,晚上院门一关就听不到鸡棚里的动静了。白天喂鸡又是喂完就走,就算看到有鸡打嗝也以为是寻常的事。
是以,她从来不知道鸡打嗝是病。
兰秋晨从小在山里长大,地里的庄稼种植她略知一二,家禽生病她是一窍不通。
可她在山里闲得慌,听到一点动静就到处搜查看。昨晚现那鸡有毛病,一直到今日仍不见好转,于是她打电话回家问爸妈。
爸妈知道那鸡是病了,可惜说不出病症的名字,只让她回去拿点药喂它服下就好。
结果她刚要走,桑月就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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