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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恕再点头,“好。”
岳金銮拿了好牌,笑得合不拢嘴,像个偷腥小猫。
秦珩抱着叶子牌急了,“三弟,你怎么能帮她作弊!”
秦恕却慢条斯理翻出一张“金孔雀”的王牌,气定神闲道:“因为就算是让她看见了,她也赢不过我。”
岳金銮笑容僵硬,见他压低指尖,将七张牌尽数丢在茶几上,道了一句。
“岳金銮,你又输了。”
岳金銮脑壳好痛!
秦珩与秦恕来了的消息自然瞒不住殿中的皇帝与岳贵妃。
皇帝为岳金銮求情了半天,岳贵妃才肯暂时放过她,亲自出殿,打算再口头教育教育她。
殿门一开,殿外的凛冽寒风裹挟着银白细雪扑来,岳贵妃娥眉轻蹙,不免担心起来。
跪这么久,可别真把岳金銮给冻坏了,她要心疼的。
岳贵妃快步走到廊下,却被眼前的景象气笑了。
岳金銮与秦珩、秦恕三人坐在羊毛毯上,喝着热汤、烤着火、打着叶子牌,脸上还贴着输了的白条。
她娇声埋怨着,“秦恕,你让一让我呀,我还没赢过,好不好,秦老师?”
秦恕便把牌给她看,无论看多少次,岳金銮还是打的一塌糊涂。
最后赌气般把手里的牌给摔了,搂着秦恕的胳膊,气呼呼道:“把你的牌给我,不然我不就打了,总是输,不好玩!”
秦珩乐不可支。
秦恕被她晃了晃,嘴角也带上极淡笑意,将手中的好牌换给了她,“便是给你,你就打得过了吗?”
如他所言,最后岳金銮果然又输了。
秦珩笑得在毯子上打滚,岳金銮气得要打他,混闹间,脸上贴的白条轻飘飘的掉了下来,露出她粉软的脸颊。
两个人追打到岳贵妃面前,才通通一怔,呆呆抬起头,对上了岳贵妃惊怒的视线。
岳贵妃生气道:“你们三个,一起罚。”
她转身走进殿中,连带着走出来的皇帝也只好无奈朝着岳金銮摇摇头,继续劝去了。
岳金銮回过头,朝着秦珩与秦恕一摊手,无辜地眨眼,“哦豁——完了!”
·
这下,三个人只能老实跪着了。
岳贵妃到底是心疼的,只让撤了茶几与瓜果点心,顺便把叶子牌收走了,羊毛毯与炭盆倒是留了下来。
秦珩与秦恕都是男子,一个平时皮、一个平时总受欺负,没少跪,故而也不觉得有什么。
岳金銮却是难得受这种苦的。
跪了几分钟,便东倒西歪,颓废地坐在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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