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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地读完后苦笑了一声，他仰望着工藤：&1dquo;马上就要连篇累牍地登载这方面的闻啦。”

  &1dquo;是啊！如果他们下次再作案成功，警察必定成为众矢之的。”

  &1dquo;我也这么想。”遭小柴兄弟戏弄的委屈又涌上宫地的心头，&1dquo;对他们略施加点压力如何？”宫地说出自昨晚一直在思考的想法。

  &1dquo;压力？现在对他们监视盯梢，不都是相当大的心理压力吗？”

  &1dquo;我想能否再紧逼一步，那样的话，他们露出尾巴的机会就一定增多。”

  &1dquo;不能太卤莽。一旦失手，将被他们抓住把柄。总之，表面上只能以嫌疑犯对待他们。”

  &1dquo;这一点我十分清楚。”

  &1dquo;那么，你打算如何施加压力呢？”

  &1dquo;不准他们穿相同的服装，最好让他们连型也改变。这样，无论是谁一眼就能辨明哪是哥哪是弟。”

  &1dquo;恐怕不行吧。”工藤担心地说，&1dquo;刚才我说过，对于他们只能当作嫌疑犯。我们劝他们穿不相同的服装，他们不同意的话，我们无法强迫。再说，孪生兄弟采取同样的装扮，似乎是社会上认可了的一种习惯。所以，他们在服饰上的做法无可非难。”

  &1dquo;虽然不能强制，可以假意相劝。我想这么讲：社会正在怀疑你们俩利用孪生子进行抢劫，如果想打消人们的怀疑，你们俩最好在衣着上采职措施，让任何人都能区分你们，如果你们不愿意，则变相地肯定了社会的怀疑，默认是你们二人同谋进行的抢劫。这么讲，您看如何？”

  &1dquo;他们会钻进你的圈套么？”

  &1dquo;即使不听从，也等于在心理上又给他们施加了一点压力。说不定下次作案时，心慌意乱而露出马脚哩。”工藤想了片刻说：”你去试试看吧。”

  第六阶段第2章

  宫地立即前往小柴兄弟所住的公离。大街小巷仍是一派年节的热闹景象。处处是衣着漂亮的年轻人。天公也做美，没有一丝儿风，和熙的阳光普照着大地。可惜，现在的宫地与这一切都无缘。

  宫地一进入公寓旁边的胡同，只见正执行监视任务的玲木紧锁着双眉，他告诉宫地说，&1dquo;这两小子今天异常活跃。一大早就在酒店买了高级酒，又去司店买了上等寿司，忙碌了半天。这会儿正在快活哩！”

  宫地苦笑着：&1dquo;有了钱嘛。”

  宫地进入公寓，按了按小柴兄弟的门铃。

  门开了，一个小柴探出头来，他满口的酒气直喷到宫地的脸上：&1dquo;哟！刑警先生，您好！”小柴笑容满面，非常亲热，&1dquo;今日又有何贵干？”

  &1dquo;有话对你们讲，我可以进去吗？”

  &1dquo;请！请！”小柴陪着笑朝里面喊，&1dquo;哥哥！刑事警察宫地先生驾到。”他这么一吆喝，宫地才知道眼前这个人是弟弟小柴利男。

  小柴兄弟的房间不算宽绰，可是，屋里摆着彩色电视机、电冰箱、立体音箱等各种豪华的家俱。兄弟二人一身和服打扮。桌上摆着酒壶和寿司等。

  &1dquo;过的挺不错哩！”宫地说着话，打量着哥俩。又一次暗叹他们长得太相似了。如果刚才右边的弟弟不开口，自己是无法分清哥哥和弟弟的。

  &1dquo;年节嘛，快活一下。”小柴利男递过杯子劝酒。

  宫地谢绝了：&1dquo;二位看过今天的晨报吗？”说罢又瞥了他们一眼。

  &1dquo;没有。我们从来不看报。”小柴利男耸了耸肩膀。

  犯罪者对闻版最敏感，怎能不看报呢？而且，他们的房角堆着一大叠报纸，他们很明显是在撒谎。

  宫地故意佯装没看见：&1dquo;那么，请读读这个吧。”他从大衣口袋掏出报纸扔到兄弟俩面前，&1dquo;这条闻中，所谓F兄弟就是指你们吧。”

  &1dquo;真伤脑筋！”兄弟俩异口同声，&1dquo;我俩清白无辜，您们刑警应该最清楚。宫地先生，我们要向报社提出抗议吗？”

  宫地闻听此言火冒三丈，但是他强压着怒火：&1dquo;那么，只有靠你们自己采取措施来消除怀疑啦。”宫地接着讲了事先予备好的那套话，然后，观察着小柴兄弟的神色。不知为何，哥俩在互相挤眉弄眼，嘻笑不止。

  宫地又光火了：&1dquo;我说了什么可笑的话吗？”

  &1dquo;没有。哪儿的话。”小柴胜男故意似地左右摇摆着手，&1dquo;其实呀，我俩刚才正谈论此事哩。被人家怀疑成抢劫犯，真是天大的遗憾。所以，我们决心互相改变服装，以便让人们能分辨我们哥俩。”

  &1dquo;——”

  宫地觉得他们是在应付支吾自己。他又重端详着兄弟二人的表情。假如他们说的是真话，事情简直顺利过劲儿了。

  &1dquo;我们说的是真话呀。”小柴利男开口了。他从衣柜里拿出一件黑皮夹克给宫地看，&1dquo;从今天起，我外出时穿它。所以，穿皮夹克的是我，即弟弟。”

  &1dquo;还有一件相同的夹克吧。”

  &1dquo;哪儿的话呢。我哥哥历来讨厌穿皮夹克。”小柴利男打开衣柜让宫地看。里边的确没有夹克了。

  小柴胜男哈哈大笑起来：&1dquo;我们如此诚心诚意，刑警先生们也该中止对我们的监视和盯梢了吧。目前的做法，不是跟对待犯人一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