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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农家,油灯费油、蜡烛也是金贵物,知青们普遍不富裕;大多节俭,孙如红跟江梅也不例外。
竖日,钟毓秀便跟着知青点的人下地去,孙如红和江梅本想劝她再休息两天,身体是自己的,没人能替她受罪;但见毓秀起来面色红润,也就没说出劝人的话。
她们这些知青少上多少天工,就少得多少工分;全靠工分分粮,哪儿能想歇就歇的?
钟毓秀还是来的,下半年还要还工分给队里,一旦倒欠队里工分,她下半年和明年上半年可怎么办?
别说钟毓秀能山上打猎物,没见她也不是每次都有收获的,山上打猎只能作为闲余时间收入。
时光如白驹过隙,忙忙碌碌转眼两个月时间已过,饺子也没时间做;期间,严如山和钟毓秀没再进过县城,偶尔去山里找点儿猎物回来开开荤,大队上又迎来了一次分粮。
此次分的都是粗粮,最多的是红薯,此次收获便是红薯为主。
严如山等男知青一人分了五百来斤,两名女知青也有四百来斤;唯独钟毓秀最少,还了大队工分,只分得一百五十斤,再加上一些粗粮,若是没有之前一个多月在县里换来的粮食,怕是只能靠野菜度日。
粮食全部搬回知青点,塞进地窖,一年最忙碌的时间段已经过去;冬日天儿冷,没什么活计,即便是南方也是如此。
冬季来临,知青点的人换上了棉袄等厚实衣裳,只钟毓秀带了几身薄衣下乡,这会儿连件厚实衣裳都没有。
孙如红和江梅见此,翻箱倒柜,一人找出一套打满补丁的旧衣给钟毓秀。
“毓秀,我们也没多的棉衣,这两件衣裳虽然破旧了点儿,还能勉强保暖,你别嫌弃。”两人家境一般,家中负担还重,偶尔还要支援远方的家里,她们各自的钱财都舍不得用,有钱在手里存着反而更安心。
钟毓秀含笑道谢,“谢谢如红姐、江梅姐,对我来说有的穿就很好了,等我换到布料和棉花,做了衣裳就洗干净还给你们。”
“行。”孙如红把两件棉衣交给她,“赶紧换上。”
依言褪下薄衣,换上有补丁的棉袄,钟毓秀拍拍干净的棉袄,笑眯眯的,“如红姐,江梅姐,我想去山上看看,你们在家里玩吧。”
“去山里做什么?大冷的天儿,山里怕是更冷。”江梅眉心紧蹙,满脸不赞同。
“山里其实不怎么冷的,树木草类茂盛,反而没山下这么冷。”毓秀微顿,又道:“江梅姐,等会儿我去叫上严大哥一起,我们会注意安全的。”
江梅略安心,“有严大哥陪着你进山,我们能放心些,早去早回。”
“好,江梅姐,如红姐,回见。”迈步走出房间便见男知青们都在院子里,有的洗衣服,有的在闲聊,毓秀含笑出声,“几位同志都在啊!”
几个男知青扭头看来,纷纷点头,唯有罗建民嬉皮笑脸,“钟同志这是要出门?”
男知青们定定望着人,等她说话。
“对,我想去山里看看,你们去吗?”毓秀轻笑问道,态度温和。
“我就不去了,外头太冷了,我洗完衣服就回屋窝着去。”罗建民果断拒绝,王一山、冯建军也摇了摇头,表示不去。
严如山目光微动,“上山找点荤腥也好,钟同志,我和你一起去。”
第9章换了拨人
告别知青院的人,严如山和钟毓秀一同上山,外围天寒地冻,野鸡野兔之类的小动物都龟缩了起来;穿过外围,进入深山,气温明显变暖,还能见到野兔的影子。
“野猪!”一声低呼,毓秀两眼亮,指着百米开外的平坦之地见到一头正在啃草的野猪,体积庞大,约莫有五六百斤的样子,“严大哥,大东西。”
“我们没带工具,人又少,打不死野猪。”严如山思维冷静,思虑当前打下野猪的概率,“绕开,不能跟它硬碰硬。”
这么大的野猪!
钟毓秀不甘心,遇到野猪的次数不多,迄今为止也就两次,这还是第二次。
“我们试试?之前我一个人不也打死了一头野猪嘛!”
严如山垂在身侧的手颤了颤,傻妞,打死一次不一定能打死第二次;上一次的野猪才三百多斤,这次是五六百斤。
“打了这头野猪,我做棉袄的布料和棉花就都有了,严大哥,你找颗树藏起来。”越说越坚定,不等严如山回应,寻了一根结实韧性强的三米长木棍,等严如山醒过神来,钟毓秀已经摸到了野猪后方。
严如山跟上去阻止,却见小姑娘朝野猪飞奔而去,一棍子砸在野猪脑袋上;野猪疯狂嚎叫,又如论如何都躲不开,仿佛被什么东西都束缚住了。
姓钟的小姑娘送上一顿乱棍,野猪逐渐没了生息。
严如山:“。。。。。。。”
彪!
是真彪!
一切仿若梦境。
钟毓秀一抹额际虚汗,体质总算勉强跟上了,在星际,二十级精神力大佬的体能相应的是s级;体质之强,堪比星空异兽,如野猪这般没什么攻击力的野兽不过是一个念头就能摁趴。
五级精神力,体质跟上后,较之这个年代大部分都健康。
“严大哥,快来,野猪死了,我们弄下山去。”钟毓秀兴奋回头招手,不怪她激动,储物戒内的东西能不动用就不动用,那些都是值钱货,在这个年代卖不出高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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