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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想摸你的头,你当时。”
“我很害怕。”他难得深吸了一口气,“那些东西在我的身体里剧烈地摇晃,感觉要漾出来。”
“可是我跑了。”
“你跑了。”
“我不跑了。”王子舟说,“我想要摸你的头,不是那样的--”
她伸出双手,拿掉了他的眼镜。
“你可不可以留下来?”
第17章
「再见小游园」
没什么理由,不是外面下雨了,也不是赶不上末班车,只是单纯地想要另一个人留下来,直接开口问就好了。
如此简单,真是意想不到。
意想不到的还有,亲吻居然这样让人着迷,王子舟根本不甘心放开他一一心无旁营地,手指探进对方的头里。
对方的手也轻柔地将开她的头,托住她的侧颈,大拇指触碰着她薄薄的耳垂。王子舟整只耳朵都烧起来,红,甚至麻,与此同时,她也感受到了对方热烈的心跳与鼻息。
王子舟心想,我们的学习能力果然不赖,进步很大!
有性恋的亲密表达,其实千篇一律、乏善可陈,但人们就是乐此不疲,甚至还喜欢旁观别人的亲密表达,真是匪夷所思。
王子舟从前在书本、影视作品里旁观过那些表达与描述,大多数似乎都是乾柴烈火、顺水推舟,但落实到个体的实践,好像是另一回事。
她住手了。
她知道剧情不会那样展。
按照陈坞的性格,他一定会说:“那我们准备一下。”按照她的性格,她也一定会说:“那我们准备一下。”
显然不是毫无准备的今天。
为什么要他留下来呢?王子舟想,暴风雨过後的孤岛,平静得如同一望无际的荒原,只剩下一点寂寥和潮湿的风,正适合与另一座孤岛互诉衷肠。
哪怕不说话,只是相依偎也不错。
被情绪的暴风雨扫荡过的孤岛,疲惫非常。
王子舟说:“我好困,现在就想睡觉。”
她要赖一样爬上了床,坐在床上把手伸给陈坞:“你也上来。”
八十公分的小床,明明拆下来就可以变成一米六的双人床,她非不干,也不告诉对方这种可能性——一方面也许是因为搬来搬去太麻烦,还要重铺床单;另一方面,她想离他更近些,哪怕床小局促,伸展不开。
我非要折磨折磨我们,恶魔想。
刺蝟犹犹豫豫。
恶魔知道刺蝟有洁癖,不换上居家的乾净衣服,别说床了,连椅子都不会随便坐的,于是她说:“没关系,我也没换睡衣,可以直接坐到床上来!”
她伸出去的手在半空晃荡。
刺蝟抓住了她的手。
他坐到那张床上,问她:“你喜欢侧哪边睡?”
“右边!”王子舟说。
“那你睡外面吧。”他说。
“那你呢?”
“侧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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