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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尔图良啊…
或许、或许……或许身为猿人,身为走兽的我们,要远比现在更加幸福……”
安提农疯狂地大嚷大叫着,死死地掐住戴尔图良的脖颈,后者不做任何反抗,直到安提农累了,松开了手,颓然地跌坐在地上。
这个可怜的祭司,就快要彻底疯了。
戴尔图良望着颓然倒地的安提农,一言不地走开了。
因为戴尔图良也不知道说什么。
安提农就像是一面镜子,在他的眼睛里头,戴尔图良看得到…
自己同样深陷在恐惧之中,
自己同样被饥饿折磨得狼狈不堪。
…………………………
深夜的时候,戴尔图良被吵醒了。
“杀人了!”
“他杀了人!!”
“神啊,看看这些吧…!”
慌乱的声音像是火焰落在枯叶中一样,刹那点燃一场熊熊大火,整艘船都陷入了惊恐的漩涡里,戴尔图良慌忙地从地上爬起,他冲到甲板上,看到了一片混乱。
一个浑身是血的逻各斯人挥舞着手中的骨刀,威胁着其他人不能上前,他的脚下是一个女人。
戴尔图良就着月光看过去,那女人的肚子被刨开了,血水落在地上。
这个逻各斯人选择对自己的妻子痛下杀手。
戴尔图良压抑住狂跳的心脏,他极力保持着冷静与威严,强忍着恶心,冷声下令道:
“抓住他,处死他!”
人们冲上前去,一举便将那杀妻之人擒拿下了。
不久之后,这人招认了所有的罪行,然后便被众人丢入海里。
戴尔图良看着那人沉入大海里,尖锐的哀嚎响彻着整艘桨帆船,他苦苦求乞人们再给他一个机会,可直到他完全沉下去,都没有一个人愿意救他。
猛烈的海风从身后刮来,推动着桨帆船越行越远。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安提农不知何时出现在甲板上,他抱着船杆,指着地上的血迹狂笑着,没人知道他在笑什么。
这位年青的祭司像是在嘲笑着杀妻之人的不堪,又像是在嘲笑人们的愚蠢,甚至…像是在嘲笑着所有逻各斯人的理性,在恢宏的诸神面前是如此的不堪一击。
安提农喃喃说着,他像是在说给戴尔图良听,也像是在说给自己听,
“也因为我们有理性,当我们面对恐惧的时候,那恐惧远比其他走兽们庞大,理性放大了恐惧,像是将我们活生生地架在火焰上,残忍而痛苦地灼烧。”
戴尔图良看着神经兮兮的安提农,这位年青的祭司已经不复当年的踌躇满志,如今的他,正如秋风吹拂的枯叶,即将迎来凋敝。
安提农快要精神失常了。
“你知道我要说什么吗?”
安提农沙哑地问道。
“不知道。”
戴尔图良道。
安提农猛地从地上跳起来,像头饿狼一样一下抓住戴尔图良的脖颈,狠狠地说道:
“理性不仅是一种礼物,更是一种折磨,一种惩罚!”
“我们自以为得到了世上最珍贵的食物,然而…那最珍贵的事物却在折磨我们,让我们如此痛苦。”
“戴尔图良啊…
或许、或许……或许身为猿人,身为走兽的我们,要远比现在更加幸福……”
安提农疯狂地大嚷大叫着,死死地掐住戴尔图良的脖颈,后者不做任何反抗,直到安提农累了,松开了手,颓然地跌坐在地上。
这个可怜的祭司,就快要彻底疯了。
戴尔图良望着颓然倒地的安提农,一言不地走开了。
因为戴尔图良也不知道说什么。
安提农就像是一面镜子,在他的眼睛里头,戴尔图良看得到…
自己同样深陷在恐惧之中,
自己同样被饥饿折磨得狼狈不堪。
…………………………
深夜的时候,戴尔图良被吵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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