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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毅?你怎么在这儿?”一身烂泥的黄杰收起手枪,惊讶地问道。
安毅飞快跳入小沟,压低了声音:“***吓死我了,老黄你这孙子竟然拿枪顶着老子的小弟弟,要是老子这辈子落下阳痿的病根,老子跟你没完!”
“哎呀,你别废话了,我问你,你到这里干嘛?”黄杰抓紧安毅的手臂盯着他。
安毅没好气地说道:“你以为老子乐意啊?还不是连人带车给滇军用枪顶来的,没日没夜往一个个阵地拉货,想老子一个商行高级职员,足足被他们像使唤牛马一样折磨了四十四天呐……你呢?怎么就你『摸』过来?一个人没个掩护没个照应,你胆子也太大了吧?”
黄杰擦去脸上的『露』水泥浆,徐徐吐出口气:“昨天上级派我和陈赓、老宋坐小渔船潜入城里侦查联络,事情办得挺顺利的,滇军和桂军两个讲武堂的军人联合会会员都决定支持我们,后来我们想从原路退回,可滇军桂军警戒太严没办法,只好和陈赓分头行动,他如今恐怕已回到校军本部,我和老宋潜出东城之后决定『摸』过来,看看滇军胡思舜部从瘦狗岭到龙眼洞一线的兵力布置情况,谁知瘦狗岭一带重兵云集,根本无法靠近,想『摸』回去爬到这里就遇到你这倒霉蛋了。”铁骨19
“老宋呢?”安毅问道。
黄杰低声学了声鸟叫,宋希濂在后面十余米的草丛里伸出个缠满树枝的脑袋,对安毅『露』出个笑容。
安毅喘了口粗气:“这个方圆百米的锯木厂只有九个火头军,没看到他们有枪,估计再过一两个小时就会有一两个连的送弹『药』工兵过来,剩下一个军官就是用枪监管我的死胖子,此刻他正在山脚我那车底睡大觉,这里暂时还是安全的,不过你们俩得快走,我担心天亮人多了会出万一。”
“慢着!刚才你说这四十四天你没日没夜往一个个阵地拉货?”黄杰兴奋地问道。
安毅回答:“骗你我能长胖啊?也不看看……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是不是想向我打听滇军的军力布置?”
“正是!”黄杰高兴地回答,眼里充满期待。
“拿你地地图过来。还有笔。我给你标上。闭上眼睛我都能数出来。”安毅伸出手。
黄杰着急得挠头:“我哪儿来地地图。枪倒有一支。”
安毅眼珠一转:“这样。你在这里等等我。我车上有一份广州地图。这是我刚开车地时候路不熟自己画地。我把滇军地兵力配置标上之后悄悄拿过来给你。你和老宋隐蔽好等我。最多十分钟就行。”
“小毅……”
黄杰来不及多说一句。安逸已经跳上沟渠。佯装扣裤子慢吞吞走向侧前方地山脚。黄杰想了想弯下腰退入茂密地草丛里。不一会儿爬到宋希濂身边把安毅地话告诉他。十分钟不到。安毅低声哼着奇怪地小曲来到沟边。一面解裤头一面百无聊赖地向四周张望。蹲下后轻轻滑入沟里。弯腰找了挺长时间。才看到黄杰在沟渠地下方十余米处向自己挥手。
“『奶』『奶』地老黄。你小子躲躲闪闪留一手。竟敢不相信我?以为老子会带滇军来抓你是不是?”
安毅不悦地瞪了黄杰一眼:“拿去,快滚!”
黄杰乐呵呵打开地图,只看一眼就快折叠起来,抱住安毅激动万分:“他娘的天才啊!太宝贵了,太及时了!小毅,我代表革命军和所有弟兄们谢谢你!等打完这一仗,老子要给你请功!”
安毅无所谓:“你一个小小副连长能给我什么功?拉倒吧!还是想法子滚蛋吧,昨天我趴在停车的那座山岗上胡『乱』看了一阵,现顺着南面那条枯水沟可以一直往前走,估计能绕过右翼阵地边沿避过滇军的视线,草很深,不站在高处很难现那条沟,就是担心有蛇,哥两个得多加小心。等会儿要是没事的话,也许那胖子会命令我开车回城里了,这次回去老子就找机会偷溜,再也不愿过这种牛马不如的日子了。”
“小毅,你可千万注意安全!打完仗老子和弟兄们就去找你。”黄杰压低声音郑重叮嘱。
“快走吧,这么高大个汉子怎么哩嗦的?快走,别连累我。”
安毅说完蹭的一下跳上沟渠,挠了挠几日不能洗澡痒得不行的老二,龇牙咧嘴走向汽车,黄杰只好缓缓退回去,转眼间消失不见。
尽管安毅表现得非常成熟胆大心细,可他的心脏一直在不争气地『乱』跳,直到钻进驾驶室才平复过来,背后的衣衫早已湿透。铁骨19
午饭过后,躺在车底下躲太阳和躲避可能的流弹的安毅再次点燃支烟,对刚刚过完鸦片烟瘾的曲胖子问道:“曲大哥,咱们傻乎乎待在这里不是个事啊?小弟我老是担心坐凳下货物的安全,真要是哪炮弹不长眼或者被胡将军把车抢去,咱们就亏大了。”
“这你放心,炮弹飞不到这里来,胡军长也知道我和杨处长的关系,最多会命令我干点活,不会没收我的车。不过你说的也是,总这样待下去也不是个办法,等会儿我去找找胡军长,争取下午回去,藏货的地方我已经想好了,到时候你给我把车开过去就行。”曲胖子仍然闭着眼睛,懒洋洋伸出手,安毅立马抽出根香烟给他点燃,送到他的两根手指中间。
两人就这样一边抽烟一边有一句没一句闲聊,不一会儿,一阵隆隆炮声再次响起,沉静了数小时的战场再次生激烈的战斗。
令人觉得不可思议的是,扛着弹『药』箱跑过锯木厂前方大马路的一个连工兵的队伍中突然生爆炸,四个倒霉的工兵在一声轰隆过后尸骨全无,十余名官兵被炸得断手断脚,血肉模糊,哭号声惊呼声响成一片,滇军的整个阵地受此惊吓变得人心惶惶,不少人以为革命军从身后打过来了。
就在这短暂的混『乱』之中,黄埔军抓住机会全线猛攻,很快迫近干涸的小河东岸并成功构筑阵地,距离滇军主阵地只有百米之遥,使得滇军布置在后方的火炮难以挥应有的作用。胡思舜看到这样的结果勃然大怒,一声令下督战队飞奔而去,将整个工兵连幸存的八十余人全部『射』杀,看得趴在车底的安毅和曲胖子魂飞魄散,炊事班的几个火头军更是吓得全身抖唯恐避之不及,全都缩在那两间锯木厂的小木屋里再也不敢出来。
督战队把所有尸体拖下路基随即离去,曲胖子手忙脚『乱』爬出车底,紧紧抓住裹在身上的两面国民党党旗,对安毅大声喊道:“快出来,胡军长杀红眼了,老子不能再待在这儿了……快啊,你这贱货,再不给老子把车开走,老子一枪嘣了你!”
安毅连忙爬出车底,飞快跑向驾驶室。
曲胖子忘了身上的国旗党旗,一脚踩在拖地的旗帜一角,“嘭”的一声迎面摔倒,跌了个狗抢屎,下巴砸在坚硬的石头上顿时晕了过去。
打开车门的安毅回头一看大吃一惊,四下看了看接着做出个石破天惊的举动。
安毅两步跑到曲胖子身边,一把抱住曲胖子的大脑袋猛然力,“嘎”的一声脆响,曲胖子的脑袋竟然被安毅扭转个一百八十度诡异地望着自己的脊梁,造成这一奇迹的安毅吓得跌坐在地,失控的嘴里无序地出串串『迷』糊的声音:“一报还一报……一报还一报……老子不活了……一报还一报……”
急促的喘息声中,第一次杀人的安毅只觉得脑子里一片混沌,急剧收缩的心脏似乎要挤破他的胸腔,重度的眩晕致使安毅呼吸困难全身乏力,根本没意识到要尽快善后赶快驾车逃跑。
这时,一个灰『色』的身影敏捷地掠到安逸身边,抱紧安毅一阵猛摇:“小毅,你怎么了?你疯了你,说话啊你、说话啊……”
“哗“
一大口酸水从安毅口中喷出,他痛苦地咳嗽几声,看清是宋希濂之后,一面抖一面询问,显然是呕吐之后神智已清:“老宋,你怎么还不走?快走啊……要不,坐上我的车走……把这尸体抬进驾驶室,过关卡就说他受伤昏『迷』了,我们送他回去急救,快!”
“好!我来扛。”
宋希濂松开安毅,一把抱起地下死去多时的曲胖子,飞快绕过车头扔进驾驶室。
安毅跌跌撞撞钻进驾驶室,在宋希濂担忧的注视下突然给自己两个响亮的耳光,“啪啪”两声脆响过后,安毅的话语和行动让宋希濂看得目瞪口呆。
“**你大爷的肥猪,你的枪好是吗?现在是老子的了……我日你先人!你竟敢对一个孩子开枪……杀了你老子兴奋得很!老子成富翁了,大洋、烟膏都成老子的了,哈哈……”安毅生硬地扯下曲胖子身上的旗帜,飞快地解下他的腰带,一下就拔出那支崭新的德制驳壳枪,比划几下哈哈大笑:
“老子有枪了!老宋你那只破枪比得上吗?你看,全新的,枪油还没擦干净,六个皮弹夹啊,哈哈……千万别告诉别人,我得留一支枪防身,***,这个世道没枪能行吗?哈哈……”
宋希濂着急万分:“小毅,你没事吧?”
安毅一愣,随即哈哈一笑,缓缓把枪『插』在腰间,将腰带连弹夹巧妙地捆在一起放到仪表台下的储物箱里:“没事了,老宋,小弟第一次杀人心虚啊,不过现在没事了,我感到信心百倍,浑身充满了力量。好了不说了,再说你那两只眼珠子就要掉出来了,咱们回城去吧,把曲胖子扶稳了,过了城东那道岗哨,咱们哥俩就把这死猪推下去。好了,坐稳了……”
“小毅等等,大哥有件事求你,要是你心里还有弟兄们,还记得咱们弟兄在一起的情分,请你跟随大哥一起战斗!刚才敌人自己弄出的爆炸提醒了我,只要我们勇敢地冲上去也许就能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现在前面的战事到了关键时刻,老陈、老黄、老胡、老蒋、老贺……无数的兄弟都可能在下一刻死去,要是你不怕死,要是你还记着咱们兄弟情分的话,跟随我一起战斗吧!要是你这孙子怕死就算了,老子一个人冲上去,大不了让弟兄们给老子收尸!”宋希濂双眼光芒闪闪,『射』出无比的坚毅无比的期盼。铁骨19
安毅一听这这慷慨激昂的话语,立刻头皮麻脑袋充血,鼓起杀人后通红的眼睛咬牙切齿地疯狂大笑:
“别激老子,你以为老子怕死吗?老子是死过一次的人了,还怕再死一次?笑话!要是这次老子死不了,就是上天注定老子就要飞黄腾达了,哈哈!***老宋,你给老子坐稳了,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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