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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绝大多数的七合墓只有四周的墙体和内部的隔断墙里才密封有白磷,但也不排除一些狠人,墓顶里都塞着白磷,如此做,其实就是连工匠都给坑了,因为这种墓最开始只是搭一个框架,最后做密封墙体全都是在里面做的,墓顶做夹层,工匠就甭出来了,当然,盗墓也就更加不好下手了。
我也不知道这邢伟的高祖是不是个混蛋,所以保险起见,还是拿起撬棍梦的向下夯在墓顶上,“噗”的戳开个两指粗的窟窿,如果里面有白磷,喷出来的火苗也很有限,这时候被老白拉出去还能保命,真要是莽撞一下子砸烂墓顶,那我立马就得变成火人了。
这一刻,我绝对是紧张的握着撬棍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那窟窿,足足过了两三分钟,不见有火苗窜出,这才大大松了口气,里面没有密封夹层,当下吆喝一声,让老白拉紧绳子,从腰间摘下锤子,照着墓顶就是一通猛砸。
其实我也是头一回干这种体力活,手上早就全都是血泡了,待在这充斥着腥气的环境里,浑身都是臭汗,好在这墓顶在湿润的覆土腐蚀下,早就不再坚固,而且邢伟的高祖只能是有点小钱,墓室的用料也不是特别好,跟钢筋水泥混凝土构建的现代建筑比差远了,用锤子猛抡,没几下上面的灰质层就全被打碎了,墓顶也开了裂口,最后“轰隆”一下彻底塌了!
“拉紧!”
我朝上面怒吼了一声,墓顶塌了,我自然随之坠落了下去,现在我只能期盼老白还能拉住绳子了。
显然,这是个猪队友,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呢,当我出提醒的时候,上面压根儿没有反应,等我狠狠摔到地上的时候,我才感觉腰间的绳索收紧了一下,可一切已经迟了,我被摔得差点背过气去,很想骂丫两句,结果不出声,捂着胸口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墓室里翻滚,好在这里密封不算好,里面多少有点空气,至少没把我憋死,也就是亏着七合墓的墓室低矮,否则这一下子就足以要命。
“小卫子?!”
老白大概也知道自己又干了屁事,讪讪的声音从盗洞里传入:“你没事吧?”
我生平最讨厌的就是这种对着一个半死不活的人问有没有事的主儿,尤其是我作为受害者的时候,无奈实在是摔得太重了,真的说不出话,只是扯了扯绳子,示意他们也可以下来了,这墓室黑洞洞的,我心里也有点慌。
嗡!
这时,我小腹中的地灵珠明显颤动了一下……
紧随其后,一阵恐怖的杂音铺天盖地而来,直接将我吞没……
……
老白酸溜溜的在一旁说道:“鹞子,你又头大是不?长得跟个智障似得,偏偏还要摆出一副指点江山的样子,人家小卫哥儿用你教?”
“总比你强,一言不合就让挂鬼市里卖。”
鹞子哥冷笑道:“最后还得靠惊蛰去救。”
这话戳到老白的痛点了,一时眼珠子瞪的差点掉出来,恨不得扑上去手撕鹞子哥。
“行了,你们两个就别吵吵了。”
我师父开口,笑道:“趁着时间早,下铲吧,墓里果真有什么东西,不过逢山开山,遇水涉水罢了!”
他很笃定,对于鹞子哥说的大粽子一点都不在乎。
“我来动这个墓吧!”
我想了想,自告奋勇拿下了这个活儿,对此,老白都笑话我说这是血脉里的基因,礼官几千年来都在地底下讨生活,这份情怀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灭掉的,看见墓就手痒。
其实他这是屁话,我主动揽这个活儿,主要是不放心他来干。
七合墓很特殊,里面的墓室互不相连,全都被塞满白磷的隔断墙隔着,就算里面真有粽子,也只能困在其中一个墓室里,它要乱窜,破坏了隔断墙早被烧死了。
说到底,我们兴许能避开那个粽子。
鹞子哥说冒烟的地方下面就是那个粽子,我大概估测了一下位置,有粽子的应该就是那个主墓室!
邢伟家里虽然有钱,但也不是什么王侯将相,墓室里面不可能有殉葬的人,那个诈尸的东西,极有可能就是他的高祖。
念及此处,我直接挑了主墓室左侧的墓室下的铲。
这个墓室里埋着的应该是邢伟的高祖奶奶,就是那个大粽子的正妻,也是整座七合墓里面最富裕的一个墓室,在这样的墓葬结构里,无论是墓主人还是其他的侍妾,下葬的时候除了口含钱屁塞珠以外,基本不会再有任何陪葬品,所有的东西都在正妻的墓室里呢,正妻是管钱的嘛。
我之所以挑了这个墓室下手,当然不会是为了钱。
七合墓这种墓葬规格是近代才出现的,那个时候男女平等新思想已经出现了,当时的许多新贵都是认可这个观念的,正是基于这样的大背景,所以从墓葬规格上,墓主人和正妻是一模一样的,形制大小,用料,总之主墓室里有什么,正妻的墓室里一定就会有什么!
我们的真正目的是七合墓下面的葬妖冢,我怀疑当时邢伟的祖辈把墓穴压在葬妖冢上时,曾经留下了直接通往葬妖冢的暗道,这个暗道肯定不可能在其他侍妾的墓室里,果真要有,只能是主墓室和正妻墓室里!
这座墓早就被动过了,上面的覆土不瓷实,真动手刨起来也不费力,因为不敢动七合墓的隔断墙,所以我是直接站在坟堆上下铲的,打了一个垂直向下的盗洞。
覆土如血,卤水已经变成了血水,到最后那股腥气就跟进了海鲜市场一样,足足向下挖了接近一米半,手里的工兵铲铲头出“铿”一声脆响,我这才停下,蹲在幽深的盗洞里,用手将积在下面的血水扒拉开,看见一层灰质墓顶。
我不敢继续下铲了,反而要来了撬棍,同时在自己腰上栓了绳子,让老白他们在上面接应着。
没办法,绝大多数的七合墓只有四周的墙体和内部的隔断墙里才密封有白磷,但也不排除一些狠人,墓顶里都塞着白磷,如此做,其实就是连工匠都给坑了,因为这种墓最开始只是搭一个框架,最后做密封墙体全都是在里面做的,墓顶做夹层,工匠就甭出来了,当然,盗墓也就更加不好下手了。
我也不知道这邢伟的高祖是不是个混蛋,所以保险起见,还是拿起撬棍梦的向下夯在墓顶上,“噗”的戳开个两指粗的窟窿,如果里面有白磷,喷出来的火苗也很有限,这时候被老白拉出去还能保命,真要是莽撞一下子砸烂墓顶,那我立马就得变成火人了。
这一刻,我绝对是紧张的握着撬棍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那窟窿,足足过了两三分钟,不见有火苗窜出,这才大大松了口气,里面没有密封夹层,当下吆喝一声,让老白拉紧绳子,从腰间摘下锤子,照着墓顶就是一通猛砸。
其实我也是头一回干这种体力活,手上早就全都是血泡了,待在这充斥着腥气的环境里,浑身都是臭汗,好在这墓顶在湿润的覆土腐蚀下,早就不再坚固,而且邢伟的高祖只能是有点小钱,墓室的用料也不是特别好,跟钢筋水泥混凝土构建的现代建筑比差远了,用锤子猛抡,没几下上面的灰质层就全被打碎了,墓顶也开了裂口,最后“轰隆”一下彻底塌了!
“拉紧!”
我朝上面怒吼了一声,墓顶塌了,我自然随之坠落了下去,现在我只能期盼老白还能拉住绳子了。
显然,这是个猪队友,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呢,当我出提醒的时候,上面压根儿没有反应,等我狠狠摔到地上的时候,我才感觉腰间的绳索收紧了一下,可一切已经迟了,我被摔得差点背过气去,很想骂丫两句,结果不出声,捂着胸口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墓室里翻滚,好在这里密封不算好,里面多少有点空气,至少没把我憋死,也就是亏着七合墓的墓室低矮,否则这一下子就足以要命。
“小卫子?!”
老白大概也知道自己又干了屁事,讪讪的声音从盗洞里传入:“你没事吧?”
我生平最讨厌的就是这种对着一个半死不活的人问有没有事的主儿,尤其是我作为受害者的时候,无奈实在是摔得太重了,真的说不出话,只是扯了扯绳子,示意他们也可以下来了,这墓室黑洞洞的,我心里也有点慌。
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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