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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妙妙学扶曜的腔调说话:“这位先生,怎么啦?需要帮助吗?”
温雾屿神情慵懒,眉目之中带着些许困惑,他抿着唇角想了想,问:“你们扶书记呢?”
“哦,他出去了,”田妙妙说:“你找他有事吗?我叫他回来!”
“不用了,没什么大事。”温雾屿转身要走,又实在有什么难言之隐。
田妙妙这会儿善解人意了,“要不然你先告诉我,等曜哥回来了我再转告他。”
温雾屿一想,也行,他说:“我房间里好像有只猫?”
田妙妙懵了,“猫?”
“对,比拳头稍微大一些,从我脚上蹿过去了,我没太看清,”温雾屿眨眨眼,状态挺松弛的,“小野猫吧,我看房间里靠后山那边的窗户没有关严,大概是从那儿钻进来的——就是不知道现在躲哪里去了,我怕晚上睡不好。”
田妙妙睁大了眼睛,“我们这儿附近没有猫!”
“什么?”
“倒是有老鼠!”
“……”温雾屿嘴角一抽,“你们家老鼠这么大体积?”
“帅哥北方来的吧?我这儿不仅老鼠大,”田妙妙双手并拢比划出一个鸡蛋大的圆,开始吓唬温雾屿,“蟑螂也大!它不仅大,还会往你脸上飞。哦,还有蜘蛛,长得跟螃蟹似的……”
扶曜听不下去了,他觉得温雾屿分分钟会翻脸。
这祖宗目前得安安稳稳地哄妥帖了。
“妙妙!”
田妙妙脖子一缩,立刻噤声。
温雾屿的太阳穴蹦跶得厉害,他面如菜色,目光幽幽地落到扶曜脸上,千难万险地吐出一句话:“这脚不能要了。”
说完了转身就走。
扶曜追上他,呢喃细语地在温雾屿耳边说话,“雾屿,她吓唬你的。”
温雾屿像哑巴吃了黄莲,一嘴苦味,满脑子都是四害物种。他难得端不住云淡风轻的模样,拧着眉看扶曜,显得特别委屈,“阿曜,真是老鼠吗?”
扶曜被温雾屿的模样迷了一下眼睛——他真好看。
温雾屿不知道扶曜婉转流淌的心思,他抬脚要走,又突然晃了下眼睛,踩空了台阶,身体往前一倾。
没摔,被扶曜搂住了。
“小心。”
温雾屿破罐子破摔,抬起手,横在扶曜面前,“我看不见。”
扶曜笑了笑,轻轻握住温雾屿的手腕,“好,我带你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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