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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沈依人脸色一正,眼神中突然露出了无比认真的表情,刚刚的漫不经心一瞬间无影无踪,凌厉的气势瞬间充斥她全身。她睥睨众人,亮出她纤长如玉的一只柔荑:“我只用这一只手,就能叫你们立马跑出这园子。”
莫悠不信邪:“你难道会使妖术?刮大风将咱们刮走?”
“不会!”沈依人居高临下的睨着她,果断干脆地回答。
娉婷和轩辕滟也停下动作,不动声色地静观事态展。
“那就让她试,我看她那只手有何厉害之处!怎么就能让我们能立马跑出园子。”方小姐实在是被她嚣张狂妄的样子气坏了。
方小姐的话音刚落,便只见一道浅色人影优美动人向她凌空跃过来,然后倏地一闪。
全场瞬间响起“唰!唰!……”声不绝于耳。
娉婷和轩辕滟不禁捂住嘴巴,以免尖叫了起来。
果然,全场的少女们呆怔了一会,立刻放声尖叫起来,有的捂着脸不知所措,有的还被吓哭了“呜,呜!”,还有几个反应快的急忙拉起掉在地上的袄裙。
然后少女们如遇鬼怪,各个惊惶失措,匆匆忙忙的跑出园子。只一瞬,除了她们四人,连莫悠姑娘亦跑的不见人影。
轩辕滟望着园子里一地的各式各样,各种颜色的裙子,不禁张口结舌,一时间淑女风范也顾不上了。廖俏烟不敢置信地瞪大美眸,一是惊叹沈依人功夫之高强,二是觉得她行事亦太过于荒唐了。
娉婷则是抚额不语半晌,然后头疼地侧着头瞅着悠闲自在的沈依人,抱怨道:“你就不能用温和点的方式,非得这样吓这些小姑娘。”恶劣地将人家名门闺秀的腰带全割断了,害得人家小姐们的裙子全掉地上,她什么时候学的这恶味啊?还好这是冬季,小姐们裙子里面都穿着棉裤。这以后别说人家找她的麻烦,怕是见到她的身影人家逃八百里还嫌离她近了!
沈依人此时已退回亭子里,斜倚在美人靠上,纤长的十指轻轻敲打着白玉栏杆,对于娉婷的批评不但不以为忤,反而欣然接受:“有道理!怪我思虑不周,我就应当让她们的腰带留一线,待她们走到别的地方去掉,或者说让她们上街掉裙子给别人围观。”她一个杀手,从小学的便是狠辣无情,一招致敌,要找个温和点的方式真有点强人所难啊!
众人集体沉默。
……
“娘娘,您听听,妾身真真是没脸说啊!”丁王妃拿着帕子按着嘴角,满面沉痛地与皇后娘娘叙着话。“说是费尽心思的为旭儿绣了个荷包,听说眼睛都熬红了,妾身见旭儿满面春风的模样,琢磨着那荷包一定是绣功精美,不同凡品,于是暗暗提神一打量,啧啧!娘娘,怕是穷尽您这一身也没看过这种绣活吧!妾身本着家丑不可外扬,让旭日儿赶紧换下来,那样的荷包怎么能见人啊!妾身都替她燥红了脸,偏旭儿还不答应,得意洋洋的佩戴出去了,他那副神气样!娘娘您是没看见,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戴着无价之宝。”
每月的初一、十五凡是有诰命的命妇都要去宫中拜见皇后。今天刚好是腊月初一,丁王妃攒了一肚子的话想向皇后娘娘诉说。
皇后娘娘凝神想了想那种场面,也颇觉得可乐,遂打道:“人家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好东西咱们皇家还见得少了,兴许人家就是喜欢那些不着调的,保不齐他心里暗乐着呢!”
“哼!娶个什么都不会的媳妇,他还怪神气的。”丁王妃撇了撇嘴,不屑地道。
皇后娘娘和颜悦色的笑了一笑,心知肚明,丁王妃心里怕是不舒坦,遂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轻声道:“媳妇年纪太轻,你费神多教教便是了,不必事事放在心里,本宫与你也是诺大年纪了,看顾不了她们多少年了,这绣活上不精也没什么,又不是那小家小户的要靠一手绣技赚银子,府里的活也多的是绣娘在做。”丁王妃诉了半天苦,全是媳妇的不是,皇后娘娘不好掺合,只能软语开解。常言道婆媳历来是一对冤家,皇家亦不能例外。
“娘娘,您说她嫁来王府都快两个月了,一天到晚万事不管,两口子只管在青玉轩过他们的小日子,妾身若是说她半个不字吧,王爷便对妾身怒目而视,儿子也满脸不豫,您说妾身是做了多天理不容的事啊?”丁王妃想想这些日子的事,不禁掬了一把心酸泪。
自从娉婷嫁来安亲王府以后,丁王妃心里不舒服的同时也逐渐接受了这个无法抗拒的事实。但让她郁闷的事很多,她一心想让娉婷天天来她面前立规矩,可却遭到安亲王的强烈反对。这也是让她心生不满之一,内宅之事本就是她这个王妃说了算,一个大老爷们干涉她怎么教导媳妇,这说的过去吗?
想她那会嫁给安亲王,那也是百般巴结讨好老太后,生怕婆婆说自己半个不是。再说她也只有这么一个媳妇,教导的体面点,以后带出去也长安亲王府的脸面啊!可惜不管是儿子还是老子,皆不喜欢她对儿媳妇指手画脚。
“难不成你还想放权不成!让媳妇管理王府诸事你放心?”皇后戏谑的道。
皇后掌管庞大的后宫,为人睿智明理,处事能力可见一斑,对丁王妃的那点小心思那是洞若观火,不说明了个十全十吧,十之八九还是有的。但自古清官难断家务事,她也不好偏听偏信。
何况旭儿战功彪炳,小小年纪便上了战场,为青龙国的安危立下不世功勋,本该受特封为王,却一直只是品阶的大将军。他是龙子凤孙,天潢贵胄,婚姻之事本是要陛下指婚,当初却愿意什么皆不要,只为能和这女子长相厮守,由此可见他的决心是多么大。这两个月来,既使是皇后身在深宫,偶尔也会听到宫人议论,皆言轩辕旭很疼她媳妇,简直是言听计从。
“呃!”丁王妃微微一怔,有点词穷,她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她自嫁给安亲王便是自已打理王府,安亲王姬妾众多,虽不特宠哪一人,但陪着她的时间也不多。孩子她又只有轩辕旭一个,而且自他学武后也没要她操多少心,平日里她一心一意的管理王府,掌权这么多年了,她都习惯每天一起来之后便是召集王府管事,然后安排王府一天的诸多事宜。陡然听说要放权让媳妇管理王府,她还真的有些不能适应。
“你看看你,本宫便是在宫里,亦是听说过不少媳妇精明强干的,一嫁过来便帮着婆婆管理家事,婆婆想放权的倒还好,不想放权的也是一天到晚鸡毛蒜皮的小事闹个不停,弄的鸡飞狗跳的,不堪入目,你若是想放权,本宫便不劝你了。”皇后依旧言笑晏晏,轻言细语。
丁王妃虽然一向将自己摆在高位,但也不是傻瓜,立刻转了话头:“唉!妾身也就只能与娘娘您说说罢了,她就算要管理王府怕也是一时半会学不的,比不了妾身娘家那些侄女,从小便是以当家主母的规格悉心教导,什么俱是一点便通,她便是连为夫君绣个荷包都拿不出手,真个丢人现眼啊!妾身现在也只能指望她肚子挣点气,能让妾身与王爷早点抱上孙子,那便是阿弥陀佛了。”
说来说去,丁王妃还是为娘家的侄女抱屈。皇后笑了笑,宽慰她道:“子嗣是大事,但也随缘,你切切不可太心急。”
轩辕一族子嗣稀少,举世闻名,皇后自己也只得一太子和一公主,还是前三年宫中一美人受幸得了一子,武德帝大喜过望,母凭子贵,这一美人便是现在的德贵妃。其它宫人皆无所出。
丁王妃垂下眼皮,掩住眼里的神色,叹了一口气:“妾身孩子得的晚,担心她亦是如此,妾身和王爷都老了,望孙心切,少不得要替他们小两口操持操持。”
皇后岂能听不出她的弦外之音,端起茶杯沉吟片刻,缓缓地道:“你是想给旭儿纳侧妃?还是有别的打算?”
丁王妃见皇后直言不讳,不禁抚了抚头,躇踌片刻,然后淡淡地道:“纳侧妃是早晚的事,而且这个儿媳妇不是妾身自个选的,侧妃妾身一定要自己挑一个,这个可以暂缓,但通房侍妾倒是可以安排几个。”她顿了一顿,然后又小声的道:“说到这个,妾身免不了要求求娘娘了。”
“何事?你我之间怎么用个求字,要是在民间,咱们也就是普通妯娌。”皇后一点架子也不摆,称呼上也用起了你我。
“那妾身便先谢过娘娘了……”丁王妃悄悄向皇后凑近了一点,细细地说了一遍。
皇后听后,很是有些为难,但她与丁王妃这么多年相互扶持,虽不算是患难与共,也有一份异于旁人的情谊,沉吟片刻后,亦是点了点头。
此时,娉婷正和几个外命妇在交泰殿耐心的等着,等着丁王妃和皇后叙话完出来。虽然已拜见完皇后了,但皇后会经常招一些外命妇说说话,这些留下的夫人都是有资格和皇后说说话的外命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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