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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老道,你不会和我胡扯淡吧,我从小听长辈们说就是犟的”郭乡平觉得陶一盛的说法有点毁了自己童年,听了几十年的道理突然间一天被人给整没了,这让老头有点接受不了。
老人嘛,有的时候时犟一点,明明就是对的,他们不认,那自然就要抬杠,而这种杠往往抬不出什么结果来。
辜四维走了两步,听到陶一盛的话,不由停下了脚步。
陶一盛说道:“犟个啥一两天晚上能把自己饿死?你可以试一下我说的对不对,找一只小羊,没有受惊的把它的双眼蒙住,然后放在安静的地方喂,也不需要太过安静,这么喂上几天就差不多能适应了,不过就是养不肥,这玩意养着不怎么长膘,属于白养活”。
“你这不是白话么,我上哪找小羊羔去,还得是没受惊吓的……”郭乡平直接乐了,伸手冲着陶一盛点着,说完之后来了一句老东西。
说者无心,听者也无心,辜四维这个闲人到是有心了,他的空间里还有羊,外面的羊死,但是空间里的羊还是活的好好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空间保护它们没有受到惊吓,还是因为空间对于它们受损的内腑有了修复作用。
反正辜四维也不是医生,他也猜不到到底是哪一种产生了作用。
继续回到田里干活。
很快辜四维的身上再一次湿了,虽然现在的太阳还不怎么烈,但是你闲是一回事,干活那就是另一回事。
到了中午,随着一声吃饭了,辜四维这才放下了手中的活,和大家一起来到了香樟树下。
此刻,也没什么座次什么的,所有人都是拿着一个碗,里面装好了羊汤,拿着馒头自己找地上坐着吃饭。
辜四维自然也和大家一样,端着一碗羊肉汤,拿了个馒头直接坐到了香樟树下的一块石头上。
羊肉汤煮的水平一般,过份的料就不说了,辜四维到是有,但是吴美铃也没有放,只是简单的盐,葱花还有姜片和香菜,还有就是粉条。
这么简简单单的一碗羊汤,就着手中的馒头,辜四维居然觉得这可能是世界上最好吃的羊汤了,一口汤一口馒头简直比上次吃的赵家红烧肉还要好吃。
唏溜!唏溜!
整个老香樟树下,一片吸溜羊汤的声音,这时候居然没有一个人有心情聊天扯淡的,全都埋头吃着羊汤,半句话也不和别人说。
除非。
“再给我来一碗。哦,是不是有数的?要是有数的就算了,给我来个馒头,有咸菜就行,夹着馒头一样对付”。
年青的小伙子总是吃的很快,拿着碗想去盛第二碗,拿着碗到了桌边这才想起来,什么人家能这么供着大家伙吃,就他自己家的条件,一年也就是过年的时候能吃上一顿纯肉馅的饺子。
这还是去年托了辜四维的福。
吴美铃听了笑道:“够,够,四维兄弟说三只全都煮了,大家敞开了吃啊,到了晚上的时候,把羊骨加上鱼再炖一锅,照样好吃”。
“四维这也太不合算了,找了咱们过来插秧,别到时候饭钱都赚不回来”。
哈哈哈哈,众人听的乐了起来。
辜四维这时自然要表现出大方一些,张口便说道:“大家帮我干活,我还不让大家吃饱,那叫什么话,大家敞开了吃,我别的本事没有,就是打猎的本事好,至少野猪肉管够,馒头管够!”
“好!”
众人一听立马精神一振,对于大家伙来说,干活是辛苦,但是每天干活辛苦完了,吃上这么一顿油水十足的饭,那什么辛苦也值了。
这一顿油水,差不多赶上自己在家一两个月的油水了,一想到辜四维说敞开了吃,突然间大家都觉得似乎自己并不是那么累了。
有了辜四维这话,气氛顿时又热烈了起来。
不过辜四维是实在和大家热烈不起来,不是他心疼自家的饭食,而是他真的太累了,上午是腰,现在是全身疼,感觉没有一处好地方。
“不是很难抓,而是不太容易看的到,这玩意太精明了,一听到风唤草动就跑了,不像是鹿,有的时候还会看一看,确定一下,这玩意只要是觉得不安全就会跑”。
杨传武说道。
辜四维接口来了一句:“原本我是想抓回来养的,但是没有想到这东西脾性这么烈,一到家里不吃不喝把自己给饿死了”。
“那可不是,这玩意养不起来,要是能养的话,这东西以前也不会一只羊羔子能卖上二十几块大洋了”。
旁边有人来了一句。
“别看是羊,但是这玩意可真犟啊”。
就在大家扯羊的时候,陶一盛张口了。
“不是羊犟,这东西的胆子比较小,其实你抓住它的时候,它可能就已经被吓破了内腑,就像是被人被震伤了心肺似的,你看着像是没事,但是受了内伤,过了一会儿就不行了”陶一盛说道。
“原来是这么回事!”
辜四维觉得,羊犟脾气不能解释自己的疑惑,而陶一盛说的可能更接近真相。
“我说老道,你不会和我胡扯淡吧,我从小听长辈们说就是犟的”郭乡平觉得陶一盛的说法有点毁了自己童年,听了几十年的道理突然间一天被人给整没了,这让老头有点接受不了。
老人嘛,有的时候时犟一点,明明就是对的,他们不认,那自然就要抬杠,而这种杠往往抬不出什么结果来。
辜四维走了两步,听到陶一盛的话,不由停下了脚步。
陶一盛说道:“犟个啥一两天晚上能把自己饿死?你可以试一下我说的对不对,找一只小羊,没有受惊的把它的双眼蒙住,然后放在安静的地方喂,也不需要太过安静,这么喂上几天就差不多能适应了,不过就是养不肥,这玩意养着不怎么长膘,属于白养活”。
“你这不是白话么,我上哪找小羊羔去,还得是没受惊吓的……”郭乡平直接乐了,伸手冲着陶一盛点着,说完之后来了一句老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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