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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路上,辜四维遇到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虽然身上并没什么肉,但是人的精神状态那真是不错,一个个都是喜笑颜开的,一个个的筐里也都是满满当当的。
无论是哪一个,辜四维都没有看出有人偷赖,筐子里少装一些的现像,到是一个个的每人扁担都是弯弯的。
同样是集体劳动,这里人的精神饱满,出了辜四维的想像,他以为集体劳动那肯定的偷懒的多。
不说别人,只说辜四维自己指不定就要找个空闲躺上一躺,在别的视线之外耍一些小聪明。
但这些人真的不一样,在他们身上,辜四维看到了从来没有过的景像,居然干活还能干出欢声笑语来。
这一点让辜四维真的难以理解。
不过难理解归难理解,他这么一路琢磨着就来到了河边。
河很宽,差不多有二三十米,而此刻的河水普通都清澈,站在岸边辜四维都能清楚的看到河道里来回游的鱼。
在河道两侧,堆了大大小小的泥堆子。
“师傅,这泥用来种粮食挺好吧?”辜四维看到一个老汉正弯腰用扁担上的钩子钩藤筐。
老汉听到辜四维的话,看了辜四维一眼,看样子想怼他,不过瞅这小伙儿长的唇红齿白的,一看就知道不是干重活的样,他到一时间不好怼了。
“小伙子,不干活可不好,现在劳动最光荣,别弄的四体不勤,五谷不分,这不是新时代的……”老汉说道。
辜四维有点无语,自己这边问了一句,您老到好,突突一大堆赶自己的话头。
“小伙子,这泥当肥可以,但你要想在这上面种东西可不成,种不出来好庄稼的”。
这时旁边一个三十来岁的妇人笑着和辜四维来了一句。
辜四维有点不太明白,按着他想的,河床里的淤泥应该是营养丰富,用来种庄稼该长的好才对,怎么这位大嫂子说不行呢。
看到辜四维一脸的疑惑,妇人笑道:“这泥啊经过太阳一晒就会结板子了,太硬不好长,你用少点还行,指望在这上面种东西不行……”。
妇人也不知道河床底的泥为什么不好长庄稼,她也就是听老辈人这么说,也就这么认为的,并不知道河床泥中的成份太复杂,细菌太多,这些科学一点的解释。
辜四维听了点了点头,他决定听劝。少弄点河床底泥,然后找地方取些黄土。
不过马上问题来了,这大白天的,到处都是人,就算是看到了合适的黄土他也不好取啊,于是只得先看,等到了晚上太黑的时候再来。
对于辜四维来说今天出来有点失算了,他真没有想到大冬天的这些人居然都出来劳动了,甚至连半大的孩子都过来了,帮着铲泥什么的,一个个干的是热火朝天,很多人直接脱了外面的大袄,穿着坎肩干活。
不适合下手,辜四维想着还是回去吧,要不然离着天黑还有好几个小时呢,在这边呆着也是干呆着,还不如回家去。
说回就回。
从林子里出来,辜四维正准备往镇子的方向走,走了差不多一里多地,他便看到一队队的农民挑着扁担,扁担的两头各有一个藤筐,里面装着灰乎乎的东西,像是泪,但是一时间辜四维也不敢确定。
“小伙子,起来这么早?”
一个挑着担子满脸笑容的中年汉子,从辜四维的身边经过,看到辜四维空着两只手,便乐呵呵的打起了招呼。
辜四维正愁没找到人问话呢,听到汉子这么说,便张口道:“大哥!”
“哈哈哈!”
汉子一听称呼,立刻笑了起来,然后便道:“你小子嘴上还没长毛呢,管我叫大哥?”
这时候辜四维才想起来,自己现在看起来不是三十来岁,而是十六七岁的模样,可是他又不想让中年汉子占他的便宜。
“叫您大哥是觉得您年轻,看起来也就二十岁比我大不了多少”。
“这小伙子会说话”。
和辜四维说话,让汉子慢了一些,从他身边越的一个老爷子听了辜四维的话,笑着来了一句,又匆匆过去了。
“好,好”汉子乐了。
“大哥,您筐里挑的是什么?”
“河泥,从河底清出来的,你不是本地人?”汉子奇怪,看了一眼辜四维便道:“的确不是本地方”。
辜四维把自己裹的严实,汉子一时间没有注意到,老辜这小脸一脸的胶原蛋白。
“河泥?”
“对,河泥,下田很肥的,刚不久县里组织清河道,清理出了不少河泥出来,这些东西往地里一堆那是上好的肥……”汉子一边说一边。
听到上好的肥,辜四维有点不淡定了,于是和汉子告辞之后,便沿着队伍相反的方向走去。
这一路上,辜四维遇到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虽然身上并没什么肉,但是人的精神状态那真是不错,一个个都是喜笑颜开的,一个个的筐里也都是满满当当的。
无论是哪一个,辜四维都没有看出有人偷赖,筐子里少装一些的现像,到是一个个的每人扁担都是弯弯的。
同样是集体劳动,这里人的精神饱满,出了辜四维的想像,他以为集体劳动那肯定的偷懒的多。
不说别人,只说辜四维自己指不定就要找个空闲躺上一躺,在别的视线之外耍一些小聪明。
但这些人真的不一样,在他们身上,辜四维看到了从来没有过的景像,居然干活还能干出欢声笑语来。
这一点让辜四维真的难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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