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那边老板娘先不耐烦了,催促道:“买不买,不买把门关好,浪费我电。”
小孩表情酷酷的,语气也酷酷的,像个小大人:“一共多少钱?”说着就从校服裤兜里掏了张一百块出来。
我被他这幅认真的样子逗乐了,揉了揉他的头:“哇,我总不能让初中生请客。以后别这样了,一掏就是一张粉的,难怪会被王卓强盯上。”
我在学校食堂碰到王卓强。他冲上来问我:“昨天那小子是你弟?堂弟还是表弟?”
我没回答他,我说:“你这么大人了,敲诈勒索初中生会不会太低级了点啊?”
大概从来没人敢这么对王卓强说话,一圈人都对我投来肃然起敬的目光,王卓强的脸都涨成猪肝色了。听说王卓强家挺有钱的,他大概也不是为了钱,就是单纯喜欢欺负人。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总碰见那小孩。特别巧,我们经常在同一家饮料店里写作业,初中生也有这么多作业吗?不过他一般走得比我早一些,每次走之前都会酷酷地给我买一瓶牛奶或者一块蛋糕,然后朝我挥挥手,说:“拜拜。”真可爱。
那天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小孩和以前一样给我买了一瓶甜牛奶。我目送着他走出店门,忽然看见王卓强站在马路对面。他本来没动,小孩一出现,他也开始顺着那个方向走。我心中警铃大作,有种不太好的预感,赶紧把作业塞进书包,追了出去。
还好小孩还没走出去太远,我加快脚步,从后面一把揽住他的肩。
他被我吓了一跳,转过头很讶异地问我:“怎么了,哥哥?”
我不说话,用力捏了一下他的肩,余光注意到马路对面的王卓强一直和我们保持同样的度,前后左右也多了几个他的跟班。我放在小孩肩膀上的手慢慢收回来,在王卓强他们行动之前,我抓住了他的手腕,低低喊了一声:“跑!”
这一片都是横七竖八的小巷子,我和初中生都不熟悉路线,被他们追着一路狂奔,越来越被动,体力也跟不上了。后来跑进了一片没有人的死胡同,我们慌不择路,闯进了尽头的楼道里。上到二楼我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想要返回已经来不及。一楼到二楼的半层处有一扇铁门,铁门从外面关上了,重重落了锁。中计了,他们是故意把我们引到这里的。
我听到外面传来欢笑声、怪叫声、拍手声和骂声,以及凌乱的、离开的脚步声。这是一处拆到一半后停工的废楼,我们被锁在里面了,整栋楼都黑黢黢的,阴森又恐怖。我们两个试过砸那扇铁门,手都砸肿了也毫无用处。然后又从二楼走到六楼仔细搜了一遍,现二楼角落里有一堆碎石,刨开碎石,后面有个洞,这可能是唯一能出去的地方了。
这洞口的大小刚刚好够瘦一点的小孩进出,容不下像我这样的高中生。我累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抬手指了指:“你先出去。”
“不要,一起走。”小孩身上、脸上到处都弄得脏兮兮的,看起来十分可怜,他拧着眉头,伸出一根指头很小心地摸了摸我的手臂,“你流血了……”
我低下头,才现刚刚搬石头的时候,墙上刺出来的钢筋把手划破了,拉了好长一到口子,因为太紧张我都没感觉到疼,于是我便借此催促:“所以让你先出去喊人开门啊,快去,疼死我了。”
“好吧。”他一脸担忧地点了点头,在洞旁边蹲下身。
其实回想一下当时也挺危险的,我们被锁在里面不知道时间,只知道外面天已经完全黑了。这里距离地面近两层楼高,他钻出去以后,顺着水管滑了下去,落地还狠狠摔了一下。小孩在楼下,仰着头冲我喊:“你等我一下,我马上就回来。”
只是我没等到他搬来的救兵,等来了王卓强和他两个小弟。
王卓强估计也不敢真把我们关一整夜,所以这时候又跑来放我们出去。他打开门,现只有我一个人在,顿时怒火中烧,我和他们三个起了点冲突,王卓强阻挠着不让我走,后来他自己一脚踩空从楼梯上摔了下去。
我誓我当时根本没碰到他,是他自己没站稳,但是没有人为我证明。
两天后,王卓强吊着打了石膏的胳膊,拿着病历本跑到校长室,说我把他推下楼至他右手粉碎性骨折。王卓强的两个跟班趾高气昂地指着我说就是他推的,我们都看见了。没有人能为我证明。
当天,我就被叫了家长。回去以后,我妈问我怎么回事,我把事情一五一十都说了。
那时候年轻气盛,怎么可能就这样低头。我不肯认,王卓强愈过分,颠倒黑白,控诉我长期对他进行校园暴力。校方找周围的学生了解情况,其中也不乏被王卓强霸凌过的人,或许是怕事后会被王卓强报复吧,竟然没有一个人肯说出实情,还有人顺着他的说法歪曲事实。
没关系的,没关系,至少有一个人会站在我这边,只要找到他就可以了,他可以为我证明。
我每天放学都在饮料店等,可是那个初中生一直都没有来,是最近课业太忙了吗?
就这样过去了一个星期,王卓强的爸爸到学校去,要求校领导给个说法,他儿子的手不能白白受伤,他要求学校把我开除。
我不肯妥协,去对面初中找人。每天放学我都准时等在校门口,从第一个人等到最后一个人,没有他。
我拉住那些放学出来的小孩,才现我连要找的人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我只能尽力描述他的外貌,初中生们有些戒备地避开我,说不认识没见过。
如此几天后,我自己也有些迷茫了,到底是双眼皮还是单眼皮,头到底有多长,个子到底有多高。又过了一个星期,学校门口的保安觉得我精神不正常,把我赶走了。
失魂落魄地回到家,家里的气氛有些沉重。我爸说学校又找他们了,说如果我愿意道歉,可以不开除,只吃处分。我说我又没做错事,凭什么吃处分?我妈说我们都相信你,但是这件事现在已经影响到你上学了。我有些绝望地喊,你们就是不信有这个人,我会找到他的,我一定会找到他的!
说完我就冲回自己房间,狠狠甩上了门。
松软的戚风蛋糕酥脆的牛角面包可口的慕斯蛋糕蓬松的手撕面包网红的脏脏包。甜的咸的,酥香的,口感饱满的。种种精致诱人的面包蛋糕似乎都能从这一家小小的烘培坊找到。这是一个关于烘培的故事。阅读指南...
一朝重生成明代宗早死的五岁太子,朱见济觉得自己不能自甘堕落。此时的大明朝刚从土木堡之变中走出来,后世的一切还没定型文官还没彻底崛起,勋贵集团还没彻底躺平,他要改变这个大明!从他开始,代宗绝对不是代替品,著名的微操圣手卖货大师英宗陛下也请在南宫里养老到死吧!我要做明世祖...
被渣男渣婆渣妾等一家子渣残虐致死,岑念慈以为自己丧到了极点,却未想到再醒来竟然重回到了这个让她恨得咬牙切齿的地方,老天重生一场,若是不弄点动静出来岂不愧对老天厚爱,岑念慈开始撸起袖子收拾金家老少,玩腻了便拍拍屁股拿着休书悄然离开,换个地图继续玩,什么?渣男渣女上门求饶,打回去!自己虐渣不够,拉上新夫婿新宝一起玩渣,换夫君后我名动京城...
简介关于小寡妇与大奸宦沈窈穿越了,穿成了丈夫刚去世的侯门新鲜小寡妇。丈夫是侯府二郎,身体不好,却又花心好女色,家里养着妾侍通房,外面养着外室花娘。纵欲过度,死在了女人身上了解了前因后果的沈窈,只想着等孝期过了后,她求得一纸放妻书,离开侯府。男人都死了,她可不会愚蠢的带着丰厚的嫁妆,替别人养娃。谢临渊刚回侯府,便瞧见那身穿孝服挡不住浑身俏丽的小娘子,面上不熟。但他知道,那是他二弟刚娶过门的妻子。弟妹,节哀。瞧见谢临渊来,沈窈拿着帕子哭的越伤心。午夜时分,倩影恍惚,让人差点失了分寸。一年后,沈窈想着终于可以解放了,她正要去找大伯哥替弟给她放妻书。没想到的是,她那常年卧病在床的大嫂又去世了。沈窈带着二房的人去吊唁,看着那身穿孝服的大伯哥。大伯哥,节哀。谢临渊抬眸看向沈窈,哑声说道放你离开之事,往后延延。不着急。沈窈没想到,她一句不着急,非但没走成,还被安排管起侯府内务来。后来更是直接将自己也管到了谢老大的房内。大伯哥跟弟妹,这关系不太正经。她想跑。谢临渊看着沈窈,嗓音沙哑这辈子别想逃,你肚子里出的孩子,只能是我的。...
简介关于综网的巫从艾泽拉斯吃到山海经先来一小瓶恶魔精华易夏一边说着,一边从自己的摊位上取出一小瓶可乐倒进眼前的坩埚里。在旁边固定的手机屏幕上刷出的诸如未曾设想的道路离大谱之类的弹幕后。易夏又添加了唤为格罗姆之血的植物。当然,弹幕有人称它在本土使用频率更高的称呼椿芽。而随着植物的落入,坩埚里的液体仿佛加了特效一般。由原来泛着不明气泡的黑色液体,逐渐渲染出一片令人悚然的幽绿是色素,他在里面加了色素!比苦瓜汁似乎更有食欲的样子?那么古尔丹,代价是什么呢?弹幕开始疯狂窜动,但易夏已经咕了。他惬意地躺在自己的躺椅上,看着外面形形色色的路人。阳光明媚,空气里弥漫着某种香甜的味道。是奶茶?还是大白腿?易夏眯了眯眼,头顶的太阳圆圆地像一个充满诱惑的大饼。这个可吃不得易夏下意识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那里似乎还残留着某颗恒星的残渣这,是属于一个巫觋的故事书友群166575132...
为救哥哥,叶听南被爸爸威胁着嫁给了一个死人。谁知新婚夜,死去的男人突然复活了还把她亲亲抱抱举高高,宠得让全城名媛都嫉妒发狂。可是,好景不长老公的白月光突然回来了叶听南干脆利落离婚,藏起孕肚转身去了医院。从此,老婆带着孩子人间蒸发,薄少慌了搜捕全城,掘地三尺,也要把她抓回来叶听南冷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