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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晏阳嘉看他身上的水壶,舒修恍然,“有一个是给你的,一会儿干活肯定会口渴。”
军用水壶其实对晏阳嘉来说并不稀奇,毕竟他从小到大见过的东西多了。
只是没想到舒修手里会有这么多。
而且一个水壶就要不少钱。
两人先是去了分任务的地方,再跟着小队长去地里。
这两天玉米已经掰的差不多了,女人大多留下来进行晾晒和脱粒。
舒修跑到村长那里,嘀咕了两句,村长看了眼晏阳嘉点点头。
“走吧,我先送你去打谷场,就是你们第一天来的那个地方。
你今天就去帮忙晾晒玉米或者脱粒。
地里别去了,地里要将土全部都翻过来。
我怕你腰伤又复。”
舒修和晏阳嘉解释了一句。
他刚才就是和村长说这个事情。
第一天干活就伤到腰,导致一连几天都没干活,村长自然也知道。
舒修和他提出来,他就顺势点头答应。
要是真的再次伤到腰,又干不了活。
你要说晏阳嘉是故意的吧,他也不是,人家是真的身体受伤了。
但是别的知青这几天差不多都适应了干活,也只有他还是白纸一张。
虽然那说晾晒玉米和剥玉米是简单的活,但是慢慢适应着干总比又干不了强。
晏阳嘉没有拒绝舒修的好意,他也知道重活他现在肯定不行,虽然在一群女人中间干活稍微有点不适,但是好歹不至于让他看上去那么废。
等他从轻省活慢慢适应就好了。
只是晏阳嘉怎么也没想到农村里的女人们会这么八卦。
他低着头学着旁边的人把玉米粒剥下来。
这个时候的人剥玉米普遍都是用双手。
不是没有那种脱玉米粒的机器,但是那种机器都是比较富裕的村里才有。
而且是集体财产。
这个时候,肯定不会外借。
上元村一般情况下,都是依靠最原始的双手来解决。
晏阳嘉没剥多久手指就已经有点红疼。
别人面前已经剥了一小堆,而他一根才勉强剥完。
“晏知青,你这不行啊,你这度,一天下来才能剥几个啊?”
有那大嗓门的妇女嚷嚷了一句。
晏阳嘉手顿了下,没有接话,而是又拿起一根。
“花大婶,人家晏知青一看就是细皮嫩肉的,能跟你这个大老粗比啊?”
“就是,晏知青才来还不适应,你那皮糙肉厚的,能不快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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