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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我也和你说韩边外的问题,你给我解释解释,为啥韩边外丫鬟都能豆包蘸白糖,现在反倒大家伙都吃不上了?”
“我,我……参厂那边还有点事,我先走啊!”
这货被刘卫东问得哑口无言,顿觉脸面上挂不住,起身就往外走。
“领导走啊!”老太太这才开口说话,胡传福愤愤哼了一声,“嗯哪,走!”
“有空来溜达啊!”老太太还挺好客。
胡传福憋了一肚子气,怒冲冲出门,看到门外架子上晾着蘑菇,直接扯下两串扔到马车上,抡起鞭子打了个响,跑了。
“草泥马给我站住,把蘑菇还回来!”眼瞅着这老蹬扯了两串蘑菇跑了,邢立文媳妇怒不可遏,抄起洋叉追了出去!
“大哥不是我吹牛逼,就胡传福这样的,我一拳能打死俩!”邢立武给给一笑,放下篦子,把梳下来的白头一根根捋掉。
“瞅把你能的,乱葬岗上死的人多了,哪个是你弄死的?”邢立文瞪了他一眼,邢立武闭了嘴不吭声了。
老太太揉揉被二儿子梳得生疼的头皮,骂了一句,“你妈统共就剩下这么几根头,都快让你给梳成秃子了!”
哈哈!
母子三个都笑起来。
“这胡厂长,最不是个物!”
邢立文的媳妇走进来,拍拍身上的碎松针树叶,嘴里骂骂咧咧,刘卫东微微皱眉,“我看这个胡厂长不是啥好人,八成心里憋着坏呢,你们可得防着点。”
“放心吧大侄子,”邢立武的嗓门抬得高高的,“我手里的家伙可不是吃素的!”
也对!
东北民风彪悍,再加上这胡子沟多半都是胡子响马的后代,要是那个胡厂长没事找事,保不齐这些参农要用喷子招呼他。
“老太太,您刚才说的在韩家顿顿吃豆包,是真的吗?”刘卫东对这位关东金王十分感兴趣,坐在炕头给老太太卷了根烟递过去,问道。
“那讲话了,韩边外家里是黄金铺地金砖作顶,富得没变没沿,那还有假!”老太太接过烟抽了一口,眯着眼望着窗外,思绪又回到过往。
屋外兴冲冲走进来两个人,大家伙定睛一看,不是别人,正是去蚂蚁沟回来的秦永江和他侄子。
“给玉珠认祖归宗的事整完了?”老太太问道,秦永江抓过水舀子咕嘟嘟灌了一通凉水,“整完了,人家老韩家可好说话了,说等我们俩合葬的时候就顺带着把坟迁到蚂蚁沟那边,这样也能有个照应。”
“我就说韩家人仁义,不能把自家闺女扔在外边。”
提及这位所谓的五姨太,老太太颇为感慨,“可怜玉珠那丫头,我是看着她长大的,后来韩家散伙了,她被人卖到关里当了窑姐,没想到死了还能认祖归宗……”
从老太太口里,刘卫东这才了解了个大概,原来当年韩边外去世后,韩家逐渐落败,宗族四散,有些族人日子落魄到卖儿卖女的地步,这个五姨太韩玉珠就在那个时候被人贩子给买走,进了关里。
“老太太,那你认不认识一个叫韩殿臣的?”刘卫东忽然想起自己那个四舅,问道,老太太低头想了半天,“记不得有这号人了。”
“那韩琦筠呢?”
老太太愣了一下,抬头看看刘卫东,反问一句,“韩琦筠是你啥人?”
“你,你这别揪着豆包不放,咱们现在谈的是韩边外的问题……”
“对啊,我也和你说韩边外的问题,你给我解释解释,为啥韩边外丫鬟都能豆包蘸白糖,现在反倒大家伙都吃不上了?”
“我,我……参厂那边还有点事,我先走啊!”
这货被刘卫东问得哑口无言,顿觉脸面上挂不住,起身就往外走。
“领导走啊!”老太太这才开口说话,胡传福愤愤哼了一声,“嗯哪,走!”
“有空来溜达啊!”老太太还挺好客。
胡传福憋了一肚子气,怒冲冲出门,看到门外架子上晾着蘑菇,直接扯下两串扔到马车上,抡起鞭子打了个响,跑了。
“草泥马给我站住,把蘑菇还回来!”眼瞅着这老蹬扯了两串蘑菇跑了,邢立文媳妇怒不可遏,抄起洋叉追了出去!
“大哥不是我吹牛逼,就胡传福这样的,我一拳能打死俩!”邢立武给给一笑,放下篦子,把梳下来的白头一根根捋掉。
“瞅把你能的,乱葬岗上死的人多了,哪个是你弄死的?”邢立文瞪了他一眼,邢立武闭了嘴不吭声了。
老太太揉揉被二儿子梳得生疼的头皮,骂了一句,“你妈统共就剩下这么几根头,都快让你给梳成秃子了!”
哈哈!
母子三个都笑起来。
“这胡厂长,最不是个物!”
邢立文的媳妇走进来,拍拍身上的碎松针树叶,嘴里骂骂咧咧,刘卫东微微皱眉,“我看这个胡厂长不是啥好人,八成心里憋着坏呢,你们可得防着点。”
“放心吧大侄子,”邢立武的嗓门抬得高高的,“我手里的家伙可不是吃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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