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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薛芳菲来到燕京,不再抚琴了。他成了状元,忙着各路应酬,记忆里薛芳菲的琴声也渐渐模糊。却在今日,姜二小姐的琴曲下,莫名仿佛又看到了自己的亡妻。
“绵驹先生稍安勿躁。”萧德音淡淡道:“国公大人话还没有说完。”
姜二小姐在台上抚琴的时候,莫名让他想到了自己已经过世的妻子。说起来,薛芳菲的琴艺也是一绝,当初在襄阳桐乡的时候,薛芳菲经常抚琴,那时候他常常站在薛家门外、墙头下,听着里头佳人的笑声和琴声。
萧德音想着,肃国公对琴没什么喜好,喜欢的是唱戏,今日也没有认真在听,定然不会因为琴艺去选择谁。但是肃国公的爱好有一个是喜欢美人,姜幼瑶可是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萧德音突然心里“咯噔”一下,说起来,姜二小姐姜梨也并不丑啊!
在周彦邦思量着姜梨的时候,他身边的不远处,沈玉容也是目光迷惘。
她扭头看向姜梨。
周彦邦想,如今姜梨凭着自己的本事,大约已经洗脱了“草包”之名,这样一来,父母亲的反对定也不会这般激烈。虽然有毒害嫡母之名,但宁远侯一向疼爱自己,应当也会妥协。只是这样一来就对不起姜幼瑶了,想到这里,周彦邦有些内疚,只得从其他地方补偿她。
姜梨正侧头和身边的柳絮说着什么,更衬得侧影清秀绝伦,浅碧色的衣裙如春日,更勾勒出少女的窈窕和美好,似乎还能闻到她间的芳香。
这样的女子,本来就应该是他的!
姜幼瑶的确很美,但姜梨也一点不差!
周彦邦紧紧盯着柳絮身边的姜梨,方才姜梨的琴艺再一次震撼全场,他便又在心中更加坚定了一定要取消和姜幼瑶的姻亲,和姜梨在一起的念头。姜梨本就是他的未婚妻,若非阴差阳错,说不准他们现在都已经成亲了。
正想着,就见美貌的红衣青年突然扬唇一笑,手握着折扇,洋洋洒洒随意指了一个方向,漫不经心地道:“就她吧。”
至于萧德音,若是从前,姜梨信她一定会站在自己这边,可是眼下……就说不定了。
众人连忙朝他指的方向一看!
台上绵驹和萧德音的争执也被姜梨看在眼里,虽然听不到两人说的到底是什么,不过大约也能猜得到,是关于她与姜幼瑶的琴艺。绵驹想来是推崇自己的,因为绵驹在进宫之前只是个普通的民间乐师,姜梨弹琴前的一乡间小调,应当很合绵驹的性子。
金丝折扇薄如蝉翼,合起来也只有窄窄一条,扇子指着的木牌,赫然只有两个字。
最后还是要争执一番的。
姜梨!
绵驹冷哼一声,这才罢休,可是几人却心知肚明,接下来的学生里,要想过姜梨和姜幼瑶二人的只怕根本没有。
姬蘅选择的是姜梨。
这校考还没结束,两位考官倒先在台上吵起来了。虽然绵驹看起来很好说话,却是个极为固执的老头儿。惊鸿仙子连忙出来打圆场,笑道:“两位何必动怒,这还有别的学生尚未上台,等她们弹过也不迟,倘若中途还有琴艺更高的,便不必难以取舍了。”
惊鸿仙子心下一松,不知为何,她竟觉得轻松了不少。拿了季淑然的银子,她也的确帮了姜幼瑶,可是肃国公亲自说话,这是她所控制不了的,而姜梨也名副其实。
“你!”
萧德音却仍然执拗地道:“国公爷勿要戏耍,校考不是小事……”她的话全都咽在嗓子里,只因为姬蘅瞥了她一眼。
“说得萧先生人品很好似的。”绵驹语带嘲讽。
那一眼凉凉的,含着几分讥诮,像是洞悉了她心底的秘密,让她一瞬间如坠冰窖,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她道:“绵驹先生慎言!薛芳菲私德败坏,你竟然拿我与她相提并论!”
绵驹当机立断,大笔一挥,就在红榜的魁处写下姜梨的名字。
这番话可是毫不客气,却说得萧德音勃然变色。
尘埃落定!
“真是胡说八道。”绵驹被萧德音一席话气笑了,道:“我今日才知道原来琴心还分高下,恕我直言,萧先生,你这样沽名钓誉的琴心,只怕已经担不起燕京第一女琴师的称呼了。且不提惊鸿仙子,那已经过世的状元夫人薛芳菲娘子也比你强,再过几年,怕是那姜家的小丫头姜梨也胜出你多矣!”
萧德音眼睁睁地看着红榜上姜梨独占鳌头,再无转圜余地。肃国公姬蘅却是轻笑一声,站起身来,像是不准备在这里呆下去,就要离席了。
萧德音道:“倒也不是。姜梨固然弹拨得很好,可《胡笳十八拍这曲子凄怨太重,不如《平沙落雁意境开阔。《胡笳十八拍指法与《平沙落雁不相上下,难就难在意境,毕竟曲者的凄怨之心,常人难以感同身受。但就德音本身说来,不喜凄怨之音,琴心如人心,倒喜欢疏荡辽阔之意。”
离席之前,眼神却又似有似无地往姜梨那头飞了一眼。
绵驹当即冷笑一声,看着萧德音的目光也变了,他问:“萧先生莫非也收了姜幼瑶这个徒弟,怎的一个两个都昧着良心说话?”
姜梨也正盯着姬蘅,还想着姬蘅的目的,冷不防姬蘅临走时又看了她一眼,一时间更是怔然,就觉得这人还真的当得起“无常”二字,实在是不晓得在想什么。
这便是不承认姜梨要好过姜幼瑶了。
不过,他这是准备走了么?
萧德音沉吟了一会儿,却是出乎意料地开口道:“我也以为姜梨同姜幼瑶不相上下。”
尚在愕然,绑着红巾的小童已经拿了写好的红榜,一个个的开始念榜。从后到前,柳絮得了中等,姜玉燕和姜玉娥更差一些,孟红锦倒是得了第六。越往前,姜幼瑶就越紧张。
“罢了。萧先生如何看?”绵驹又问萧德音。
她能不能得第一呢?
这话说得极为不客气,几乎是不给惊鸿仙子面子了。惊鸿仙子在望仙楼做清倌开始,便时时被文人墨客捧着,何曾被人这般不客气地斥责过?当即脸上一片通红,羞恼不已。
红巾小童念道她的名字:“姜幼瑶,次乙……”
此话一出,不承想绵驹直接乐了,道:“仙子莫不是因为姜幼瑶是你徒弟才偏心与她?我瞧着姜梨小丫头可比姜幼瑶的造诣高多了,且不说《胡笳十八拍比《平沙落雁更难,对于意境的领悟,姜幼瑶在门外,那姜梨小丫头可是已经进了门了。仙子,怎的如今越世俗?再过几年,怕是连你自己的‘琴心’也失了!”
姜幼瑶只觉得脑子一懵,双腿一软,险些跌倒在地,幸而季淑然扶了她一把。待站稳后,身上微微颤抖着,绝望地等着那小童说出最后一个名字,心里拼命呐喊着千万不要。
“姜梨很不错,与幼瑶不相上下。”惊鸿仙子斟酌许久才道。
然后她注定要事与愿违。
惊鸿仙子爱才也清高,但常年混迹于风月场所,即便只是清倌,也晓得人情世故。姜梨固然很好,可她拿了季淑然的银子。姜元柏的两个嫡女,姜梨七岁就被送走,姜幼瑶才是跟在姜元柏身边长大,姜幼瑶更受宠;姜幼瑶还有季淑然和季家,姜梨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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