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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明翰没回答他,英挺的眉眼在车内昏暗的光线下锐利地锁着他,继而压着缪存腰窝,不声不闻地用力吻了上去。
缪存整个人如惊弓之鸟般剧烈颤抖了一下,激起骆明翰内心一片怜惜,他更深地抚弄着他,让他最终顺从了下来。
在静谧的车厢外,篮球撞击水泥地面出砰砰声,“这儿这儿!”有人传了球,有人投了篮,小孩蹒跚学步追一只邻居家的大黄狗,“慢点儿!慢点儿!”有人碎着步,有人摔了跤,大人的、婴儿的、自行车的、风穿过树叶的,在橙黄色的路灯下交织成夜晚的一片人间。
渐渐的,这些声音全部从缪存的耳边远去。他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了。
骆明翰吻够了才放过他,而缪存现T恤已经被推着卷上腰腹堆到心口了。
操场上的人眼见了奇怪一幕,见到一个少年赤着脚像被火烧着了似的连滚带爬地从路虎车上仓促逃下——
“变态!”
车内蓦然爆出一声大笑。
第19章
缪存赤脚跑了几步,被骆明翰从背后抓住。教职工楼下都是岁数大的带小孩儿遛弯儿,好热闹,此刻都把目光瞥了过来。骆明翰拧着他胳膊:“不是让我背你吗?”
缪存被柏油路上的碎石子硌得脚底心疼,咬着唇:“……你别对我动手动脚。”
指接个吻差点连衣服都没了。
骆明翰在他耳边轻语:“男朋友的事,能叫动手动脚吗?”
缪存语屈,不想理他。骆明翰半蹲下身,命令他:“上来。”
这下看热闹的更多了。
“哎那不是——”喧闹中隐约有低语,似乎是认出了骆明翰那张熟悉的脸。
缪存只能跳到他背上,被他垫着屁股稳稳托住了,两手圈住他脖子催说:“……快走。”
他比看着的更轻,骆明翰背着他,像背一把刚割下来的牧草,青涩而轻盈,就连呼吸到的气息都很清澈。他一边稳步往操场看台走,一边问:“几斤?”
“一百二。”缪存往重了说。
骆明翰手上不规矩,缪存被他捏得恼羞成怒:“你干什么!”
骆明翰的手复又规矩了,“小骗子。”仿佛刚刚那一下,只是为了验证缪存身上到底有多少肉。
夜色下,缪存的脸红得不是很明显,但呼吸间的温度窜得很快。经过一栋楼下,骆明翰忽然说:“这是我弟弟的宿舍,在八楼,第一次见你,就是帮他从宿舍楼里拿东西。”
“那是第二次。”
骆明翰没想到他记得比自己还清楚,一怔之后笑了笑,“你知道你第一次骗我说有人找我,我推开那个厅进去,里面在干什么吗?”
缪存想了想:“微商开会?”
“一群上了岁数的围着两个更上了岁数的在那儿祝酒。”
缪存了然,胸有成竹地说:“在祝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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