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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了接了!大伙儿拿盆接的!”
余歌也听见了,马上下床跑到外面,昂首大笑:“真的下了,真的下冰雹了!《种子方》里写的都是真的!真是奇书!奇书啊!”
纪崇基被他这疯样儿吓坏了,连忙出去把余歌给抱了回来。幸亏下的冰雹不大,还砸不疼人。
余歌平静下来之后,披上衣服,也拿了个碗,从窗户伸出去接。
“永言,”纪崇基问他,“为什么一定要用冰雹水?和井水、河水、雨水……有什么不一样?”
“雹是阴阳相搏之气,”余歌听着冰雹一粒粒打在碗里的声音,“唯有它才能助药,使体内阴阳之气不顺,才能造成假死。”
纪崇基还是不放心:“要不要,把药熬出来,献给牛羊鸡狗什么的试试,然后你再用?”
余歌笑了:“牛羊鸡狗,和人岂能一样?你放心吧,《种子方》连天象都能预测,这方子没可能出错。我等一下就去熬药!”
天大亮后,冰雹已经停了。文强亲自到了纪崇基住处,余歌正在用小炉子熬药。
“余兄弟,”文强道,“真的要冒这个险吗?”
“我意已决,”余歌掀开药罐盖子闻了闻,“请大哥放心。”
“那我代鸦山各弟兄,谢余兄弟了!”文强拱手,正待拜下去,余歌忙站起扶住。
“是我谢鸦山弟兄们才对,”余歌道,“多谢各位收留,余歌不会白蒙这份恩情。”
眼看着药熬好了,余歌灭了炉火,将药汁倒出。
然后给了纪崇基一只纸折起来的小药包,道:“这里的粉末,在十二个时辰内,用麦秆吹进我的鼻孔里,就能使假死复醒。”
余歌说完,端起药碗,纪崇基突然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
余歌笑看他:“别怕。”
“我没有怕……”当着文强,纪崇基不好意思,犹犹豫豫放开了手。
余歌将药碗举至唇边,忽地停住,转头来对纪崇基道:“我喝下这个,就无知无觉,和死人无异了!你们记得等我的身体凉透了,再送下山给阎久看。他出不了气可能不甘心,也许要虐尸,那时崇基不许拦着,反正我感觉不到!千万不能让他起疑!还有,就是……不管怎样,别让他把我带走了!假死只能持续十二个时辰,十二个时辰后,如果还没有用解药,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余歌说到最后恳切动容,可见他不是不惜命。纪崇基咬着牙承诺:“放心!”
余歌仰脖,将碗内药汁一饮而尽,随后瓷碗跌碎在地上,余歌倒进纪崇基怀里。
“永言!”虽知是假死,纪崇基还是难免地心惊,抱着余歌的身体,出了一身的冷汗。
午后,余歌的身体被放在木板上,由两人抬着下山,纪崇基坚持要跟着,身后还带了一票兄弟。
鸦山众人与阎久相约在鸦山下的太极湖畔。阎久准时到了,发现余歌的假尸体时,略惊讶了一下,皱眉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杀死令公子的凶手,”纪崇基面容肃穆,“已经畏罪,这是他的尸体。我们两清了。”
阎久仔细看了看假死的余歌,从鼻子里“哼”了一声,道:“你们随便找个死人,就想糊弄我?”
阎久身后有个跟班悄悄道:“大当家,这真是杀少当家的人,我记得清楚!”
正是当日被逃脱的仙人寨山贼。
阎久便无可指摘,也还是要挑些毛病。“他是怎么死的?”阎久绕着余歌看了一圈,认为他是真的死了,才道,“身上怎么没伤?”
“饮鸩!”纪崇基答道,尽量掩盖内心的不安和焦急。
“呵呵,”阎久笑了两声,“我来找你们要人,是为了出这口气!现在你们给我个死人,叫我这口气往哪出?拿我的匕首来!”
纪崇基的心猛地抽了一下,只见阎久从身后接过一把匕首来,拔出鞘,刀刃闪着寒光。
“阎大当家!”纪崇基忍不住道,“他已经是个死人了,难道你还要施虐?”
“他要是活着落到我的手里,绝不可能让他死得这么痛快!”阎久道,“不捅他几刀,怎么能解我心头之恨?”
说着扬起匕首。
“阎大当家!”纪崇基一把抓住阎久持刀的手,大声道,“杀阎青,我也有份!如果没有我,就凭他,怎么近得了阎青的身?你要出气,不如拿我来!”
说罢拉着匕首向自己扎去。阎久倒是犹豫了一下,将刀刃停在纪崇基身前,眯起了两眼:“怎么你倒怜惜一个死人,不惜让自己挨刀子?这里面有什么猫腻不成?”
阎久身后的跟班又道:“大当家,这死人是纪老六的姘头!”
“哦~我说呢!”阎久道,“那你怎么不殉情呢?!”
话音未落,将匕首超前一送,径直捅进纪崇基的腹部。事出突然,纪崇基不禁痛呼一声,脚下却没有动。
“六爷!”纪崇基身后的张喜忙上来扶着,转头向阎久道,“阎大当家太不仗义!你找我们要人,我们给了!为什么还要伤我们六爷?真当鸦山是吃素的吗?”
纪崇基捂着伤口,示意张喜不要再说,对阎久道:“阎大当家,你说过,把人交出来抵命,你就走的。现在,人的尸体你也看到了,气你也出过了,你是不是,该带着你的兄弟们,回仙人寨了?”
“这可是丧子之痛!”阎久看来不大想走,“我亏得大了!就算扫平你们整座鸦山,也难平我心头之恨!”
“阎大当家!”纪崇基厉声道,“我们可是已经足够客气!你别忘了,阎青为什么会死?还不是因为贪图财务,背弃盟约?他的做法,按江湖规矩,本就该死!我们就是敬你,体谅你的丧子之痛,才同意你的无理要求!如今你抓住这条不放,甚至威胁鸦山,那么我告诉你,你如果还要得寸进尺的话,鸦山的兄弟们不会再行妥协!别看你人多势众,也必叫你伤亡惨重!谁胜谁败,还说不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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