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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走不送!”纪崇基翻身上了马,坐在余歌身后,一踢马肚,“驾!”
阎青见纪崇基对他不理不睬的,便用匕首在旁边的树干上刻了三刀,也打马掉头,道:“仙人寨的人都跟着我,驾!”
纪崇基握着缰绳的手心冒汗,每一步都要确认过再走,额上的青筋都露出来。余歌坐在他身前,一路不停看着左右,看着那些仿佛陌生又依稀见过的景象,喃喃念道:“不对,这样走不出去。”
纪崇基突然勒住马。“不对!”他说,“这样走不出去!”
张喜点点头:“我们又转回来了,六爷,要不要和他们一样,干脆往回走?”
话刚说完,王雄突然抓住了他大喊一声:“都别说话!”
所有人屏了气等他,只听他说:“马蹄声,你们听到了没?”
说话间那声音越来越大,纪崇基将马头转向身后,果然看到阎青带着人从另一侧钻到他们的眼前来。
两方面面相觑,都傻眼了。
“见鬼了,真的是见鬼了!”阎青有些受惊,抚了抚旁边树干上,他自己刻下的新鲜的三道划痕,“这一次,比刚才回来得更快!这到底是个什么鬼林子!纪老六,都是你出的鬼主意,现在我们要死在这里,我先杀了你出气再说!”
说话间长枪便挥来。纪崇基也很烦躁,一手先护了余歌,另一手将腰间长剑解下,鞘也没出,先挡了一记枪头。两方的手下都赶着上去拉住马匹,不让他俩靠近。
“少当家,纪六爷,您二位千万不能慌,你们要是乱了阵脚,我们可就真的完了!”阎青的阵营里有人叫道。
王雄也对纪崇基道:“他说得对啊,六爷,这个节骨眼儿上,还是想想办法怎么走出去才是最重要的啊。”
阎青也似乎冷静了些,深吸一口气,道:“要不然,我们这样,砍掉这些碍眼的树,一路砍着出去,我就不信,没了这些树捣鬼,我们还走不出去!”
“不行,”纪崇基道,“我们的人力有限,这林子不知有多大,如果见树砍树,最后大家都得累死。”
“那你倒是想个更好的法子啊!”阎青瞪眼道,“如果想不出更好的,就按照我的主意来!”
纪崇基便无话说,他的确想不出什么主意了。
“不行,不能砍树!”在众人或迷惘、或盲从的时候,有这样一句话飘出,虽然不够大声,也够穿得到两位首领的耳朵里去。
这句话,竟然是坐在纪崇基身前的余歌说的。
“我走了两圈,才算看清楚了,”余歌道,“这个林子,是按照太极八卦布置的,找不到门路,就走不出去;反之,如果能看透这个阵型,就能找到生门!如果贸然砍树,则会破坏阵型,那么就会变阵!万一变出了没见过的阵型,那就真的只有死路了!”
作者有话要说:要勤奋,要坚持!
☆、绯林
“永言,你懂奇门八卦?”纪崇基看着身前的人,道。
“我从小为了学医,读过《易经》,阴阳八卦,多少懂一些,但是并不很通,只能硬着头皮摸索。”余歌要从马上翻下来,纪崇基立刻跳下去,扶着他下马。
余歌在薄雾里走了几步:“这雾,会影响你们的罗盘,地步方位不同,看太阳的位置也会有所变化,所以你们找不到对的方向。”
“永言,你能帮我们出去吗?”纪崇基满怀希望地问。
“我学艺不精,只能尽力,”余歌答道,“你们要是信我,可以一搏。”
阎青也跳下马:“你会那么好心?你刚才不是还想要杀我的吗?你会救我们?”
“我是想杀你!”余歌进林前来不及穿上鞋袜,就被纪崇基抱上马,到现在还光着脚,额上的伤口被包扎着,布带绕了头颅一周,形象很是有些可笑,“但是,你身后毕竟跟着这么多的人……你要是不信我,大可以不跟着我走,但别强迫你的手下。”
阎青沉默了片刻,看着余歌似模似样地在观察着那些树木,这些东西在他眼里无甚特别,再看了一眼纪崇基,最后嚷道:“那就给我看看你的本事,别光说不练!”
余歌似是已经听不进他的说话,蹲下捡了一根枯树枝,将面前地上的枯叶抹去,在泥土上开始画着什么。
纪崇基凑近了看,发现余歌描画的,是一些长长短短的线,有的是两根短线并在一起,下面接着两根长线,有的是两根长线夹着并在一起的短线,还有的,都是长线或都是短线……任意组合,看似都是一样,又都略有不同。
阎青也走过来看,忍不住说道:“这画的都是什么狗屎?你到底懂不懂?不会是糊弄我们的吧?”
余歌手中的树枝一停,头也不回,厉声道:“不要说话,乱我思绪!”
纪崇基也瞪了阎青一眼,阎青一时竟被震得不敢说话,想要再说,又怕耽误了余歌破阵,连累大家出不去,一肚子窝囊火发不出来。
可是余歌用的时间太长了,长长短短的线,反复画着,有时擦掉,再重新画上去……阎青看得一头雾水,还是要念叨:“这太阳都下山了!你还画不出个玩意儿来?”
“你能不能少说两句!要不你带我们出去?”纪崇基虽然也是等得焦心,可就是不允许阎青多嘴,又叫人,“马上就没日光了,打火把来照着。”
张喜举着火把过来,给余歌照明。余歌全情投入,旁若无人,将枯枝当成笔,将土地当成纸,一旦点透,下笔如神。
“就是它了!”余歌扔了枯枝,抬头看,明月当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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