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秦缨先看了一眼他身后,确定无人跟来便道:“今日来的路上,看到金吾卫在附近抓人,当时我还不知是怎么回事,可眼下我猜到了几分,这个孩子适才躲在山涧之中,我猜是从山下逃跑至此处的,他身上带了一份文册,你看看。”
谢星阑接过文册,刚看了两眼,眉头便拧了起来,他目光锐利地盯着男孩,“你是何人?”
男孩当然不会自报家门,但谢星阑很快问道:“你是为了哪位文州官员来的?”见男孩还是不语,谢星阑很快道出一个名字,“张忠敬?”
见男孩绷着面皮,谢星阑继续问:“谭霄?”
仍无反应,谢星阑又问:“冯孟良?”
此言一出,男孩表情顿时变了,他眼瞳瞪大,似乎没想到谢星阑能道出这个名字,到底只是个年幼的孩子,再如何无畏,也难做到不露声色,谢星阑和秦缨一看便明白,谢星阑将文册一合蹲下身来与男孩平视,“冯孟良是你何人?”
男孩眼睛瞪得通红,谢星阑又道:“冯孟良为文州贡院主事,此番文州贪墨案,他是主犯之一,前些日被押解回京,他已经招了——”
“不!不可能!”
男孩嘶声吼着,谢星阑笃定道:“他认罪了。”
“不!我父亲不可能认罪!”他咬牙切齿,眼底溢出一片泪花,“他没有罪,他死都不可能认罪!”
谢星阑举了举手中文册,“这份文册是谁让你带来的?”
男孩还想闭口不语,谢星阑便道:“你可以不说,但你如今自己都难活命,你犯险上京的目的岂非落空?”
男孩瞪着谢星阑,又去看秦缨,想到适才秦缨和沈珞施救之行,他看秦缨的目光少了几分抗拒,秦缨也蹲下身来,“你是来为你父亲喊冤的?”
“喊冤”二字一出,男孩顿时溢出一道哭腔,“我父亲没有罪,我父亲是最清正之人,那些朝廷鹰犬,他们不分黑白,只想屈打成招,我父亲没有罪!我和表叔入京,本是想击鼓鸣冤提交证物,可……可他们将我们当做逃犯来抓,表叔已经被抓走了……我没用,我没办法为父亲喊冤了……”
男孩嗓子似被钝刀磨过,说至此,忍不住哭起来,谢星阑这时拍了拍他肩头尘土,“你将这份文册送到我和她面前,比送到哪里都有用,你能为你父亲喊冤。”
男孩哭声一滞,“你、你们是谁?”
谢星阑看了眼他手臂的伤,凛然道:“你不必管我们身份,眼下你不便露面,我们先帮你找落脚之处,你父亲的冤情也并非无处可诉。”
男孩呆住了,他没想到经过这一场生死之危,竟能遇到谢星阑和秦缨这样的人,他不敢相信谢星阑说的是真的,真能帮他喊冤,还令他有安身之所?……
男孩呆住了,他没想到经过这一场生死之危,竟能遇到谢星阑和秦缨这样的人,他不敢相信谢星阑说的是真的,真能帮他喊冤,还令他有安身之所?
谢星阑起身看向秦缨,“你如何安排的?”
秦缨道:“早晨来时金吾卫还在溧水河畔搜寻,此刻不知搜到了何处,我已让柔嘉先下山将伤药送到我马车中,待会儿让沈珞带着他从别的地方下山,我和白鸳回府,就说我身体不适先走一步,而后我们驾车离开庄子,接上他后,我永马车带他回京,如此遇上金吾卫也不怕。”
谢星阑点头,“甚好,回京后安置在何处?”
秦缨略有迟疑,“带回侯府藏着可行得通?”
谢星阑摇头,“最好不要入侯府,此事内情颇多,若还未诉清便扯上侯府,对你和你父亲十分不利,你将人送去城东安顺坊赵家巷于宅,那是我一处私宅,将人安置在那里便好,我与你一道回京太过惹眼,稍晚些时候,我去宅中安排后续。”
秦缨也明白带回侯府太过招摇,但她不清楚侯府的产业,一时想不到藏去何处最好,一听谢星阑此言,心底担忧尽消,立刻应下。
此刻已是金乌西垂,既有此安排,秦缨也毫不耽误,吩咐沈珞道:“记得庄子上的枣园吗?枣园在果园以西,你从山林离开,自果园外围穿过,在枣园中等我的马车。”
沈珞比秦缨更会辨路,立刻应是,他一把将男孩抱起来,男孩却目不转睛看着谢星阑手中文册,谢星阑道:“晚些时候我再将此物交予你。”
男孩放心不下,秦缨道:“我送你回京,你不必怀疑我们。”
男孩这才垂下眸子,似是默许,沈珞便将人抱走,很快打马下山,这时秦缨看向谢星阑,“我一看到那名册上的官员职位都在文州任上,便知道和文州贪墨有关。”
谢星阑道:“文州贪墨的案子牵涉极大,此番韩歧去办差,又将案子复杂化,这个冯孟良虽有失察之嫌,却并无贪污受贿之罪,韩歧一是想为自己争功,查办的人越多越好,二则是为旁人遮掩罪过,具体如何,我晚些时候再与你细说。”
秦缨点头,“那我在于宅等你。”
秦缨语气自在,却令谢星阑心口滑过一丝热流,沉沉应了声“好”。
见沈珞离开,秦缨也不耽误功夫,她和白鸳翻身上马,皆朝着山下庄子而去,秦缨打定主意一回庄子便与李芳蕤告辞,若李芳蕤未归,便与管事交代一声,可她怎么也没想到,刚进了庄子后门,便见整个别庄都是一片兵荒马乱。
等找到李芳蕤之时,大部分上山行猎之人都回来了,李芳蕤拉着她苦哈哈道:“出事了,杜子勤和他身边七八个随从被马蜂蛰了,伤得有些重,幸好柔嘉在,这会儿在帮忙给他们看伤配药……”
秦缨一愕,待进了6柔嘉所在暖,果然看到七八个人都躺在临时准备的矮榻上,而其中一人脸庞肿成猪头一般,若不是身上衣饰华贵,秦缨都认不出那是杜子勤!
杜子勤哇哇乱叫着,6柔嘉正坐在榻边替他看伤,见秦缨回来,6柔嘉对她点了点头,显然已经放好了伤药,秦缨便出来对李芳蕤道:“我有些腹痛,想先行回京——”……
杜子勤哇哇乱叫着,6柔嘉正坐在榻边替他看伤,见秦缨回来,6柔嘉对她点了点头,显然已经放好了伤药,秦缨便出来对李芳蕤道:“我有些腹痛,想先行回京——”
李芳蕤一听忙道:“可是葵水将至?”
秦缨点头应下,李芳蕤却一把拉住她,“那你不必走,我府上有位厨娘,煮的糖水最治葵水之痛,我还问她要了方子,你先歇着,我立刻让她给你送来。”
秦缨未想到有这等巧事,“我府中也有方子,我还是先——”
李芳蕤拉着她不放,“你如此不适,回程也难受,我让人给你煮糖水,晚些时候用了晚膳看了双喜班的表演,我们一同回去岂不齐美?我怎能让你晚膳都未用便归家?”
秦缨大感无奈,但这时,庄子上的门房面色凝重地快步而来,“小姐,金吾卫的人来了,说是要来咱们庄子上搜查一位逃犯!”
李芳蕤一惊,“搜查逃犯?!”
见小厮点头,李芳蕤有些做怒,却又顾着秦缨,“外面势必很乱,你还是听我的,先在庄子上歇歇,莫要着急赶路。”
秦缨目光沉沉看向庄子大门的方向,点头,“那也好。”
本章完
直哉「第一次见面,她就戳烂了我的眼睛。我誓要报复她,折磨她,看她痛苦崩溃跪到我腿边求饶。但慢慢的,我竟现她长得还不错,在禅院家一个有好看皮囊的废物女人,如果没人保护,就只能堕落了吧」「愚蠢的堂兄们果然看上了她。」「可看她被别人欺负,我却涌现出很强烈的不爽。她是我的女佣,就算要堕落到那种地步,也应该由我来做才对吧」「所以我佯装路过救下了她,她第一次冲我笑,梨花带雨的脸上轻柔的笑像月下银光点点的白山茶。我想,如果她更听话一点,不再做错事,也不是不能让她母凭子贵,可她竟又用小刀狠狠刺进我的脖子,逃走了。」夏油「那是个黏湿湿的雨夜,我刚做完任务,在脏乱的巷道里碰到了她。她丢了一只鞋正拎着和服下摆艰难逃跑,身后追兵不断。她逐渐黯淡的眼睛在看到我时瞬间变得明亮,像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般满脸是泪地央求我,求一定要帮她。」「我同意了。」「京都那个禅院家的小少爷找人找到疯,悟,硝子,七海灰原他们也都不知道。」「没人现她就藏在我的寝室里。」五条「杰最近有秘密。」「除了苦夏外,他还在寝室偷偷藏了个人。是个田螺姑娘唷,会帮他洗衣,整理房间,还会细心替他准备任务途中的便当。」「我们是挚友的...
一个现代人穿越时空来到了洪荒时期,不料他竟然成了洪荒第一倒霉鬼红云,穿越就穿越吧,他却是倒霉在红云身死的那一瞬间,真是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
简介关于我想一个人前世我是一个别人眼里碌碌无为的人,带着前世记忆,我生于源氏帝国,而这一世我想一个人,并不是想某个人而是我想一生只是我一个人孑然一身无爱,无恨…机缘下我得到了一丝仙气灵丹,意外得到四级仙力,签订…十年为奴契约,自此与他踏上守护子民之路,,他要一统我助他成皇,他要成仙我陪他飞升,逆乱者,我来杀,阻挡者,我来屠…...
本书设定男主荆远中将,来自文明断层的功勋星际,现实世界有未婚妻楚君少将(仅出现在开头和结尾,及男主的碎碎念中),故任务世界无cp。本书时间线,在上本书之前。星际纪元1988年,伽兰星最后一役,联邦第七军,祁铭上将,带领邢西中将荆远中将等1oo名尖峰队成员,负责伽兰星善后事宜,执行星球湮灭程序。最后在撤离时,遭遇虫后自爆。灵魂重创,精神力濒临崩溃,无奈封印精神力,绑定流浪者系统,流浪三千界第一个世界3o秒第二个世界6o秒第三个世界9o秒...
[末世无限天灾女强空间无cp]蓝星即将进入末世,无限灾难求生系统随机绑定人进入各个灾难世界求生,姜未就是其中一个幸运儿,通过系统任务她可以强化自身,获得技能,还能通过农场仓库带回末世世界的物资。为了家人和自己的生存,姜未毅然决然准备加入。灾难世界设定如下现实世界物种进化洪水世界(新手副本,囤货求生)高温...
公元1911年末,滦州起义,袁肃经历了人生重大的转折,他最终选择站在法统北洋政府的立场,经营属于自己的北洋少壮派团体,在重大历史事件中逐渐崭露头角并发展壮大,以铁血手腕统一中国,重铸北洋雄狮,捍卫中华威仪!第1章滦州郊外 已经是入冬的天气了,滦州一带早已是一片银装素裹。震惊宇内的武昌起义在一个多月前发生,给这个原本寒冷的冬天带来数不尽的火热。但凡能识得几个字的中国人都不难想象,大清国的江山总算让人给被撼动了。然而,即便革命烈火燎原之势,全国各省纷纷宣布独立,可烧到直隶时不知不觉竟弱势了不少,毕竟是靠近近畿的地方,纵然清廷的气数已近强弩之末,但总有几个实力派的身影笼罩在这里。在滦州东南荒郊的山路上,一支身穿蓝色新式冬装军服的新军小队正慢慢悠悠的前进着,队伍前面是六骑骑兵领路,马蹄和脚印在厚厚的雪地上留下一道逶迤的痕迹。一眼看去,领头的骑兵全部身穿着新军军官服饰,其中两人还披着厚实的狐裘披肩,可见职衔不低。至于跟在骑马军官后面的士兵,粗略算去也有三十多人。队伍整体上显得松松散散,士兵们一个个将双手交叉插在袖筒里,缩着脖子埋着头,就像是午后散步的乡野村夫似的,一副心不在焉的迈着步子。袁肃正是领头的六名骑马军官之一,只是此时他整个人显得神志恍惚,脸色异常惨白,微微躬着身子,让脸颊尽量躲在狐裘披肩的领子后面,彷佛大病缠身似的。倒不是因为他受不了这苦寒的天气,而是在一个月前发生的ldquo滦州兵谏事件rdquo时,被一名情绪激动的革命士兵开枪误伤,子弹正中肩窝,险些就伤在心脏要害上,抢救了大半个月才保住性命。枪伤未愈,伤口又渐起炎症,因此身体状况不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