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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辉见林溪面色深沉地看着自己,疑惑问道:“你怎么了?”
林溪这才回过神来,许辉望着他欲言又止,他向来不是多话的人。林溪似乎看出来许辉有话要说,便问:“想说什么?”
“墓地里那个人,是你朋友吗?我是说,那种朋友。”
“算是吧,只是没能走到最后。”林溪实话实说,就在此时他电话响了,林溪低声跟对方交谈几句,十分钟后有辆车停在他们面前。林溪对许辉淡淡道:“上车吧,我有同学在这边研究所里,专门研究人脑的移植和开发。我打电话跟他沟通过,说要我带你过去,他对你这种情况很感兴趣。”
半个小时后到达林溪同学的研究所,站在门口接他们的是个穿着白大褂的中国人,一米八左右的身高,皮肤很白,长相斯文干净。他看见林溪很开心,二话不说就给他个拥抱,兴奋地用中文说道:“你小子都多久没来了?怎么瘦这么多?”
林溪疲惫地揉揉太阳穴,笑道:“今年事多,一个接一个的案子,经常加班,根本没时间休息。估计今年年假都没得过,哪像你说休就休?”
白大褂接过林溪的包,打趣道:“人民公仆就是忙啊,早让你辞职别干了,到时就该我羡慕你了。”
等老同学寒暄完,白大褂才有空问许辉的情况。许辉大致说了,白大褂问:“从你醒过来到现在发生的事,你都记得吗?”
许辉点头:“差不多,做过好几次脑ct,医生都说大脑没问题,是心理因素。”
白大褂想了想,问:“之前大脑里有血块?或者脑积水?估计是神经功能麻痹,说大脑没问题,应该是给你用过营养神经的药了。我直白点跟你说,要么等麻痹的神经自己恢复,要么用外力刺激它恢复兴奋。”白大褂凑过头去,眨眨眼睛:“你害怕电击吗?”
许辉被他这副模样逗乐了,感兴趣地问:“怎么个电击法?”
白大褂拿手在他头上比划一下:“把仪器贴到这些地方,然后根据你的承受力慢慢调电压。这是我最新的研究发明,还没实践过,不过理论上对刺激神经效果很好。神经一兴奋,自然而然就能想起来了。”
56、记忆深处
许辉被推进病房前林溪又再次确认了一遍:“你现在决定不做还有拒绝的机会,等治疗开始再想阻止几乎不可能,白桐说这个治疗耗时比较长,需要十几个小时或者更久。”
许辉穿着肥大的病服,可能昨晚没休息好,有重重的黑眼圈。他接过白桐递过来的液体一饮而尽,白大褂笑眯眯地拍拍许辉的手说:“别紧张,如果这研究成果真成功了,以后那些因为大脑受创引发的失忆症啊,间歇性失忆症啊,神经末梢的损伤啊……就都能有效治疗了。你可千万别紧张,放松放松,来深呼吸,别太有心理压力,其实就跟做梦一样,把以前发生的事重新回想一遍。”
许辉朝林溪点点头,林溪看懂了他的意思,往后退了两步,看着他被推进治疗室。随即治疗室的门口亮起红灯,白桐带着研究这个课题的几个同事一起进去,自动门应声而关。
等待的时间是漫长的,林溪坐在走廊里的沙发上,随手翻着几本医疗杂志。杂志里有各种不现实的奇思妙想,竟然有人想把人脑和猴脑互换,观察研究人换了猴脑后的各项数据变化。杂志最后有几个类似小故事的设想,林溪被其中一个吸引住了目光:假如一个人的意识回到十年前并停止在那里静止不动,那人现在过的生活是十年前的意识支配的吗?下面举了很多例子,还附带了许多研究数据。林溪对那些数据没兴趣,却忍不住假设了一下这件可能永远不会实现的事。他对唐路声的记忆一直停在二十多岁,也许等他到八十岁时,一闭上眼想起的还是二十多岁的场景。就像时间没有移动过,两个人都还停在那里,说过的那些话早已飘散在四季交替里,俩人像演着一出没有对白没有观众的默剧。
林溪疲惫地抬手揉了揉太阳穴,自从唐路声死后,他常梦到那个血肉横飞的场景,或许那不是梦,只是潜意识作祟。有很长一段时间他接受不了唐路声已经死去的现实,他觉得唐路声在跟他开玩笑,故意制造个死亡假象来逃避法律制裁。可当他确定唐路声真的死了,却又不甘心他这么死。
许辉身上插了很多叫不上名的仪器,治疗室里的医疗器具反射着冷光,像冷眼旁观着许辉的一丝一毫的变化。不知被注射了什么药,许辉觉得眼皮越来越沉,有点像入睡前的胶着状态,但潜意识却又格外清醒。他能听见仪器滴滴答答的响声,能听见白桐的说话声,但就是睁不开眼。突然头部传来一阵刺痛,仿佛被铁皮包裹住越收越紧。他忍不住低呼出声,白桐一脸慎重,看了眼血压,吩咐助手道:“继续调高电压。”
许辉放在两侧的手哆嗦着握紧,绷的手指节泛着青白。白桐使个眼色让人按住许辉的手,他手上稳稳地操控着仪器,面沉如水,异常谨慎精确。仪器里的数据翻倍地往上跳,刷新的速度越来越快,白桐垂眼观察许辉不停往外渗汗的苍白脸色,知道快到极限了。守在电脑旁的助手飞快地回报着许辉的现状:“已经有反应了,这种情况是让它持续一会?还是继续往上猛加使刺激效果更好?”
白桐走到电脑前看了一会,抱臂沉思,良久才说:“先这样持续一段时间,看他反应再考虑是否增加更强的刺激。”那助手紧张的冷汗直冒,这个项目他们研究了快一年了,这是第一回找到合适的患者实践。白桐亲自上阵指导操作,要是失败了,这小一年的心血也就全打了水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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