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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旸把围巾往上一拽,盖住自己半张脸,吞吞吐吐,最后咕哝了一句:“我还是当直男吧。”
傅星沉气笑了:“你再说一遍?”
段旸干脆把整张脸都蒙住,就差头顶冒热气了。
傅星沉怕他憋死,把围巾往外拽出一条缝,问:“到底怎么回事?”
段旸支支吾吾,还是没忍住捂着嘴巴凑到傅星沉耳边嘀咕了几句,傅星沉听完视线下移,落在段旸屁股上:“你没试过怎么知道疼不疼?”
段旸立刻来捂他的嘴,瞪着他:“你怎么说出来了!”
傅星沉歪头躲开他的手,幽幽道:“我跟霍霆霄不一样,我没他那么变态。”
段旸半信半疑:“真,真的假的?”
傅星沉欺身过去,诱哄道:“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段旸被他黑沉的眼睛攫住了全部心神,喉间紧、心跳加之际,车门被拉开,段旸一个激灵一巴掌拍到傅星沉脸上,此地无银三百两地大声道:“没什么事!的话,那咱们就出吧哈!哈!哈!”
林驯看看他,再看看傅星沉。
傅星沉叹口气,靠回座椅里,等霍霆霄上车坐好,他打了个响指对前排的司机说:“走吧。”
卢茨山位于联盟西南,需要从都乘飞机到附近的城市,落地后再驱车两个小时才能到。
这次去机场,坐的是之前霍霆霄接林驯回家的那辆大商务车,四人两两相对,和那晚的情形相去无几,但彼此之间的情感联系已跨进了更紧密的领域。
路上段旸不想跟傅星沉同坐,就擅自霸占了林驯,跟他说悄悄话。
直到爬山爬到一半,从小娇生惯养的少爷腿酸到打颤,他又哼哼唧唧去找傅星沉撒娇,不停喊累。
傅星沉背着他去坐缆车,林驯和霍霆霄选择继续步行上山。
四人在山顶的寺庙会合,庙里香火鼎盛,林驯很虔诚地排队进香。香殿外有棵挂满红色飘带的千年老树,枝头缀满了各式各样的祈福与心愿。
林驯不能免俗。
他花了大价钱,买来飘带,不像段旸那样几笔落成就挂起来,他像写三行情诗一样,字写的小巧又规整,一笔一划都很认真。
[希望霍霆霄开心、平安、不再受伤]
霍霆霄俯身看了看,问:“为什么不写你和我?”
林驯认真道:“怕菩萨嫌我愿望太多。”
霍霆霄笑了笑,在自己的飘带上写了林驯的名字,然后和林驯的一起挂到枝头尽可能高的地方。
参观完庙宇,他们四个去了后殿,这里比较安静,适合听大师讲经颂佛,而且后院有专门辟出的厢房供人留宿。
傅星沉已提前联系好,四个人睡两间房。
房内是烧柴取暖的土炕,并排竖着睡的话,能睡五六个成年人。林驯怕在这里擦枪走火,特意裹着被子睡得远远的,但凌晨醒过来时,整个人都暖烘烘的,他被霍霆霄牢牢箍在怀里。
林驯担心压到他的肩,下意识想挪开,谁知刚一动,耳后就响起霍霆霄微哑的声音:“别乱蹭。”
林驯本来没往那方面想,但霍霆霄这么一说,他就有点感觉了。
霍霆霄收紧搭在他腰间的手,埋在他颈窝里轻声说:“再睡一下,等会儿去看日出。”
林驯“嗯”了一声,老实不动了。
竖着耳朵听了一会儿霍霆霄沉缓的呼吸声,林驯后背一阵阵麻,半晌,他低声问:“那个约定……还剩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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