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
程锦压着她大腿,她大小腿向两边上下迭着。他跪在她身上,这姿势使她张得更开,他深到便不止两厘米,而是整根进入,插到最深。他看着自己被她吞没,动了动睫毛。
她的眼泪快被深出来。深到几乎吃不下,脚尖直打颤。
“还是浅一点?”他抽出来半根。
她表情渐渐一松。
“还是更深点?”他瞬间直撞到最深。
她也瞬间尖吟地拱起腰,欲哭未哭。
他俯视着她,稍稍停了一下。墙上并不明亮的夜灯出淡淡幽黄,照着她小巧的肉体。
好孩子,原来喜欢深点儿的。他弯下腰在她耳侧说。他手指从头顶插进她头,深深地梳着。她委屈地看着他,他也看她眼睛,再轻地一个垂眼,手忽然按住她头顶,狠掐住下颌去吻,让她仰起头感受他的掌控感以及疼爱,同时腰胯开始深插深抽。
那粗暴感无法言喻。
原本那么细小的口子被强撑出一个不堪的圆状。穴口最外层的皮被狠厉地扯出来,再过猛地塞进去,顶端直接倾轧宫口,插得过深,她几乎舒服到奔溃。明明他看起来动作十分暴力,却让快感在她体内狂乱地涌上。
冬旭看向他。顶插时,他手臂肌、胯肌、腹肌都在清晰地绷紧,但他仍控制着表情,使他动作再激烈,脸上仍漫不经心,仅看脸,没人会想到他正在凶猛做爱。
她真没想到儒雅的他会做这么凶悍,毕竟他看不出来是这种人。上次还会温和地问她要是痛说一声,现在却只是做,粗暴地做。她隐隐知道为什么,她感觉他的呼吸声越来越重,一时心里感到深深的战栗。
听着肉体相撞的声音,她被他贴得热腾腾的身体几乎晕睡,怀疑子宫快被插开了。
做了多久?她不知道。反正久到他背部开始有了她的抓痕,久到她仰起脖子,后来手渐渐没了力气,连抓他都手指绵软。
快到了,几乎不行了。
她窝在他脖颈里抽颤,顶不住即将蹦出来的高潮,感觉那种兴奋快爆炸了,连她手臂微弱的青筋也有了小小的凸起,她想抓住什么来平衡,眼眶悬着泪,越有泪,他操得越凶。
变态,她呜咽地说。他顿时停住了,然后再深一度,这一次几乎插到极限。
程锦:“还没使劲儿。”
*
即使他静止着,但这骇人的深度让她一直泌液,一直泌,沙湿得可怕。
她愣住了,一下耷落手臂,像死了般,唯一动的只有不停痉挛的下腹。
好深,她感觉身体要坏掉了——不是出于医学诊断,而是出于一种精神认知。
夜色冥冥,在他的激烈下,墙上的影子晃着夸张的残影,整个动作淫乱而野性,尤其到她快要高潮的那一段,在她咬着上衣止住泪唇齿颤抖的那一段,长达数十多分钟的又急又密的数次狠插、几乎没有一点停顿的激撞,简直能把人操得起高烧。
“不行。。。要尿了要尿了,不要再顶了。”她哭喊,平时木怵怵的人崩溃了。
“没事儿,尿吧。”他压着她阴蒂。
“不要,不要。。。”
这不是尿,而是潮吹。极致的酸热感达到头顶,她撒一下就捂着双眼喷出来,沙彻底湿透。她喷完了,劲儿几乎没了,软得没了骨头。
然而他还在插,不减半点疲软。
他用手压着她肚子,压出最后一点水液,才停下,他深深抱着她:“够了?” 这句话让她慌,顿时滚了喉咙一下。
“嗯,够了。”她想扣衣服,但没扣子了。
当然慌。在她已沉沦时,他看着她,目光却还保持着绝对清醒。这种清醒令人可怕,怕他不清醒时,他会真的做过头。
程锦:“还有力气穿衣服。”
*
雨声进来了。程锦静下来看了她一眼,看得她更慌。
“别紧张。”他温雅地笑,抓起她头,低低地,“乖,你能把我用干的。”
三三:
*下章也是肉,明天更,估计还有3-5章完结。
*可能修
非她不可宋司璞闵敬舒谋她之年非她不可宋司璞闵敬舒宋司璞闵敬舒闵敬舒宋司璞闵敬舒宋司璞非她不可宋司璞闵敬舒...
努力到快3o岁还没过上好日子的陈觉本来有些迷茫,直到偶然觉醒了一个能给身体各项机能加点的数据外挂,他平凡的人生终于开始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无穿越+无系统+萌宝+逃荒+空间+种田+爽文她一出生,就被送走了,借口是天煞孤星。送到万花楼,老鸨看到她直摇头,太丑了,皮肤太黑了,在看到她的命格以后,更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她送走了。兜兜转转,来到一个犄角旮旯的小山村。家徒四壁,但这里是她的安身之处。刚有了着落,整个村子要逃荒,听说去北荒有补助,北荒之地就成了他被弃小奶包,你们高攀不起了...
简介关于我死后靠直播间功德续命{玄门看破天命世俗}南星死了,却又活了,她成了一具能行走能吃能睡却没有心跳的尸体。不一样的是,她能看见别人的过去预知别人的未来。想要在人世捂好马甲活下去,似乎只能去给人提供咨询服务了。于是天桥下,支起了‘专业咨询’的小摊子。少年,你被人换命啦,只有三天可活了。大叔,你老婆出轨了,四个孩子都不是你的专业咨询,了解一下。不灵不要钱哦。...
简介关于逍遥书生之凤求凰一个籍籍无名的农村小学教师林颍州,在一次学校举办的课外活动中,为救失足落水的学生,意外身死。大乾,尚和元年七月十五,勇武侯旁系林氏子弟林颍州,在春宵楼中摔倒,导致林颍州重活一世,我要不一样的人生。且道是喝茶看书闲听曲,事少钱多离家近。朝闻霜露沐晚霞,花前月下伴佳人。...
我温满清清白白二十年,到头来竟然莫名其妙被一只鬼给破了身。这还不算,男鬼得了便宜还卖乖,反过来要我对他负责,婶可忍叔不可忍,二十一世界深谙马克思主义的新女性,还能怕你一个三魂七魄都不全的鬼?可是自从生活中多了这个男鬼以后,深夜啼哭的血婴怨气不散的女鬼午夜徘徊的灵媒各种各样的灵异事件差点吓破我的胆,他在我耳边轻轻吐气,阿满,只要你做我的女人,我保你平安。好,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