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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檀忘了自己额上还贴着棉线,激动地一扭头,「快把借据拿给我。」
眼看她额上的棉线就要歪掉滑落,李虚白情急之下,连忙伸手扶住她的脸颊,阻止她转头。
明艳如画的一张脸,被他托在手心里,像是春日里千娇百媚的一朵牡丹,浓墨重彩开在他的掌中。
没想到她的脸蛋那么小,托在他巴掌里,楚楚动人,平素她艳光四射,眸光犀利,他总是情不自禁的避开她的目光。
此刻,四目相接的剎那,他脑中有一刻的停顿和空白,目光被勾住,彷佛所有的念头也被定住。他难以形容,脑中静默虚空,而心头璀璨怦然的这一刻。
青檀坦然望着他,并无羞涩之意,美目中只是稍稍带点惊讶,没想到他会来捧她的脸。
李虚白回过神来,心头一跳,连忙松开手道:「恕我冒犯。」
青檀大大方方的笑了下,「没事,我都冒犯李大夫好几次了。」
她不说还好,一说李虚白更加心思纷乱,那些「被冒犯」的画面,让他耳后发热。
他立刻起身,背对着她长吸了口气,低声道:「二娘子稍候,很快就好。」
青檀耐着性子等他敷完药膏,这才认真仔细地去看书香拿过来的借据。让人惊喜的是,借据不仅是楚定坤亲手所书,上面还留下了他的手印!
她将借据仔细收好,顺便送李虚白出去。
恰好莲波正在铺子里忙碌,见到李虚白含笑道:「李大夫慢走。」
李虚白微微颔首。
青檀已经数次留意观察过两人,一直都是客气而疏离的态度,不像是私下很熟的模样。
她跟在李虚白身后,对莲波道:「阿姐,我去一趟普渡寺。」
莲波疑惑不解,「你去哪儿做什么?」
青檀道:「我去找点东西,回来再和阿姐细说。」
李虚白已经走出书坊,突然停下脚步,回身等着青檀,「二娘子是不是要去看捐钱人的名册?」
青檀也不否认,笑问:「李大夫怎么知道?」
李虚白道:「你方才打听过这事,转眼就要去寺院,自然是想要看名册。不过,你冒冒然过去,寺里不会拿给你看的。要不我陪你一起去吧,方丈与我很熟。」
青檀一怔,今天居然这么主动友好!
她哎呦了一声,打趣道:「李大夫今日怎么对我这么好啊。」
「今日?」李虚白轻皱眉头,正色道:「二娘子言下之意是在下以前对二娘子有慢待之处么?」
青檀笑吟吟地瞟他一眼,「慢待倒也没有。只不过是能躲则躲,能推则推,要不是我逼着你陪我去京城,你怎么肯去呢?」
李虚白道:「那我还不是陪你去了,不然你能把我绑去?」
半推半就?青檀突然想到韦无极的娘说李虚白是假装被胁迫,心甘情愿陪她去的,当真如此么?
李虚白问道:「二娘子为何要去看名册?」
青檀直言不讳:「我想看看楚子长的字。」
李虚白并未询问她为何要看楚子长的字,只是提醒她,「落款未必是本人亲手所书,有不识字的香客,寺里会代他签名,让他按个手印。」
青檀笑了,「有手印也行啊。」刚好借据上也有。而且他绝对不会用有断指的手去按手印。两个手印肯定是同一只手,正好可以比对。
李虚白时常给寺里捐赠香火钱,这次重修观音殿也捐了一笔银子,方丈听说他想要看看名册,也没多问,很放心地把那份捐钱人的名册拿给他看。
青檀翻开名册,很快就找到了楚子长的名字。名字后没有按上手印,说明是捐赠者本人所写。奇怪的是,落款处写了两个名字,楚子长和楚定坤。
李虚白问道:「他为何要加上兄弟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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