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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说弗拉霍斯正在陷入苦战?还是指太空轨道上的窝阔台?
傅靑海决定先不管这个神秘的老妇人,先出去看看。
……
“你是被怀言者的星际战士掳到这里来的,我知道你的下场会是什么,作为一个祭品被他们用来召唤亚空间恶魔。”
“而刚好,我的敌人也是这帮叛徒,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至少在这一刻,我们是有共同利益的。”
傅靑海有理有据,娓娓道来。
傅靑海觉得自己的劝说是很有逻辑也很有道理的,他一直都自认为是个讲道理的人。
前面说不惯着灵族高傲的臭毛病,只是一种先抑后扬的谈判技巧,毕竟谁都知道,一味当舔狗是没有出路的。
为了增加说服力和亲和力,他甚至学着塔拉尔和凡人谈判时的样子,将头盔取了下来。
塔拉尔曾经告诉过傅靑海,凡人们看到阿斯塔特修士隔着狰狞冰冷的头盔,用扩音器和自己说话时会感到紧张和焦虑,把头盔取下来露出脸,有助于缓解他们的这种紧张情绪。
傅靑海唯一担心的是,这个灵族女人也是一个女人。
众所周知,女人这种生物是不怎么讲道理的,不分种族。
面对傅靑海这一番诚恳的言,灵族少女缓缓点了点头,然后蹲下身子开始穿戴自己的装备。
傅靑海悄悄小松了口气。
如果她还记恨着之前和她所在的灵族方舟舰队和人类帝国方面的冲突与矛盾,耿耿于怀的话,那傅靑海的行为就是给自己找麻烦了。
一个狂嚎女妖可不是什么能轻易打的杂兵,少不了又是一番恶战。
最关键的是他根本没有在实战中了解过狂嚎女妖这个兵种,不知道她们有什么诡谲的手段。
灵族少女将傅靑海以为是顶头盔,其实是个面具的东西戴了上。
这是一个骨白色的,从额头向上延伸出高高的盔顶的长型面具,面具后面装饰着狮鬃一样的棕红色毛,面甲是狰狞的护目镜和一个扩大的横格栅呼吸阀,傅靑海听说这个呼吸阀是个扩音器,和盔顶里安装的灵能增幅器一起,将狂嚎女妖的灵能尖啸释放出去,震慑敌人的心神。
戴上面具,拿起手枪和长刀的灵族少女从一个冰山系空灵美少女变成了一个狰狞的战士。
纤细的长刀上闪烁起裂解力场的蓝色电弧,轻轻一刀就划断了监狱的铁柱子。
头戴面具的灵族少女看了傅靑海一眼,转身就向外走去。
“喂,你要去哪?”傅靑海忍不住问道。
他很想提醒一句这个一直被关在地牢里的灵族女人,这艘运输船现在停在一颗荒芜的行星上。
“不用你管。”灵族少女的声音经过扩音器的过滤,变得坚硬粗糙,不分男女。
说完,这个狂嚎女妖战士脚尖轻轻一点地,身影消失在了阴暗的通道中。
好吧,且不说以身相许吧……面对灵族少女这种救命之恩却无动于衷的负心汉行为,傅靑海无奈地耸了耸肩。
至少他给怀言者们找了个麻烦出来。
然后傅靑海就戴上头盔,转身向下一个监狱隔间走去。
让我来康康这里关着的又是什么。
这一瞬间傅靑海竟然有了一种开盲盒的快感。
下一个隔间,关押的是一具骷髅。
噢……是已经死了吗,打扰了。
傅靑海前往再下一个隔间。
一连几个监狱隔间,都是空空如也。
直到最后一个监狱隔间,傅靑海看到了一个一身布衣的老妇人盘坐在地上。
听到傅靑海的脚步声,老妇人抬起头,露出了一个慈祥的微笑,看着傅靑海。
傅靑海头盔里的面庞紧绷,皱起了眉头。
“你是谁?”
这是一艘叛徒星际战士军团的运输船,这是一群邪恶残忍的混沌星际战士关押特殊犯人的底层监牢。
在这里,出现了一个老妇人。
这种情景,想想都觉得诡异瘆人。
“我是阿古,阿古?埃拉?格雷厄姆,你也可以叫我先知阿古,小伙子。”布衣老妇人慈祥的笑着。
傅靑海心想我戴着头盔呢,你怎么知道我是小伙子……
还“先知”,越来越神棍了。
傅靑海仔细地打量着这个苍老的妇人,确认她不是某种伪装成人类的外星生物。
“这位……呃,老人家,你为什么被他们关在这里?”
老妇人微笑着说:“谁说我被关在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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