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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奇,姜丝姜丝,快拿来!木子,准备全鱼席!阿中,你那虾还没剥好吗,这么久,你是猪啊!”
响亮而紧绷的应答声接二连三地响起。
与炎热火爆的紧张画面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坐在厨房入口处旁边一把花梨木扶手椅上的青年,这名青年刚及弱冠,面似九天玄月,态如商秋桂花,面若傅粉,唇若涂朱,一双柳叶眼比起丹凤眼略宽,外眦角较钝圆,黑白分明,时常含笑,虽似半含秋水挟了几分妩媚,更多的却是俊朗明亮,暗藏锋芒。一头如瀑长就那么懒洋洋地披散在肩头,骨架宽大却生得细长,身穿一件领口袖口镶嵌深色花边的水粉色直领阔袖对襟锦袍,或许是厨房太热了,里衣没有系,腰带也没有束好,就那么随意地敞着,露出一大片白皙却意外很精壮的胸膛。立在他身后的是一名总管模样的人物,站在他身后一动也不动,目不斜视,挺得笔直,恍若木雕泥塑一般。
一个伙计进来大声报菜名,厨房内又一次出现骚动,帮厨学徒手忙脚乱地动作起来。粉衫青年手肘支在扶手上,用弯起的无名指和小指托腮,其余三根手指懒洋洋地贴在脸颊上,歪头含笑望着眼前忙碌的画面,顿了顿,对一个忙得焦头烂额的学徒晃晃手指,用极富磁性的男低音笑着提醒:
“阿中,不是鲤鱼是鲫鱼,你拿错了!”
“是、是!”阿中浑身一僵,慌慌张张地转身,大声应道。
粉衫青年望着他浑身紧绷手足无措的样子,无奈地叹了口气,轻说:
“你还真不适合在厨房里工作!”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让阿中战战兢兢起来,只见粉衫青年偏过头,对身后的总管淡声道:
“佟飞,结了工钱让他走吧。”
那总管点头应了一句,阿中只觉得五雷轰顶,两腿软,扑通跪下来,哭着哀求道:
“四少,四少,你行行好别赶我走,我家里还有娘和妹妹要养,我妹妹还有病,我不能丢了这份工!四少,求你了,我再也不会弄错了,你扣我工钱让我干什么都行,就是别让我走!四少,求你了!”
他声泪俱下地大声哀求,得到的却是佟四少轻淡平和的一声浅笑:
“可是我这里不是慈善堂。”
阿中被佟飞拖了出去,阿中依旧在大声哭求,希望佟四少能够看在自己一直勤勤恳恳工作的份上宽恕自己,佟四少却依旧淡淡地笑着,甚至都没有回头。
阿中被拉走之后,厨房内又恢复了热火朝天的忙碌景象,只是每个人都噤若寒蝉。笑如春风的佟四少是最最心狠的,他不允许犯错,只要犯了错,管他资历多深人品多好一样会被驱逐出去,偏在他手底下做工他给出的待遇是最丰厚的,有时候甚至丰厚得离谱,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如今正掌管着秦安和江南两省产业,手握上万人的衣食住行,让人又爱又恨。
阿阳火急火燎地从外面冲进来,懒洋洋坐着的佟四少让他头皮麻,脾气火爆的厨长他更不想正面应对,然而此时已经顾不得许多,大声道:
“七号桌酱汁煎鱼、荔枝肉、菊花鲈鱼球、鱼籽豆腐煲!那个,厨长,这四道菜是二姑娘点的,二姑娘要你亲自做!”
周诚正在紧张忙碌,一时没反应过来,愣了愣,皱眉:
“什么二姑娘?哪个二姑娘?”
“就是你师妹,老东家的二姑娘,妙姐儿!”阿阳一张脸皱起,硬着头皮回答。
咣当!
周诚手里的炒勺磕在锅上,出响亮的一声,厨房里许多人都愣了,先前还火热的场面仿佛一下子冷却下来,周诚回过头,瞪圆了一双眼直直地望着阿阳,厉声道:
“你说苏妙来了?怎么可能,她怎么会知道我在这儿?”
阿阳刚摇头,佟四少却饶有兴致地开口,笑问:
“二姑娘?莫非是苏家的二姑娘,周诚的未婚妻?”
阿阳见他对着自己说话,讷讷地点头。
佟四少略感意外地笑起来,还不及说话,周诚先愤怒慌张起来,有点破音地高声叫喊道:
“你怎么让她进来了?她哪有银子来品鲜楼吃饭,你瞎了眼居然放进来一个吃白食的!”
阿阳被他这样数落心里有些恼火,他和周诚同时进品鲜楼,一直互相客客气气的,结果现在周诚才一当上厨长就对众多老人儿颐指气使,他自己是为生活所迫,可周诚这小子在他看来根本就是叛徒,心里憋着一股火,他反驳道:
“二姑娘可不像是来吃白食的,她身边还跟着一个年轻少爷,看模样气度应该是个有钱人家的公子。二姑娘说了,师兄妹一场,你的前师妹她可是特地大老远跑来就想品尝你做的菜。”
有钱人家的公子?
周诚的脸色阴沉下来,混乱感让他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想强硬地拒绝,佟四少兴味盎然地笑说:
“苏二姑娘啊,有意思,既然人家大老远跑来了,几道菜而已,就做给二姑娘尝尝看,我倒想听听那位二姑娘尝过之后想说什么。佟飞,走,咱们去瞧瞧热闹!”说罢站起身,不缓不疾地走出厨房。佟飞应了一声,顺从地跟在他身后。
周诚恼火地咬了牙,却不得不照办,他就是想破脑袋也想不通,既然苏妙是冲他来的,不哭不闹反而让他做菜给她吃,她这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苏妙坐在桌前等了一刻钟,四道菜才全部上齐,咸鲜浓香的酱汁煎鱼,酸甜鲜亮的荔枝肉,艳丽可口的菊花鲈鱼球,软滑鲜美的鱼籽豆腐煲,汇聚在一桌,散着诱人的香气。
“上菜真慢呐。”她含笑对阿阳说。
阿阳语塞,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讪讪地笑。
苏妙望着面前最为熟悉的色香味俱全的品鲜楼招牌菜,顿了顿,执起筷子,优地向菜盘伸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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