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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婆婆叹了口气，&1dquo;想想，何子真也是杜澜的好朋友和好弟兄。两个人一起出生入死好多次。真是没有想到&he11ip;&he11ip;蓝蓝，你去了以后，要委婉一些。”

  ――

  ――

  上海。

  再次回到上海，恍然有种物是人非的感觉。

  潘旭，余松，老杨――他们还好不好。

  还是，已经不在上海了。

  摇摇头，希望他们可以平安。

  &1dquo;小姐，你去什么地方？”

  我摸摸头，&1dquo;白玉小姐的公馆。”

  &1dquo;好嘞。小姐坐好。”

  我笑，白玉在上海是很有名的人，根本就不用把白玉的住处说的详细大家也可以知道在什么地方。

  看来，那个时候的名人效益就很qiang了。

  ――

  ――

  &1dquo;是你？”白玉看到我吃了一惊，&1dquo;你怎么会来这里？”

  &1dquo;怎么？不行吗？”我笑着摘下帽子，&1dquo;白玉小姐不欢迎我？”

  &1dquo;怎么会？”白玉给我倒了杯水，&1dquo;你现在可是杜澜将军的妻子。”

  我吃了一惊，&1dquo;你已经知道了？”

  白玉笑了一下，&1dquo;你不要忘了我是特工。这些消息是很灵通的。”

  &1dquo;是吗？”我低头喝着水。那么，白玉是不是已经知道何子真牺牲的消息了。

  &1dquo;你今天来，不会只是为了看我吧？”

  我愣了一下。

  不知道该怎么和白玉说。

  &1dquo;是不是还有什么消息要告诉我？”

  &1dquo;我――”我有些尴尬，要我把这个消息亲自告诉白玉，我做不到。

  &1dquo;是不是想告诉我何子真牺牲的事？”

  我：&1dquo;――”

  白玉苦笑了一下，&1dquo;颜蓝蓝，你不用感觉这是什么不可以说的事qíng。打仗总会有人牺牲，不是何子真也会是别人。也说不定，那一天我bao露了，也会牺牲。”

  我们大家都是一样。

  我知道，还有杜澜将军。

  &1dquo;潘旭他们倒是一直在找你。”白玉闭上眼睛，显得有些疲惫。

  我笑，&1dquo;他们是因为对我有愧疚吧。”

  白玉摇摇头，&1dquo;颜蓝蓝，你到底是什么人？”

  &1dquo;我？”我有些奇怪。

  &1dquo;是。”白玉盯着我，&1dquo;那天你把何子真送出去，所有人都不让部下开枪。中田，guī田，余松，潘旭&he11ip;&he11ip;他们都命令部下不要开枪。可是颜蓝蓝，你知道吗？他们的枪法其实很准，如果开枪，死的只会是何子真，而你，绝对是毫无损。但是他们偏偏乱了阵脚，忘记了可以用狙击手，忘记了何子真当时是处在开阔的位置。”

  我愣住。他们有这样吗？

  只是，为什么一定要等到我不在的时候他们才开始担心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