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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荣皱眉了。
他没发出声音,但呼吸声一下粗重了很多。男人覆下来捉着她的手,低低道:“猜猜看,陆恩慈,猜猜我其他地方还有珍珠没有?”
他撑在她面前简直像一堵墙,不知为什么,陆恩慈蓦然想起方才,别人口中纪荣称呼她时所形容的,“姓数字的孩子”。
她几乎可以从转述里听出那不寻常的一点柔情,勾勒他说这句话时柔和的脸色,像麦色皮肤里埋进去的珍珠。
陆恩慈顺着腹肌肌理一路往下去找,男人在她手中颤动喘息如龙,不断有点滴霖雨落在指腹,陆恩慈感到不可思议。
曾经那么…那么傲慢唯我的人,居然也会为爱人做这种
事。她毫不怀疑,如果是叁十二岁的纪荣知道,一定会以此为受辱。
新年快要到来了。有人庆祝金婚,有人用贺卡示爱,有人相逢在末尾,有人以身体践诺。
手指缠着发丝,纪荣解开陆恩慈的发扣,按着她的后脑,将女人按入胸前。
“舔我,”他轻轻抚摸陆恩慈后背裙子并未包裹住的皮肤,沙哑地命令她:“舔它四周的部分……”
陆恩慈仰起脸,照他说的做。
舌头温顺地舔那颗珍珠,穿孔的部分牵扯皮肉,纪荣低低哼着,发出模糊的呻吟,手指探进后背裸露处的裙边,用力摩挲她的腰窝与一点臀肉。
“今晚我要这里……”他向怀中的女人预告自己的求欢:“还要这里,这里……”
长指沿着裙子弹性的后腰探入,很不温柔地抓握揉捏能碰到的所有臀肉。不甘心放过,所以连湿湿的缝隙也要陷进去揉弄一番。
“怕把你弄疼,所以,你自己提前玩湿她,好不好?”他按着她的脑袋往自己乳头上压,仿佛那种对胸部的舔舐也是一种自慰。
“我也许稍晚些,但一定来。好孩子,乖乖的……”
“喜欢么?…啊。”
她把他吸疼了。
“……”纪荣深呼吸,竭力克制自己身体失态的部分。
入珠后他变得更容易兴奋,如果现在不是在参加晚宴,眼下这个还不错的房间里,他早就干她了。
纪荣轻声骂小坏种,与陆恩慈对视,某一刻,几乎要忍不住低头的前一刻,才有些仓促地撇开眼。
她今晚真的很美,头发扎低垂着如同兰叶,眼睛也很漂亮,卧蚕形如月亮,饱满地鼓着。裙子颜色温婉,脊背瘦削,胸垫也薄,只有具体地把她握进手里,才知道她身体的柔软和丰盈程度。
很可惜,时间差不多了。
陆恩慈把阴茎压回到拉链下面,抬脸帮纪荣理好衬衣。万幸唇釉没有沾到男人西服织进的银线上,陆恩慈拿着湿巾,一点一点帮他擦面部暧昧的红痕。
“谢谢,”他笑着说:“是我冒犯了,弄得这么不体面。”
投桃报李,他耐心地给女人整理些微凌乱的头发,帮她把蓬乱的长发编成漂亮的法式髻,又取出口袋巾,帮她擦蹭花的唇彩。
“我们这样好像钻玉米地。”陆恩慈说:“自由恋爱。”
“野合而已。”纪荣摇着头笑,直起身把衬衫领口系好,揉了揉陆恩慈的耳廓。
门被敲响了。纪荣上前打开门,平淡地从鞠义身边经过。
后者作为小辈,面带惊讶地跟他打招呼,男人微微颔首,随意看她一眼。
他步子迈得大,因而走得极快,鞠义的目光从他那双冷淡深刻的眼睛掠过,望进房间最里面。陆恩慈靠在桌边,手向后撑着桌沿,头发已经变成松散的长髻,正气喘吁吁地看着她。
鞠义走过去,然后尖叫:“你的嘴怎么了?!”
她看到,陆恩慈一副坠入爱河的样子,像具尸体在肿胀地说话:
“鞠义,你赢了。你让我的上一段爱情像尿一样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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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荣:演过了,从性冷淡商务daddy光速快进到中登淫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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