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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是无语了,心想跟燕绥说什么对方都不搭茬,反而一个劲的问他在宿清那儿住了多久,有没有做什么。
江宁就奇怪了,自己做什么还需要跟兄弟报备吗?他巴不得把宿清拐上床呢,但听着燕遂的语气,还不允许他这样做的意思。
他气的也没理对方,在将军营帐里收拾东西想去外面找个营帐住。
然而江宁突然就瞥见燕遂坐在案台边,看着手里的一张羊皮图纸。
他好奇地凑过去,这才惊奇的发现是东陇城的城防图,布局详细,要是有了这玩意儿,再加上燕绥的兵马,这大业还怕弄不到手吗?
江宁兴奋的忘了刚才和燕遂的矛盾,连忙问道:“燕兄,这玩意儿能给我吗?”
对方淡淡瞥了他一眼,健硕的身姿像小山般坐在案台边,带着极强的压迫感,那眼神复杂看的江宁心神一跳。
他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只能干笑着离开了。
一连几天,江宁都躲着燕遂,不光是因为那天早上醒来发现胸前有红痕的缘故,他这几天总觉得燕遂看自己的眼神不对劲,甚至还隐约察觉到那些死男同的影子。
这让江宁后背爬满冷汗,不会吧?燕遂不会真是死男同吧?
他找刘副官另要了个营帐,自己单独住着。好在他给军队提供了冷热兵器,地位和声望也在士兵们心中较高,也无人有异议。
然而时间一推移,江宁就觉得下面的花穴痒的厉害,连带着自慰的次数也多了起来。
白天,他跟着士兵们操练习武,晚上自己就偷偷躲在营帐里,用手指插穴,拼命的捂着嘴巴,压抑着低喘的呻吟声。
难道真是吃了那蛊虫的缘故?
江宁咬着牙,他要想着快点找到师姐,问他这蛊虫可有副作用。
这天,他刚操练完,下面的穴又开始痒起来,温热的气息隐匿在空气里,弄得他衣衫都湿透了,穴口更是分泌淫水把底裤都沾湿了。
每走一步就湿淋淋的,他的裤子也被渗出深色的水迹。
江宁实在受不住了,他向刘副官请了假便离开队伍,走向一片茂密的丛林。
“热死了!这儿的树叶子怎么到处都扎人,还这么多虫子!”
江宁骂骂咧咧的走到茂密的丛林间,拿剑砍了一些宽大的叶子和树枝,铺到地上,整个人靠着坐上去,脱下裤子敞开双腿。
他看着下面粉嫩的女穴逐渐湿润,两瓣饱满的肉唇像花瓣一般微微张开,湿润红肿的阴蒂有被戒指箍过的痕迹。
逃到苗疆前,江宁就把阴蒂上的戒指给取下来扔了。
这玩意儿实在让他太屈辱了,每次看到都想砍了戚渊那厮。
他用手指颤抖着揉捏那两瓣丰盈的蚌肉,指尖按在凸起的阴蒂上,猛烈的酸意瞬间麻痹了腰,酥麻感从小腹窜起,瞬间袭卷全身。
湿软的女穴瞬间吐出一股水液,泡湿了手指,顺着臀缝流在地上。
卧槽,怎么会这么爽……
江宁的呼吸都乱了,觉得浑身的情潮和燥热汹涌的袭来,激烈的叫嚣着让他再插进去一点。
他之前从未玩过自己下面长出来的批,也从没仔细看过,主要是不想面对自己一个纯爷们长了女性器官这件事。
而此时,汹涌的情欲和快感让他不得不把手指插进去,搅弄里面的穴肉。
“唔……哈啊……”
江宁轻微喘着气,努力压抑着呻吟,蜷缩着双腿,微凉的手指钻进湿软的女穴,层叠的肉褶被一点点破开,紧紧吸吮住手指不断的碾磨、收缩,摩擦的他更头皮发麻,刺激的肥厚阴唇也疯狂的分泌浓烈的淫水。
紧窄的甬道被刺弄到了敏感点,惹得他浑身轻颤,整个人都有些神志不清,瞳孔微缩,嘴巴也无力的张开,只能用另一只手紧紧捂住,扼杀即将溢出喉咙的呻吟。
红润的阴蒂也被手指碾磨到,肿胀的刺痛感让他的小腿都在蜷缩颤抖。
层叠的树影下,俊朗的少年用手捂住嘴巴,另一只手伸到蜷缩颤抖的双腿间,激烈的抽插着湿润流水的穴口,两瓣肉唇都被刺激的微微泛红,阴蒂肿胀的发疼。
细密的水声和指尖触及肉穴的抽插声响起,江宁闷哼一声,双腿颤抖着到达了高潮,汹涌的淫水从下体的穴口喷出来,濡湿了屁股下的地面。
他松开手,整个人颤抖着歇了一会儿,这才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脸色立刻变得苍白,连忙站起来把衣服穿上,擦拭干净下体,又把地面上的水渍用布擦掉。
疯了,自己一个直男居然开始自慰插女穴那里……
他舒了口气,刚想提着裤子穿上,就听到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层叠的树影间,燕遂的身影就这么突兀的出现。
“卧槽!”江宁脸色都白了,立刻把提在膝盖的裤子弄到腰上,声音颤抖又紧张,“你、你他妈什么时候过来的?不知道不能随便跟踪人啊!”
他真是不知道燕遂看到了多少,是不是一开始就站在那儿。
燕遂盯着他脱了一半的裤子,抿了抿唇:“宁宁,我都看见了。”
江宁眼角一抽,只觉得这剧情太抓马了,被手下兼好兄弟看到自己一体双性、自慰插穴的样子,自己这个老大还要不要面子?
他咬牙威胁:“我告诉你,今天这事儿可别说出去!”
话音未落,燕遂就慢慢走到他面前,小山般的健硕身材带来极强的压迫力,那双眼睛也如铁网般完全笼罩了他,眼神氤氲着浓稠的阴霾。
“宁宁,让我来帮你吧。”
江宁瞬间茫然了:“帮什么?”
然而他刚说完就很快明白了过来,眼见着燕遂脱下了裤子,露出胯下那根粗硕黑硬的肉屌,狰狞的柱身上满是缠绕的青筋,饱满的龟头马眼微微敞开,逐渐流出透明的腺液,滴答着挂在鸡巴上的青筋,沿着沟壑流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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