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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脑子,记得净是些无用之事。”喻勉完全靠在左明非身上,他身形高大,本是有意为难左明非,想看左明非挪不动他时的窘迫模样,却未想到左明非和他差不多高,扶着他竟是毫不费力。
左明非身量修长单薄,体型不如武将那般偾张,再加上他为人谦虚有礼,与喻勉在一起时多有避让,这才给人一种稍逊一筹的错觉。
但是左家世代簪缨,左老太公对子孙的教养颇为严格,左明非除了功课,武艺也不曾懈怠,尤其是左家祖传的拂衣剑法,喻勉见过左明非用剑的样子,仿若空谷临风,飘逸又不失凌厉,在此之后,拂衣剑又被称为君子剑。
君子持重,静渊有谋,倒是和左明非颇为相配。
左明非又恢复了惯常的温文尔雅,仿佛方才的失态是错觉,他和声回应:“道家有云,无用之用,方为大用。”
他回答得认真,喻勉却觉敷衍,“你且说说,有何大用?”
“解闷,毕竟被关着,我也做不了其他事。”
“你这句话像是在怪我。”
左明非侧首,淡淡一笑:“喻兄想多了。”
“呵。”喻勉不置可否地笑了声,他搭在左明非肩上的右手缓缓收紧,夹杂在威胁与玩笑之间的语气莫名衍变成一种似是而非的暧昧,“左大人何必自谦?其实你也没有看起来这般温顺无害。”
左明非脸上带着浅淡的笑意:“我一介将死之人,也值得喻大人这般提防?”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暗中收拢凌乔?”喻勉语调慵懒。
左明非淡笑道:“这我可要为凌乔鸣冤了,他对你可是忠心耿耿。”
“他对我是忠心耿耿,可眼下要让他为你死,你猜他是愿意还是不愿意?”
骨节分明的手冷不丁地抚上左明非的心口,沉懒的声音还在继续:“人心中自有一杆秤,不知不觉就坠下去了,因此攻心为上策,左大人深谙此道。”
左明非应该拿开心口的左手,但喻勉掌心的热意隔着布料传到胸口,左明非有一瞬的迟钝,紧接着,他后挪身子,隔开了喻勉的左手,“不过是将心比心,怎么到了喻兄嘴里就成了阴谋?”左明非玩笑道。
“自然是因为我深受其害。”
左明非听笑了,他温声道:“我素来敬重兄长,岂敢谈谋害?”
“敬重?”喻勉意味深长地咀嚼着这两个字,他支起靠在左明非身侧的身子,一瞬间,强悍而带着侵略意味的威压可怖地笼罩住左明非,“且不说你几次三番的试探,光是你撺掇我与旁人发生冲突…你管这叫敬重?”
路过的几人皆退避三舍,后院本就没什么人,此时更是只剩下二人。
左明非注视着喻勉,从容不迫地笑了下,“这并不冲突,毕竟喻兄喜欢我这张脸…”
喻勉呼吸微滞,他按着左明非肩膀的手骤然收紧。
肩膀处传来疼意,左明非眉心微动,他抬眸直视着喻勉,唇角笑意清淡:“同时又厌恶我这个人。”
“不是么?”
被挑破的瞬间,喻勉心中并无太大波澜,毕竟左明非说的是实话,他语气悠缓:“是么?”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畔,左明非笑了下,他施施然退开些许,拉开了两人的距离,温驯的目光落在地面上:“…喻兄这般人物,想来只要愿意,定会有人主动示好。”
“主动示好的有什么意思。”喻勉不以为意道。
“我瞧你分明乐在其中。”不过脑子的话脱口而出,左明非和喻勉皆是一愣。
喻勉微微挑眉,思及左明非较之平常略显不对劲的反应,他喉间发出一声低笑,似是揶揄调侃,尾音带着莫名的暧昧纵容——
单论脸的话,他貌似不是单相思。
那句话脱口后,左明非便后悔了,这不是他应当说的话,“……”
“那个男人,不过是卜彪自作主张。”喻勉兴致不错地解释。
本以为会等来喻勉的嘲弄,没想到喻勉真的解释了,左明非一时怔忡起来。
盯着左明非欲言又止的双唇,喻勉的眼神深邃暧昧起来,灯色缱绻安逸,醉意温柔了喻勉的眉目。
不妙。
很不妙。
越来越不妙了。
心跳声撞击着耳膜,左明非心神恍惚,他不明白自己身体的反应,按道理说不应该…明明知道不合适,他却一动也没有动。
喻勉距离左明非越来越近,两人呼吸交融的一瞬,左明非忽地转脸,躲开了喻勉的气息,他温和又不容拒绝地揽上喻勉的肩膀,切断了这份不合时宜。
“喻兄,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房。”左明非语气如常,看起来镇定自若。
“你不愿意?”喻勉听不出语气地问。
“……”左明非隐忍地蹙起眉心,片刻后道:“你醉了。”
喻勉漫不经心道:“寻欢作乐的事,讲究个什么清醒。”
左明非沉默不语。
喻勉唇角扬起,他百无聊赖地瞥了左明非一眼,懒懒道:“左憬琛,你循规蹈矩一生,到头来,可曾留有遗憾?”
左明非的声音仿佛空谷幽涧的溪流,自带着抚慰人心的恬淡,“人总是会有遗憾的。”
“我若是你,那便痛快一回,反正都要死了。”喻勉轻描淡写地推开左明非:“又何苦做个泥菩萨。”
左明非对喻勉的无礼视若无睹,仍旧温和地望着他。
喻勉兴致索然地瞥了左明非一眼,自顾自往前走,他脚步稳稳当当,可见方才的脚步不稳都是装的。
喻勉走后,左明非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他略显疲态地靠在墙上,整个人虚虚地匿在昏暗中,不知过了多久,空无一人的走廊中荡起一声轻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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