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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淼：“顾罄这个人呢，唯一一个优点长得好看，接触过的人都说她不近人情，心狠手辣。不温柔、不体贴，其实算不得上女人……”

  凌妤哦了一声，重点放在前半句。意味不明的重复了一句：“她？心狠手辣！”

  徐淼嘻嘻笑：“当然了，顾罄没有心的，这是业界公认的事实。”

  徐淼像是想到什么，狐疑的瞥了眼凌妤：“妤妤，我知道你对姜维的案子心有不甘。但这件案子目前棘手程度，已经出普通人能解决的范畴，顾罄更不可能……”

  凌妤眼睛一眯，忽然撑着徐淼身侧的桌面，从餐椅上弹起来，快步向外走了两步。

  下一秒，突然急刹车，凌妤回头，漆黑的眼眸对上徐淼的眼睛，气势惊人问：“你也认为她不是什么好人？”

  徐淼一愣，鬼使神差点点头。

  凌妤忽然像是被戳破的气球，气势尽褪，重坐回餐椅上。

  拿起筷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戳着碗碟里的煎蛋，喃喃道：“但至少也不是坏人……”

  凌妤两颊鼓鼓的，刚才是被点燃了的炮仗，现在就是一只丧气精，双手支棱着下颌，水润润的眼睛里裹夹着一缕自己也不确定的坚持。

  徐淼忽然觉得有些可爱，顺手给凌妤拍了一张照片，上朋友圈。

  配字：你为什么不能做个好人？

  凌妤心情低落的原因是自己已经没有能力再去插手姜维的案子。

  因为李娟昨晚的骚操作，姜家那边的公关团队，直截了当将这件事借着舆论酵起来。

  网上说什么的都有，这种时候最容易混淆视听，把人们的注意点带偏。

  即便凌妤爆出姜维丑照，目前也很难起到实质性的作用。

  凌妤没料到做出了那么多努力和牺牲，这件案子依旧以这种结果反转。

  似乎只有顾罄能有办法……

  凌妤掀开眼皮：“淼姐，打个赌吗？”

  徐淼朋友圈的手一抖，心虚的出了一口气：“什么？”

  “赌姜维这件案子还有更大的反转……”

  徐淼捧着牛奶呵呵笑:“行啊，赌注是什么？”

  “我输，这两年你在m国代购的化妆品，我全包了。”

  徐淼眼睛一亮：“赌！赢了呢？”

  “我赢，每个月月初凌晨，你准时给顾罄拨个电话。交谈为难的话，你可以什么话都不说，确定对方还活着就行。”

  徐淼惊讶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啊这，深更半夜给她打电话，顾罄不会把我杀了吧？”

  凌妤扔给徐淼一枚放心的眼神：“你就告诉她，这是凌妤付给她的嫖资……”

  昨晚能拉住李娟的顾罄能坏到哪儿去呢？凌妤始终记得顾罄坠楼时，了无生的眸子。

  她的任务结束了，但是顾罄的生活还在继续。

  凌妤希望当她每个月孤独疯的时候，有人能稍微拉她一把。

  【宿主，没想到你还挺……】oo8犹豫了一下，感动道：【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