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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时节,太阳大概六点不到就下山了,现在是晚上九点,算是深夜。
安杰丽卡在一株栎树旁的空地上驻了车,尾随而至的乌鸦们纷纷落在栎树上,惊得原本停在树上歇息的麻雀四散飞走。
此处是港区的长屋街,穷人的收容所,区政府在这里建立了密集的公租长屋,环境跟港区其他地方天差地别,居住在这里的也大多是进城务工的农民,当然,也有一些服务业提供者。
这个钟点了,许多窗户仍点着灯,主妇们在煤油灯前做着手工活,而从煤区工厂归来的丈夫们大多已在呼呼大睡。
剩下一些无业的街溜子在街头晃悠。
侦探并不华丽的经济适用型汽车很快吸引来诸多目光,目光饱含着艳羡与鄙夷,想必若没有乌鸦们守在这里,恐怕不到十分钟,这敞篷的座位就会被人尿上几泡吧。
在侦探她的与助手下车后,目光又很快从车移动到了她们二人身上,几道视线热切又猥劣,很快得到了那一席男装的助手凶狠的回瞪。
“真幸运啊,看来她还没睡。”
安杰丽卡没在意其他人的视线,收起那笔迹端正的地址,将目光锁定在面前木头搭建的二层长屋二楼最左边那间,那里拉着窗帘,但隐隐可见微弱的灯光自窗帘缝隙中钻出。
这是死者哈里斯·哈蒙少爷死前经常光顾的那位妓女的家,离人鱼码头有一段距离,途中两人顺道去大灯塔看了眼现场。
那边地面上还有未被洗干净的血迹,塔顶上能找到几道指甲剐蹭出的浅痕,可惜除此之外就没什么别的线索了。
这耽搁了一会儿,侦探还有点担心对方已经休息了呢,幸好没有。
虽说她并不介意把一个熟睡的人吵醒,即便那样势必影响到对方的配合程度。
靴子踩在连廊的木板上,出嘎吱嘎吱的响声。
“真是个破烂的地方,跟你家有得一比。”
“啊对对,要小心脚下喔,大小姐。”
二人拌着嘴上了楼,来到一扇刷了白漆的木门面前,没找到门边任何类似门铃的东西,侦探干脆敲了敲门。
“叩叩叩——”
“有人吗?”
没有回应,侦探举起手刚想再敲第二轮时,塞西莉亚抢在她之前用力拍了拍门。
“砰砰砰!”
单薄的木板门出相当大的响声,安杰丽卡不由有些担忧她的怪力助手会一不小心把门给拆了,所幸她所担心的事情并没有生,门那边传来了一声不耐烦的“来了”和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单薄的木门被打开一条缝,半张憔悴的女人面孔出现在缝隙后方,不等看清两人便迫不及待地吼道:
“我说过了!我这里不接客!你们烦不烦!”
话刚出口,女人才意识到自己面前站着的是两位女性,两位称得上相当漂亮的陌生女性,不由得愣了愣神。
只见为那位金女性摘下帽子,露出和煦的微笑,冲她点了点头,开口道:
“晚上好,玛丽珍小姐,深夜拜访多有打搅了。实不相瞒,我是一名侦探,正在调查一起自杀案,听闻死者是你的常客,特来了解一下情况。”
一听到自杀二字,女人眼角立刻不自抑地跳了跳,连声道:“不好意思,你们找错人了,我跟他不熟!”
说着,她立刻试着把门合上,却现对方的手杖末端已经先一步伸进了门缝了,任她怎么推门都不能闭合。
“别急着关门嘛,小姐。我还没说是哪起自杀案呢,你怎么就笃定死者是男性了呢?”
意识到自己失言后,女人干脆不作解释,虚弱地瞪了侦探一眼,威胁道:“……把手杖挪开,离开这里,不然我就喊人了!”
因为居住人口密集,长屋区一直是警察们的重点巡逻区域,此刻说不定隔壁街就有两名骑警,如果二人真是一般歹徒的话,她的威胁倒称不上毫无威慑力。
“放松一点如何,我们又不是歹徒,请我们进去坐坐也没什么吧。”
塞西莉亚上前半步,鲜红的眸子闪过一抹亮光。
女人瞪大了眼睛,淡绿色的瞳孔缩了缩,随后表情也慢慢软化,后退一小步将门拉开,柔声道:“那你们就进来吧,我只是有点太紧张了。”
侦探看了眼她的助手,对方冲她眨了眨眼睛,先一步走进了屋内。
里边是一户标准的长屋隔间,厨房、卧室、客厅、餐厅全在一起,没有一处隔断,一个桶和一个布拉帘组成了最简陋的厕所,一般只能小解,大号的话得去楼下的公共厕所。
一张陈旧的铁架床摆在窗边的位置,上边躺了个人,见有人过来后床上的人动了动,出一阵虚弱的声音:“姐姐?有谁来了?”
“没什么,我的两个朋友而已,你好好休息吧。”
被称作姐姐的女人说着,拉上了床边的帘子,坐到了室内唯一的一张桌子前,虚弱地笑了笑:“不好意思,我妹妹她生病了,我刚才在照顾她。”
“这边才是,大晚上的打扰你了,我们问完就走。”
安杰丽卡微笑着将手杖倚在桌子上,用手指了指自己,又指向塞西莉亚,道:“我叫安杰丽卡,是一名侦探;这是塞西莉亚,我顽皮的助手。”
“喂!”
塞西莉亚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似乎对“顽皮的”这个前缀颇为不满。
在听到安杰丽卡这个词后,女人的瞳孔微微一缩,张了张嘴巴似乎想说点什么,但最终只是叹了口气,道:“我叫玛奇,也就是你们所说的……玛丽珍小姐。”
“好的,玛奇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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