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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刚才还信誓旦旦保证哪里都不会去的人,一眨眼,已经登上了双极宗的峰顶,身形灵巧一跳,便在其中最为恢弘最为显眼的建筑中落下。
宽广的内院中,除了一些开得正艳的花丛,便是用石头雕成的石桌石椅。
有一仙风道骨的人影就坐在石椅的一端,似是悠闲地品味着茶香。
他对面桌面上同样放着茶杯,座椅处却空无一人。
头顶茂盛的梨花树随风动而摇曳,一阵清香便悠远飘来,洁白的花瓣飘零在地上,有几朵调皮的落在茶杯附近,宜人之景让人心旷神怡。
白涟见状,笑容已经浮在了脸上,也不客气地走上前去,大大方方在石椅落座。
“逢此美景,只是喝茶不是可惜?”
他打地说道,忽然伸手往储物袋中一捞,红色的酒坛子便顿时摆在桌上,仅仅一打开,就顿时散出纯酿的香气。
对面的老者抬眼瞥了一眼,非但没有怪他的无礼,反而是高兴地笑开了:
“呵呵,没想到今生还能品到金莲酒的味道,老夫果然还是有福分的啊。”
白涟亲自为他斟了一杯酒,又给自己添上满满一杯,二人相视一笑,酒杯相碰,一饮而尽。
“故人相见,把酒言欢,果真痛快啊!”
一杯下肚,老者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浓,连眉梢中都带着深深的怀念。
“确实是许久不见了。”白涟微微一笑,眼眸眯起,似乎还能浮现第一次见到戴掌门的那段时光,“你怎么知道我会过来。”
“毕竟是你想要举办的比赛,老夫就知道以你的性格一定会亲自前来,故而在此地等待。”
戴掌门递给他一个料事如神的得意眼神。
不如说当听见白涟回归的消息后,他便第一时间揽过了南北决战的重任,为的就是见故人一面。
“若你再不来找老夫,老夫还真以为你已经仙逝了呢。”
“那都是一些人在瞎编。”白涟惬意地将手肘抵在桌面上,举手顿足间有种止不住地潇洒,冷笑道,“估计是有人巴不得我死吧。”
“老夫也知道,纵使这天下的人都死了,你白涟也绝不死不了,毕竟你就是这样的人。只不过千年都未曾听到你的消息,难免有些疑惑。”戴掌门摇头,“可如今一见,你还是当初那肆意洒脱的模样,而老夫呢,胡子都花白了,哎。”
修仙之辈也不意味着寿命无限,当一个境界许久未能突破时就会渐渐老去,不过境界越高的,衰老的过程也会越长。
细细摩挲着酒杯,白涟眯起眼认真打量着眼前的老者,记忆中这人丝还是硬朗的黑,只不过是睡醒一觉后,就已经大为不同了:“你还没有突破八阶?”
戴掌门摇头,唇畔勾起讽刺的弧度:“当初你境界六阶闯代表玉莲门迎战所有宗门时,老夫便是七阶境界,而到现在……”
他眼底闪烁一丝焦躁和悲伤,大口饮着酒:“想要突破七阶,实在是太难了。”
不是所有人都有白涟那般妖孽的天赋,就算以戴掌门那傲视群雄的资质站在了一众修士的顶端,也终究是个普通人。
戴掌门也是有属于自己的骄傲,不是没有想过要跟白涟比,但是差距实在是太大,他们之间有着不可逾越的鸿沟,无论怎么努力也无法追上,到头来只能得到失望和痛苦。
白涟就是一个活着的传说,再也没有人可以相提并论。
像是要隔绝这种悲伤一样,戴掌门很快便笑着跳过了这个话题:“来喝酒喝酒,许久未曾见你,老夫可要好好拉你说一说话。”
白涟自然含笑举起酒杯。
两人的话题聊到天南海北,多是一些修仙界有的消息,都默契地没有提到过自己彼此的事情。
直到戴掌门询问白涟举办南北决战的原因,白涟才提出请求道:“若是比赛中出现不相干的神秘人,请你不要打草惊蛇,悄悄告诉我。”
“哦?”戴掌门还有些诧异,“难道还有人想要与你为敌?现在这世上已经没有你打不过的敌人了吧。”
“毕竟敌人在暗我在明。”白涟微笑,“想要抓住他的尾巴还是有些难。我已经故意放出了会出现在这里的风声,他若是感兴必定会追来,麻烦你帮我留意吧。”
戴掌门撸着胡子笑道:“既然是故友有难,这忙老夫必定会帮,放心吧。”
白涟清秀的脸上顿时勾起了个自然的笑容,想当年他遨游世界,结交的朋友天南地北,但如今还活着的却寥寥无几,能够在困难时求助朋友,是他之幸。
“多谢,来,喝酒!”
两人再次把酒言欢,其乐融融,就仿佛当年初识一般。
喝着喝着,眸光虚幻,逐渐游离,戴掌门的思绪不知为何回到了千年前,他第一次看见白涟时的场景——
那个时候,南北决战还没有这么大规模,最初只是为了决出到底谁才是天之骄子,谁能纵横修仙界才举办的比试。
既然是天骄,那不满六阶境界的人都羞愧于上台,七阶以上的高阶修士自然也不需要证明实力,所以参加的人员几乎全是六阶,人数少得可怜,内容也相当单调,只有一对一的守擂赛。
那便是白涟初露锋芒的时刻,一身白袍的青年未曾束,任由三千墨丝散在脑后,手中握着一把浑身通透的飞剑,就这样懒洋洋抱着双臂站在台上,唇角似笑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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