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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自己家荒芜的花园,不大高兴地撇了下嘴,继续往里走。而后他站在门口,看见自己的师弟被另一个男人摁在沙上接吻。沈流云:……
他好像来得不是时候?
视野中的两个人依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吻得难分难舍、如火如荼。
沈流云在心底不爽地啧了一声,真能亲啊。
他决定做个恶人,假装咳嗽了一下,见到那两个人慌乱地迅分开,朝这边看来,才慢悠悠摘下墨镜,明知故问地道了句:“我是不是打扰你们了?”无人回应。好尴尬。
不过沈流云生来就有对任何情况应对自如的本领,慢条斯理地又将墨镜带回去,推着行李箱熟门熟路地往里走,冲那两人摆摆手:“没关系,你们继续。”
他走到了自己之前来住过的那间房,手抬起来准备推开门,身后却传来应春和急切的声音,“师哥,先等一下……”
遗憾的是,他的手比脑子快,先一步推开房门。
下一刻,房内杂乱的景象映入眼帘。显然,这间房已经有另一个人在住了。
这屋里总共就三个人,应春和的房间又在隔壁,想也知道会是谁。
沈流云转过头,终于将目光落在了方才与应春和激吻的男人身上,故意阴阳怪气地道:“哇哦,师弟,我对你家里突然冒出来一个男人没什么意见,但他怎么可以将东西放进我的房间呢?”
谁料这人脾气还挺臭,脸色瞬间垮下去,跟他呛声:“什么你的房间?那是应春和爸妈的房间,有你什么事?再说我都住那间房快两个月了。”
沈流云轻轻地眯起眼睛。好烦啊,他师弟能不能换个脾气好的男朋友。
好在,应春和新交的男朋友虽然脾气差,但是很听应春和的话。应春和只说了他一两句,这人就放弃跟沈流云斗嘴,老老实实地进房间收拾起东西。
沈流云暂时将行李箱放在边上,走过去跟应春和聊天。
没聊多久,收拾完房间的任惟就走了过来,生硬地插进谈话里。
沈流云随口提了个艺术相关的话题,原以为能让人知难而退,不料任惟却答得刚好在点上,倒是不笨。
应春和适时关切地问了句:“师哥,你这段时间还好吗?”
沈流云知道他这是看了网上的新闻,不欲让人担心,没多说,只笑笑:“没什么事。”
边上的任惟却极为讨厌地插嘴道:“是吗?我看新闻报道好像说,沈先生您把房子都卖了?”啧,真烦啊。
沈流云不冷不热地跟人回了几句,句句夹枪带棒。
很快,应春和便有些受不了这奇怪的氛围,借口要去做饭,快逃离战场。
应春和一走,沈流云的脸就直接垮了下来,任惟也同样。
这么不尴不尬地坐了一会儿,沈流云忽然觉得任惟的脸有些眼熟,若有所思,“你是不是之前跟应春和谈恋爱的那个?还被拍过照片传到网上?”
任惟显然愣了愣,像是意外他会知道,神情瞬间不一样了,跟公孔雀开屏似的昂扬。这是复合了?
沈流云有点好奇任惟怎么做到的,清了清嗓子,佯装不经意地问:“你怎么追的?”
接下来的半小时里,沈流云被迫听了一段任惟的恋爱故事,声情并茂、抑扬顿挫,却没能收获任何有效信息。听到最后,他实在没忍住,很没素质地给了任惟一记白眼。
吃过饭后,沈流云无事可做,早早回房休息。
应春和还记得他的睡前习惯,让任惟给他热了一杯牛奶。
事实上,他已经很久都没有在睡前喝过热牛奶了。
烈酒成了牛奶的替代品,麻痹他的神经,融入他的血液,让他得以陷进虽不安宁,但勉强入睡的梦。
离岛的夜晚安静但不孤寂,沈流云闭着眼睛,身心放松下来,或许他今日不必依靠酒精和药物也能入睡。
忽然,他想起今天还有件事没做,摸过床头柜的手机,熟练地点开社交媒体软件。
他唯一的关注在半小时之前布了一则新动态,分享自己的午餐,定位是家中餐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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