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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嘉予一直觉得林墨琛对她的温柔和尊重是最令人着迷的。
只要不碰触身体健康的底线,即便是克制自己的欲望也会尽可能地满足她的要求。
所以,有时候她也会故意任性,就为了看林墨琛拿她没办法又最终妥协的样子。
可经过刚才,她突然明白了“物极必反”是什么意思。
长期极致隐忍克制,一旦爆发,就是极致失控。
要不是胜负欲作祟,她真想请假罢工,可又怕继续留在家里才是更危险的。
实践证明,林家外公外婆都多虑了。
但林墨琛说话不算话,一边哄着她一边按住她,直到弹尽粮绝才缴枪投降。
还有她一直以来的疑问也终于得到了解答。
腹肌不是六块也不是八块,是七块。
而当欲望逐渐褪去,徐嘉予的思绪也愈发清明了。
窗外黑暗光影交错,青白的光线变得柔和起来,不一会儿黑暗逐渐消逝,青白变成了橙红,黎明取代黑暗,天就快亮了。
“林墨琛。”
“我在。”
她一愣,转过头,“你不困吗?怎么还不睡。”
林墨琛轻笑,伸出手臂将她拥入怀中,男人温热的肌肤让她多了几分清醒,眼前的一切也多了些真实感。
“秒睡也是外科医生的必备技能。”
“我想跟你说些事情,不知道你想不想听。”
林墨琛握住她的手捏了捏,“只要你想说,我什么时候都愿意听。”
徐嘉予深吸口气,“我今天……在博物馆附近的公园里遇见了一位职业倾听员,他……向我打听了一个人。”
“是徐叔叔吗?”林墨琛声音平静的没有一丝起伏。
“你早就猜到了?”
“没有早猜到,但你只有在面对与徐叔叔相关的事情时,才会变得不知所措。”
“是吗?原来……这么明显。”她蓦然苦笑,“那能劳烦林医生帮我把床头柜的笔记本拿过来吗?”
“好。”
林墨琛起身,随手抓起黑色浴衣披在身上,徐嘉予脸一热,下意识别开目光。
转瞬的功夫,三本泛黄带着樟脑味的笔记本出现在她面前。
可就是这么几本老旧的死物,却让徐嘉予的心陡然揪了起来,颤颤巍巍举起的手停在半空,恍惚间好像又不敢去触碰那些已经被尘封的过去。
林墨琛温暖的掌心包裹住她的手,“我帮你。”
随手一翻,一张照片应声滑落。
照片里的小女孩长得白净,一双乌溜溜的黑眼睛泛着光,头上扎着两个圆团子,穿了件花团锦簇的连衣裙,最下面是一圈白色的花边,正歪头凝视着面前的奶油蛋糕,旁边还放了一瓶当年风靡的香槟酒。
徐嘉予捡起相片忽然愣住,她竟然在徐博远的日记本中看到了早已在岁月中逝去的自己。
“这好像是你一周岁生日时的照片,后面还有胶渍,大约是一直粘在本子里的。”
“这裙子可是三十年前小姑娘们夏天的‘战衣’怎么样?是不是很可爱?”徐嘉予吸了口气,故作轻松把照片放到一旁,“你……随便翻一页读吧。”
“好。”
【1995年10月11日,克尔孜文,天气晴。】
【苏老师曾说过,沙漠考古作为特殊的考古学,其辛苦程度更是别具一格,沙漠考古主要是在XJ地区,这里是古代的西域,人类生活遗址众多,但大多分布在号称“死亡之海”的塔克拉玛干沙漠中,气候非常恶劣,考古发掘非常不便。适合的发掘窗口期也只有每年的10月,因为这个时候不冷不热,也没有频繁的沙尘暴,进行考古发掘安全系数比较大。
不过这里巨大的温差,不管对于我还是队里的南方同事仍是个不小的挑战。不敢想象,在太阳出来前都是零下好几度,穿着皮大衣和羽绒服还瑟瑟发抖的天气,等太阳一出来,气温慢慢升高,中午时甚至热的得穿短袖。傍晚太阳一落山,温度又直线下降,睡觉的鸭绒睡袋下面还得垫着毡毯保暖,有的同事比较怕冷,鸭绒睡袋还得套两个才能抵御寒冷,大约是皮糙肉厚,我只用一个就足够了,苏老师还夸我身体棒。
在沙漠中的生活条件远比在正常环境下更为艰苦,其中缺水是最大的问题。听苏老师说,前两年联合考察队在考察和发掘塔克拉玛干沙漠的遗址时,所使用的水全部是用水车拉进来的,然后用几个特制的大铁桶存放。考察队40人在一个月的考察期间都是使用这些水来维持生计,只能保证最基本的饮用水,洗澡、洗头、洗脸、刷牙就别想了,连吃完饭后的碗都是因陋就简,直接用沙漠里的沙子刷的,简直令人发指。不过,苏老师是笑着说起当年的事情,还感慨这样的生活恐怕现在的人没几个能忍受得了。】
说来奇怪,林墨琛念起这些字句时,声线没了往日的冰冷,难得的微哑衬得嗓音温柔醇和,磁性十足,让人莫名感到安静,平和。
那是一种特殊魔力,让徐博远笔下这些严肃枯燥的文字跃出纸面,整整齐齐排列在她面前,向她不停地挥着手。
徐嘉予突然发现,徐博远的声音仿佛就萦绕在耳边,可她却无论如何也记不清那声音的模样了。
“最后还有一句话,你自己看吧。”
林墨琛将笔记本递到她面前,目光碰触到那些字迹的瞬间,徐嘉予死咬下唇,瞪着眼睛。
【另附:今天是个好日子,同事从镇里回来竟然带回了一封信,信是秋月寄来的,来信还附赠了一张囡囡周岁生日的照片,我离开家时囡囡身高约78公分,高尚不足矮桌桌面,如今看样子已经高出了半寸。日子重复过,孩子也在悄无声息长大,忽然又觉得时间太快,多想每天都陪在她们身边,参与孩子的成长,可是事与愿违,还是遗漏了好多幸福温馨的时刻。】
只这一刻,她仿佛看见那个正直壮年的男人手拿照片,脸挂笑意目视前方,站在塔克拉玛干广袤与神秘的世界中。
金黄色的沙丘如海浪般起伏,蔓延至天边,一望无际。
更远处,看不清轮廓的光亮,如同生命之火在湛蓝的天空中熠熠生辉。
“林墨琛,你说……”
男人握住她的手,凝视着她的眼睛点头,“爱的,我相信徐叔叔一定有他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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