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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人直接走了。
真是可惜了月色啊,李易抿了一口酒。
转眼又是十天,唐歆已经用不着李易伺候了,起卧完全没问题。
但涂药还得李易来,毕竟主要伤在后背。
“邱费还真不是盖的,这伤口,原狰狞的吓人,这会粉嫩嫩的。”
李易用指腹摸了摸,看看是不是平整,唐歆身子轻颤,之前都是用药勺,哪这么肌肤相触,关键李易还一路摸下去!
“咦,咋红了。”
李易一声讶异,唐歆银牙暗咬,拿轻纱裹住自己。
“遮晚了,都看多少次了。”
李易在床边坐下,姿态悠然,朝唐歆一笑,把她的轻纱拿了。
药还没涂呢。
“夫君都叫过,还害羞呢。”
李易一边抹药,一边戏谑开口。
唐歆扭头羞恼瞪他,当时她泡药浴起不来,李易又在和邱费说话,唐歆没法,只能唤了声夫君。
“我问过邱费,再泡两次,你就能回去了,之后让人每天给你抹药,涂上半个月,这肌肤保管光滑细腻。”
“哦,对,别忘了,一年之内,不可行房事。”
“你跟廖二公子的婚期要是定了,就往后挪挪。”
“小不忍则乱大谋啊。”
李易朝唐歆挑眉,颇有点暧昧的意思。
唐歆白他一眼,待李易涂好药,披上轻纱起身。
身姿纤长,模样绝美,清雅无双。
李易暗暗感叹,可惜了,这等极品,有主了。
廖稷与她,模样、家世、才学,各方面,都极相配。
一对璧人啊。
晃了晃脑袋,李易出了去。
唐歆站在窗前,目光有些空落,一日一次,也就是两天后了。
“都公,让我同他们一起训练吧,我要脱胎换骨,亮瞎我爹的眼!”
崔成锦捏着拳,愤愤道。
李易没想到他真坚持了下来,一天一捆柴,即便手起了血泡,也没停下。
李易是个说话算数的,崔成锦有这份毅力,收下就收下,日后磨砺磨砺,未尝不堪用。
据说这货投效他之前,给他爹写了封情真意切的血书。
大概意思就是趁自己不在,赶紧把他捞出去。
不同于之前的没人理会,崔侍郎这次特意给他回了信。
字不多,很明白的告诉崔成锦,他没那个空搭理他,大号废了,他准备重新炼个小号。
那一晚,崔成锦的哭嚎,跳脚大骂响彻都前司。
没了退路,崔成锦这不就只有抱李易的大腿。
好歹能捞着块肉吃啊!
“想好了?”
李易瞥着崔成锦,“这一进去,可不是你想出来就能出来的。”
“想好了,我一定好好干,将来把崔家抄了,生小的是吧,老子一个铜板都不给他!”
崔成锦咬牙切齿。
李易啧啧了两声,父“慈”子“孝”啊。
“郭坛,把人扔进去吧,悠着点,别弄死了。”
“都公放心,我绝对悠着。”郭坛嘿笑,揪住崔成锦就出了去。
从浴桶起身,唐歆穿好衣物后,静看了好一会,才款步走出去。
李易在整理收拾东西,头上渗出了汗,待了也就一个月不到,但前前后后送过来的东西堆了半间屋。
都是稀奇难得的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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