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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斯卡·王尔德差点跳起来,反应比阿蒂尔·兰波想得还激动:“真的吗?你要加入英国!”
阿蒂尔·兰波懒洋洋:“假的。”
“你骗人,这是不道德的事情。”奥斯卡·王尔德和打了霜的茄子一样蔫了。
“和男人睡觉,也不道德。”阿蒂尔·兰波幼稚地怼了回去,掀开被子,要跑进洗浴间。
不知想到什么,阿蒂尔·兰波折返回来,亲了奥斯卡·王尔德一口:“我没刷牙,臭死你!”
奥斯卡·王尔德大喊:“再来一个吻,我才不会嫌弃你。”
阿蒂尔·兰波的身影消失在门后面。
公寓的洗浴间很浪漫,有一个很大的浴缸,对着泰晤士河的方向,转角型的巨型落地窗和百叶帘组成若隐若现的视线层次感。
阿蒂尔·兰波踮着脚尖,走到了冲洗身体的花洒下,之后踏入了浴缸之中。
不一会儿,冲凉的声音隔着浴室门出现,奥斯卡·王尔德的笑容渐渐消失,躺在床上呆,四肢呈大字型,视线慢慢看向自己的大拇指。
那是阿蒂尔·兰波送给他的黄铜戒指,说是临时留给他,下次见面再还给兰波。
奥斯卡·王尔德想哭。
昨晚,阿蒂尔·兰波在他耳边说:“芬葛,别爱上我,我是在可怜你。”
奥斯卡·王尔德需要人可怜吗?
他的强者尊严告诉他:不需要。
他在成为越者之前的那一面出低叹声。
奥斯卡·王尔德很久没有体会那种眼睛酸酸的感觉,把希望寄托在阿加莎调查慢一点上面,他无法再保持露水情缘的心态,自欺欺人地想道。
【我们在人生中演绎着不同的戏剧。】
【我不过是希望……这一场戏不要那么快落下帷幕,让我再亲吻你一次。】
半晌,奥斯卡·王尔德爬起床,用脚踢开了地上的高跟鞋,揉了揉头,去另一间洗浴间洗漱,他不能容忍自己保持不雅的外表。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
阿加莎·克里斯蒂了狠,要定了他的泪水。
高级公寓下面,英国钟塔的人联系政府部门,拉开了警戒线,疏散人群,包围住了泰晤士河畔的这一栋高级公寓。十多名异能力者收到消息,布置下监控,就等着一声令下,抓捕阿蒂尔·兰波。
有关金男人的细节在阿加莎·克里斯蒂的脑海里浮现,让她坐立不安的地方——便是来自于奥斯卡·王尔德对身边之人的称呼:“兰波。”
“兰波”是法文名。
这世上最出名的兰波隐藏在黑暗的过去。
法国异能谍报员“阿蒂尔·兰波”,空间系异能力,在战争时期来往多国,窃取了众多情报。此人销声匿迹八年之久,疑似死亡,但是不排除由暗转明,投身于战后的其他工作之中。
谍报人员的外表全是烟雾弹,真实容颜如何,阿加莎·克里斯蒂不打算相信纸上的资料。
“王尔德是撞上铁板了。”
空间系异能力,甚至能危害到王尔德的性命!
英法德三国自称异能大国,各方面竞争已久,比拼越者的数量,以英国第一取胜,损失任何一位越者,对于英国政府都是难以忍受的损失。
和平年代,越者更加罕见,放眼整个欧洲世界,几乎没有人出现。
假如,她可以抓到越者级的法方谍报员……
作为交换,越者价值极高,审讯之后,英国政府可以拿“阿蒂尔·兰波”换回大量在战争时期被夏尔·波德莱尔扣下的英国谍报人员了。
据传言,“阿蒂尔·兰波”是巴黎公社领夏尔·波德莱尔的学生,不知道真假。
阿加莎·克里斯蒂冷声道:“对付空间系只有空间系异能力者,把这片区域给我隔离开来。”
说完,阿加莎·克里斯蒂布置好针对空间系越者的一切手段,对慢悠悠而来的一人尊敬的说道。
“莎士比亚先生,今天拜托你了。”
车辆上,下来了一位领口缀着绿宝石、浑身洋溢着梦幻气质的英国著名歌剧家。
数月之前,威廉·莎士比亚从持续七年之久的“特异点”里脱困,狼狈地逃回了英国,异能力刚恢复,在政治上恰好需要一次功劳。若非如此,阿加莎·克里斯蒂请不动这位英国最顶尖的强者。
“阿蒂尔·兰波吗?”威廉·莎士比亚不是很想来抓人,自己对夏尔·波德莱尔欠了一些人情,“他怎么会来英国,而且我一次都没有见过他……”
威廉·莎士比亚想不通缘由,自己为了破除在战争期间与维克多·雨果的力量造成的“特异点”,多年来往英法两国,把法国越者基本上都见了一遍,唯独没有见过“阿蒂尔·兰波”。
当年,签署战后条款上,法国越者的名单上也没有出现“阿蒂尔·兰波”,被视作死亡了。
威廉·莎士比亚心思闪烁,没有全信阿加莎的判断,奥斯卡·王尔德也不至于色令智昏。
“只要他是空间系异能力者,他就逃不掉。”
业余职业是歌剧家的男人微笑。
“抓人吧。”
波德莱尔,他顶多保证你的学生少吃点苦头。
公寓,洗浴间的玻璃在一根手指前破碎了,玻璃破碎之声相当动听,像极了空间裂开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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