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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太上皇打着哈欠被抬上软轿,牙没擦脸没洗就进了贡院,打发走了烦人精的元妙真君关起宁寿宫大门,继续清修——首先得消去这一脸的抓痕牙印,然后就头也不回的回去玄真观,再也不想见到贾赦了。
九天时间,应该够了。
如果贾赦真的能老老实实在贡院里待满九天的话。
实际上,等贾赦彻底睡醒了,他就在贡院里坐不住了。
好在为了不让贾赦给恩科添乱,宁珊早早预备下了几种方案。
吏部尚书兼本届主考官恭敬捧来诗题,请太上皇大人阅览顺便赐予正确答案——据说他的答案将作为阅卷的重要参考因素之一。
贾赦鼓舞起干劲儿,第一天哪里都没去,坐在主考的小房间里认真翻书——不看书他编不出答案来,但是就算有书,他也找不到。
所以,第二天贾赦就不干了,早起用冰凉刺骨的井水抹了一把脸,瞬间清醒过来的贾赦朝着裘世安抱怨道:“早知如此,寡人何必来这里受罪,就呆在殿里等取中的举子来拜见不就得了。敬大哥一定是故意的,他把科举说的这样那样好,纯属欺骗寡人。”贾家一百多年来唯一出的一个进士就是贾敬,贾代儒一个老举人当了一辈子,压根儿没进过京城贡院,贾赦感叹自己太单纯,被贾敬狠狠的欺骗到如此境地。
裘世安可不敢在这时候火上浇油,陛下早有明旨,“凡蓄意破坏科举者,斩立决,无可恕。”贾赦可不想用自己尊贵的脑袋去测试大儿子的忍耐力,裘世安自然更加不敢。“陛下勿恼,只怕元妙真君当真觉得科举极好也说不定呢,毕竟他老人家就是从此出身的,自然别有一番感慨。”
单纯的太上皇陛下信了:“敬大哥真可怜,为了科举,连这号棚子都觉得好,难怪后来当了官却辞掉修道去了,也不知道官场倾轧是有多黑暗才叫他心灰意冷成那样……”裘世安努力把涌到嗓子眼儿的笑意憋了回去,看着自家不学无术的主子满脸忧愁的感慨官场黑暗,怎么就那么招笑呢?
于是,第二天就在贾赦的抱怨和感慨中熬过去了,诸位监考均觉得裘公公劳苦功高至极,相约能出了考场一定要向皇上如实禀报,替裘公公请赏。
第三天,贾赦的忍耐力随着时间的推移彻底崩溃了,从早上开始,他就围着监考的小格子疾走转圈,下午终于忍无可忍,穿着太上皇的常服开始逐个号棚巡视起来。可怜的考生们哪里知道太上皇居然跟自己一道窝在这越发臭气熏天的地方两三日了?那一身耀眼的明黄,让所见之人无不心惊,仓惶下拜——贾赦所到之处,整齐划一的看不见人头了——全在地上跪着呢,还有人只道贾赦走出老远都爬不起来。
吏部尚书知道太上皇的破坏欲已经如决口的黄河之水一般一发不可收拾,当机立断把太上皇从考试中运送身体不适昏倒考生的小矮门里扔了出去。
贾赦被等在外面的御林军接了个正着,不等围观人群看清就塞进密不透风的轿子里,一阵风似的跑掉了。
回到宫里的贾赦叉着腰站在乾清宫大殿里倒苦水:“珊儿啊,你是不知道爹糟了多大的罪啊,那个贡院呐,不是人呆的地方啊!近千人挤在一处,吃喝拉撒都在一起,那味道啊……啧啧,迎风抽三里……再说那个井水,凉啊,透心儿的凉,抹一把在脸上,一瞬间寒到心底……”
正在批折子的宁珊第六次被贾赦的形容词害得手抖写错了字,忍无可忍扔开朱笔怒道:“你自己要去的,怪谁?”
贾赦一梗脖子:“当然怪贾敬,要不是他说监考如何如何好玩儿,我能去吗?”
宁珊额头爆出青筋,刹那间体会到了贾敬痛揍贾赦的欲|望源泉:“论才大典是为国取用人才,上治国,下治民,岂是玩儿的?那些有心功名的举子,哪一个不是穷经皓首,埋头苦读,厚积薄发,十余年如一日的苦心劳力为此一举成败?你哪里不能玩儿,要去贡院给人添乱?你对得起天下学子吗?”
贾赦见惹了宁珊生气,嚣张的气焰一秒钟收起,低头对手指,弱弱的道:“爹不是去玩儿,爹是去帮你测试举子们的素养和底蕴,你瞧瞧,才见到我就吓得面无人色了,以后上了殿试见到你,还不吓昏过去几个?你要那样的胆小鬼做什么呢?当官也一定当不好的……”
宁珊被气乐了:“这么说我还得谢谢你啊,要不要再给你发点儿奖励?”不过傻爹说的也有道理,若是没做什么亏心事,何至于被吓得爬不起来。就算真的是纯粹的胆小或者受惊过度,也说明那人心里的确太弱,像傻爹说的那样,按部就班做官也许还可以,但是有任何突发状况都不能指望了,说到底不过是占着个位置的半截废物。
这么一想,贾赦倒真的值得奖励:“先回你的宁寿宫去吧,安分呆着,等这一科考完了我给你奖励。”
贾赦大惊失色:“珊儿,爹把你气傻了?”
宁珊甩手丢过去一本批错了需要重写的折子,砸在贾赦跟前:“我再说一遍,回你的宁寿宫去,安分呆着。”奖励的事情没必要提前告诉贾赦,免得他喜形于色被人察觉出来。这个念头他也是早早就有了的,原本还想寻个合适的时机慢慢来做,但有了贾赦这神来一笔,说不定可以一步到位呢。但是这一点更不能告诉贾赦,一旦他得瑟起来,普天之下能拦住的人不多,宁珊虽然能做到,但也觉得相当费神,还是掐死在萌芽之前好些。
贾赦背着手倒退,关注着宁珊的脸色直到磨磨蹭蹭出了乾清宫,才忧伤的问裘世安:“珊儿是不是真的生气了?可我不是有意闹腾啊,要是真的因为我搞砸了这届恩科,对珊儿的名声会有多大影响?”
裘世安劝慰道:“陛下英明神武,不会受半点影响。说到底还是那些举子小家子气,太上皇大驾光临,亲自巡考是多大的殊荣,他们却享不得福,才会吓成那样。您瞧着朝上那些大人们,跟您说话哪个不是自如随意的?”当然轻松了,朝上没怎么大换血过,一班老臣都是认识贾赦的,更有过去一起淘古玩听戏曲乃至喝花酒的交情在,想严肃认真也板不起来啊。但是远在民间的学子们哪里知道太上皇私下里的真正德行,受惊实属平常,倒是不被吓到的的确可以算是特殊人才了。
要说能做到一宫总管的,口才就没有弱的,揣摩人心更是看家本事,被裘世安一哄,贾赦果然安心下来:“就是说么,寡人亲自监考他们是多大的荣耀?就算没考上,回去跟人一说,自己是太上皇亲自巡考那一场的也得被人供起来。切,小家子气的,没见过世面,不中用……”
裘世安面不改色的附和道:“陛下所言甚是,依奴才来看,陛下英明不在皇帝之下……”贾赦第一喜欢听人夸大儿子能干,第二喜欢听人夸他和大儿子一样能干……
其实已经不那么气冲冲的太上皇陛下回到寝宫才想起来:“敬大哥,你敢骗寡人,寡人要拆了你的道观!”
正在内室清修默诵经文的贾敬耳朵一跳,手下一抖,一本珍藏了三朝的《道经》瞬间身首异处了:“蠢材,会试尚未结束,你怎么敢擅自开门出来?”这货脑袋里灌大米粥了吗?就算他任性,那么多考官也敢由着他?他儿子也能忍?虽然对宁珊了解不多,但是当自己唯一的亲生女儿侍疾的时候也不忘三句话提起一回的人是不可能忘得了的——吃醋了却不肯承认的敬大老爷在某些层面上幼稚起来其实跟贾赦也不过一丘之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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