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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康熙想说，去尚书房读书，担心刘彻骂他丧心病狂，&1dquo;三岁开蒙，和正式上课不一样，跟师傅认认字，学学怎么握。”

  刘彻收回视线，&1dquo;朕知道了。回头让他和东宫的大阿哥一起。”

  &1dquo;谢皇上。”王氏大喜。

  皇上宠她，从她为皇帝生下一个儿子，肚子里还揣一个，都没升她的分位，王氏便知道皇帝不会为她破例。凭她的出身，到老也就是个嫔。待皇帝百年之后，她还得看皇脸色过活。如果儿子能跟东宫交好，她是庶妃，皇也不会亏待她。

  想到这些，王氏就忙问，&1dquo;要准备些什么？妾身现在就去给十五准备。”

  &1dquo;还早。”刘彻见她真高兴，也忍不住笑了，&1dquo;先让十五跟那孩子熟悉熟悉，免得以后上课打架，下课摔跤。”

  王氏坐下，&1dquo;不会的。”随即交代十五阿哥，&1dquo;大阿哥是你的侄子，你是叔叔，以后要好好照顾大阿哥。”

  &1dquo;他还小，跟他说这些，他也记不住。”刘彻道，&1dquo;明年再说吧。对了，此事保成还不知道，朕得跟保成说一声。”

  王氏站起来，&1dquo;妾身送皇上。”

  &1dquo;不用。”刘彻抬抬手，冲康熙使个眼色，走了。

  康熙跟上去，到清溪书屋，忍不住说，&1dquo;你对王氏挺好的。”

  &1dquo;我是可怜她。”刘彻听他话音就知道他又酸了，&1dquo;你也没怀孕，怎么这么爱吃益母果？”

  康熙不解，实话实说，&1dquo;朕不喜欢吃益母果。”

  &1dquo;为何从里酸到外？”刘彻反问。

  康熙噎住，瞪他一眼，不打算理他，忽然记起他刚才说的话，&1dquo;什么叫可怜她？”

  &1dquo;她的脚。”刘彻也担心他误会，继而借别的事作，&1dquo;你们这里的女人真可怜。从小把脚裹坏，长大后嫁了人，只能呆在后院，偏偏后院还不安全，一不小心就会被小妾弄死。唉！”长叹一口气，&1dquo;幸亏你是男人。”

  满族主妇厉害，能被小妾拿捏的并不多。康熙不甚赞同他说的，一见他脸上庆幸的表情，干脆说，&1dquo;朕是女人，你也到不了朕身上。”

  &1dquo;你说的也对。”刘彻坐下来，给自己倒杯水，&1dquo;打个商量，以后不论大选还是小选，都不用缠足女子。我怕半夜里做噩梦。”

  康熙脱口道：&1dquo;本来就不用。”

  &1dquo;王氏怎么回事？”刘彻问。

  康熙哑了。

  刘彻见他说不出话来，&1dquo;她是怎么通过大选的？”

  康熙脸色微变。刘彻不着急，撑着下巴等他解释。康熙表情微妙，&1dquo;&he11ip;&he11ip;她没参加选秀。”

  &1dquo;那是如何进来的？”刘彻好奇地问，&1dquo;底下人送的？”

  康熙想点头，随即又摇头，&1dquo;朕下江南的时候带回来的。”顿了顿，&1dquo;起初朕不知道她缠足。”

  &1dquo;到床上才知道？箭在弦上不得不，而除了近身伺候的也没人知道，所以你就把人带回来了？”刘彻替他说。

  康熙的脸通红通红，在刘彻笃定的目光下点点头，&1dquo;差不多。”

  刘彻不在乎女子的出身，会特别强调是那双脚太渗人，&1dquo;刚才说满族女子不缠足，那你能确定汉军旗里没有吗？”

  &1dquo;这不用说。”康熙脱口而出，&1dquo;八旗女子都不准缠足。”

  刘彻提醒他，&1dquo;王氏就是汉军旗。”

  康熙呼吸一窒，&1dquo;她，她得怪她母亲。她母亲是苏州人，那边的女子十之有九都缠足。京城这边就没有。”

  &1dquo;那她母亲为何敢给她缠足？”刘彻不懂。

  康熙想想，&1dquo;大概是给她缠足的时候，他们一家还没入旗。”

  &1dquo;难怪呢。那八旗子弟喜不喜欢缠足的女子？”刘彻又问。

  以前康熙敢保证不喜欢，而他以前也以为八旗的爷们不可能喜欢男人，凌普却敢给太子递男男春宫图册，&1dquo;不好说。”

  &1dquo;宫里除了王氏，还有吗？”刘彻又问。

  康熙不能确定，&1dquo;紫禁城那么大，宫女众多，小选不如大选严，偷偷给验身的嬷嬷塞些银子，或者是那些嬷嬷和太监的亲戚，不查直接过，也不是不能进来。不过，缠足女子走路和不缠足的不一样，一般人一眼就能看出来。别说王氏，王氏那双脚缠的并不严重。”

  &1dquo;四个脚趾头都变形了，还不严重？”刘彻惊呼道。

  康熙点头，&1dquo;朕没骗你。王氏只是后面四个脚趾头歪了，可能是她父亲现后就不准她再缠。朕听说真正缠足，是把四个脚趾头掰到脚底下，大脚趾也是歪的，脚三寸大，你从上往下看只能看到大脚趾盖。”

  刘彻目瞪口呆，&1dquo;你&he11ip;&he11ip;没骗朕？”

  &1dquo;不信你问保成。”康熙说着，忽然想起一件事，&1dquo;汉人女子比满族女子会打扮，父辈学识好，当成才女养，也就是会弹琴的，多数都缠足。

  &1dquo;你想找个漂亮温顺柔美的知己，怕是只能从缠足女子中找。秀女出身虽好，会跳舞和唱曲的寥寥无几。”

  刘彻猛地直视康熙，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