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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正是春季,枝繁叶茂,刚才燕春鸢和温淑宁站在树底下,落下虫子实属正常,燕春鸢没有多想。
她腿发软,不知道是被虫子吓的,还是紧张的,后背都渗出了汗。
“娇气,一只小虫子就把你吓成这样。”萧度将虫子丢地上踩死。
“我、我才不怕…”燕春鸢嘴硬,挺了挺脊背站直。
萧度微不可察地笑了下,转身出府去。
背影挺拔如松、巍峨如山,怎么看都是一副衣冠楚楚高不可攀的圣洁模样。
可只有燕春鸢知道,他刚才揉她腰,咬她耳朵时,有多浪荡。
“一只小虫子就把你吓成这德行,没出息!”温淑宁习惯性地要来拧她。
燕春鸢手快速捂住胸口。
捂完之后才反应过来,温淑宁是要拧她,不是要来抢她的银票。
“你捂胸做什么?”温淑宁问。
“胸疼!”燕春鸢放下手,丢下两个字,也不管温淑宁会怎么去想她胸疼的原因,直接就回院子去了。
后面温淑宁去敲她门,她也不开门,直接威胁说再敲她门,她傍晚就不去萧度院里了,温淑宁一听,老实了。
燕春鸢在屋里摸摸索索,找安全的地方藏银票。
最后觉得哪都不安全,把银票缝到了一件旧的寝衣里。
傍晚,温淑宁再来敲她的门,她就开门出去了。
温淑宁一个劲交代她,见了萧度,无论情况怎样,让她多多求萧度救她继父。
燕春鸢应下了。
简单吃过晚饭,漱了口,她起身,绕了很远的路,躲过一些视线,去了萧度院里。
他院中只有两名贴身下属,把燕春鸢引进萧度房间后,就离开了。
燕春鸢紧张地等了一会,忽听到水声,紧接着男人的声音从屏风后面传来,“床上的衣袍,拿过来给本王。”
燕春鸢想找人拿去给萧度。
屋里却没有其他人,她只得自己拿衣袍过去,在屏风前停了步,将衣袍递到屏风里头去。
哗啦一声,萧度从水里出来,紧接着手伸了出来,握住衣袍的同时,把她的手也握住,拖了进去。
燕春鸢来不及惊呼,就撞入一个赤裸的胸膛里。
萧度浑身赤裸,身上挂着水珠。
燕春鸢双手抵在他胸前,目光所及之处,是他肌理分明、坚硬如壁垒的胸膛,有一条伤疤,如游龙般从他的左胸,一路蔓延到他肩膀上…
他肩膀很宽阔,手臂肌肉虬结。
处处彰显出男性十足的力量,是燕春鸢抗争不了的存在。
燕春鸢认输地没有挣扎,脸别开到一旁,不敢再看。
“害羞什么,你又不是没看过。”萧度声音低沉蛊惑,带着水汽的手指落在她嘴上,“除了看过,你还品尝过了。”
“我…我才没有……”
“对,这里还没有,等下给你试试。”
燕春鸢小脸红得跟煮熟的虾一样,她知道萧度什么意思。
他说五天后找她索要报答。
现在才第三天。
她身子还不方便,他知道的!
燕春鸢不知道自己是为了生存迫不得已,还是被萧度开发了两次,胆子大了,她深呼吸两口气,突然就主动顺着他湿漉漉的身体往下滑去…
“我若是让您满意,您能不能别让萧廷文回来?”
她跪在他腿间,仰头望着他,是祈求,是商量,是求一丝生存的凄凉和无奈。
萧度那句“本王自当全力保全他”,不是随口说说的,为了国公府的颜面,很大可能真的会将萧廷文捞出来。
萧廷文要是回来,她以后还是会被送去讨好老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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