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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战过后,酒席继续。江湖中人便是这样,打过架,出过汗,喝酒才更惬意。王如良看正事是谈不了了,便决定会议延迟一天,今日先酒足饭饱。一时场上热闹之极,大家到处找着自己或者讨厌或者喜欢的人以酒为武器厮杀着。
伊潇潇逮着空暇哀求父亲收萧萧为徒,伊非凡本着教会徒弟饿死师傅的原则断然拒绝,倒是王烟若经不住女儿的撒娇松了口。萧萧见伊潇潇朝自己招手,忙屁颠屁颠地跑过去。伊非凡见这小子长得那么好看,更是不喜,心道,莫不是个吃软饭的小白脸?问道:“你有什么特长,值得我收你为徒?”潜台词是你有什么见面礼不。萧萧这么理解,憨憨答道:“我很能吃,喝酒也很厉害。”
伊夫人王烟若哑然失笑:“那岂不是个酒囊饭袋?”
伊非凡心道,这要是收了,岂不要把自己吃穷?他一挥手道:“此事容后再议。”
萧萧嘴上不停表达自己如长江水一般滔滔不绝的仰慕之情,心里却道,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看来得把那凌长空的宝物当做拜师礼。
“你这小孩,喝酒很厉害么?来来,跟老头子比比。”一旁的徐世琼却听到他感兴趣的。萧萧这么说的用意本就是希望这桌有人找自己拼酒——这样他就有机会勾搭端木愚,他有七成把握这端木愚是女扮男装的,他的鼻子很灵,他隐隐闻到端木愚身上发出诱
人的暗香,还有表情单一的脸极大可能是戴了面具,她有一双好看的眼睛和好看的手,手部的肌肤与脸上明显不同,相比雄伟的胸肌,骨架太小,腰太细。只是这个女子太过霸气,让人很难产生联想。
“就酒量而言,我可是未逢敌手。”萧萧大言不惭地道。在座的不乏好酒之人,他们素知徐世琼的酒量,乐得看戏,都推波助澜。徐世琼拍案叫好,叫道:“给我们上最烈的酒。”
半个时辰后,徐世琼又喊道:“快上酒,最烈的酒。”不过再没有人理他,因为他是倒在桌子底下流着口水说的。萧萧已十坛美酒下肚,意犹未尽。酒量这种东西,是天生注定的,后天再努力也很难有所寸进。
“端木大侠,要不我们来喝两杯?”萧萧得意忘形道。
端木愚看着软倒在地的徐世琼,惴惴道:“就喝两杯哦。”
两个时辰后,整个酒席的焦点都在面红耳赤的萧萧和面不改色的端木愚身上,他们每人已喝了近二十坛烈酒。在毫不动用内力催化的情况下两人都将近极限,何况萧萧之前已喝了十余坛。拼着老命又干了一坛,萧萧喷着酒气纠着端木愚的衣领吼道:“你作弊!你把酒倒哪儿去了。”端木愚淡定地说:“怎么,服了没?”
萧萧垂头丧气,说道:“服了。”端木愚闻言哈哈长笑,仰面而倒。萧萧惊喜叫道:“我赢了,他先倒的。”刚要
摆个胜利者的姿势,却被端木愚绊了下,摔倒在地,众人半响没见他爬起来,上前一看,两个人正拥抱着呼呼大睡。
王楚龙吩咐家丁把两人抬去休息,家丁发现萧萧紧紧抱着端木愚,怎么也扯也扯不开,其中一个家丁还被萧萧醉拳打个鼻血长流,于是有人建议道:“反正两个男的,直接丢一起得了。”萧萧暗里表扬,真是个聪明孩子。
家丁们把萧萧二人搬进侧院的客房后,就退出去继续其搬运工作。萧萧爬起来,先把臭脚丫放到端木愚鼻孔下片刻,见其毫无反应,确定他真的醉倒。萧萧开始心惊胆战地解端木愚的衣服,心道,这要真是个男的,该如何是好啊。衣服褪去,终于露出了厚厚的抹胸,紧紧地包着饱满的双乳,肌肤白里透红,若凝脂霜雪。脖子以上的肤色明显不同,萧萧一阵摸索,找到面具粘合处,轻轻撕开,露出一张年轻的美丽脸庞。她二十来岁,花儿般娇艳的面容,眉目中又透着英气,虽不及童玲的绝美,比起伊潇潇也不遑多让。
看着怀中美人嫩脸潮红、喘息连连地呼着酒气,萧萧内心一点都不挣扎,这样做会不会不道德呢?反正没有人教过他。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千万不要随便跟陌生人喝酒。
今宵酒醒何处,没有风,也没有残月,清早时分,端木鱼羞红着脸睁开双眼,她昨晚又做了场春梦,梦里与心幕
的情人抵死缠绵,不知疲倦。她用力揉着欲裂的头颅,然后她发现,疼痛的不仅只有脑袋,她一掀被窝,不由浑身颤抖,羞愤欲死,自己居然赤裸着美艳的身体,床单上落红点点触目惊心。
有人付出痛苦,就有人收获幸福。萧萧此刻正在无人的庭院角落感受着体内的异变。炽热的真气充斥胸腔,不停在四经八脉游走,循环不息。心念稍起,意随心转,血红的火焰便在右掌扑腾跳跃。庭树落叶一靠近火焰,瞬间化为齑粉。这真是方便极了,以后烧烤食物岂不是勿须再辛苦生火?萧萧开心地想道。忽然背后传来人声,他慌忙收功入体。
“哟,这不是那个酒囊饭袋么?”说话的是潇湘剑派的弟子张多意,他奉伊非凡之命,带着吴安民和吴定邦两个师弟前来寻找萧萧。
“可不是吗?他在伸着手干嘛?要饭吗?”吴定邦年纪最小,却不妨碍他言语的恶毒。
“要饭应该到前厅去嘛,看来他脑袋可不是很好使哦。”吴安民也阴阳怪气地说。
萧萧暗道晦气,大清早碰到几个长舌妇,却知道他们的衣着装束是潇湘剑派的,腆着笑脸迎上去说:“早上好啊,各位大哥。”
张多意冷冷地说:“谁是你大哥?”说着一个耳光扇了过去,萧萧被打得摔倒在地,口角流血。吴安民哈哈笑道:“果然是个饭桶呢,站都站不稳。”
萧萧强压着怒气,说:
“不知小弟有何冒犯之处,各位要羞辱于我?”
吴定邦上前,手背不停拍打着萧萧的脸颊,说:“羞辱?你是什么身份,还知道羞辱?”吴安民说:“你可别打坏他漂亮的脸蛋哦,不然他怎么出去换饭吃啊。”
“好,我不打脸。”吴定邦停手说道,他抬脚就朝萧萧腹胸踢去,便打边说,“不打脸还有很多地方可以踢得嘛。”张多意和吴安民也欣然伸脚,萧萧一声不吭,任他们打得头破血流。
“这贱骨头的脑袋倒是硬,踢得我的脚趾头生疼。”吴定邦揉着脚说道,张多意与吴安民也气喘吁吁的停脚,吴安民叫道:“呀,这贱骨头的狗血把我鞋子弄脏了。”
萧萧蜷缩在地,疼痛得几欲昏眩。从小到大他挨过无数打,每一次被人踩倒在地,他都感觉到无尽的屈辱,但每一次,他都得继续站起来,所以他站了起来,眼圈黑了,鼻子歪了,嘴唇裂了,刚刚愈合的伤臂隐隐又有发肿的迹象。
张多意狠狠地说:“别以为哄得小师妹帮你,你就可以入我潇湘剑派,哪怕师傅发善心让你加入,也不过是可怜你,权当养多一条狗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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