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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第1页)

裴若望清楚,谢流忱对女人的观感很复杂。

准确点说,女人让他忌惮,甚至是恐惧,因为他的母亲玩弄他父亲的心,就像在玩一只不值钱的狗一样。

从那之后,女人在谢流忱心里就成了非常狡猾,善于欺骗的物种。

所以他只把崔韵时放在宠物的位置上,不承认自己是像一个人喜欢另一个人那样喜欢崔韵时。

而他本就扭曲的爱好和畸形的观念,让他对崔韵时的喜欢呈现出一种寻常人都无法理解的形态:喜欢,要把她惹到生气炸毛,逃不出他的手掌心,死死攥在手里,攥到她再也不能挣扎。

裴若望托腮。

啧,这种谁都落不着好的局面,该如何说呢。

谢流忱真不愧是他母亲的亲生儿子,都有随手摆弄戏耍别人的天分。

裴若望拍拍他的肩膀,不慎将手上的一滴酒水擦在谢流忱雪白的衣袍上,他赶紧说些别的吸引谢流忱的注意力。

“这样是不行的,别扭又自我的人永远都得不到心上人的喜爱。”

裴若望像一位兄长一样循循善诱:“你不是很会讨人喜欢,让别人把你当作知己吗,把你那些本事都拿出来,让她回心转意,让她爱你,你就再也不用害怕她抛弃你了。”

谢流忱沉默良久,突然起身以比方才更快的速度离去,这回连裴若望都没来得及叫住他。

看他毫无仪态,近乎落荒而逃的背影,裴若望心想,这下真有热闹好瞧了。

这可不是他心眼坏,他的话句句是正理,要是谢流忱照他说的去做,弥补从前的过错,求得她的一点欢心,状况或许会比现在好上一些。

嗯……前提是如果还来得及的话。

不过他觉得,谢流忱已经没有机会了。

——谢流忱步履匆匆,抬手扫开一枝挡在他眼前的夜见仙,他的动作太粗鲁,晃得那花枝猛地颤动起来。

他听着这声响,心中更加不快,就连一朵花都是这样的不识趣,要来烦扰他。

裴若望说的都是什么蠢话,他在屋中无事可做时看的都是什么书,满脑子情情爱爱。

这个蠢货真是和小时候一样令人厌烦。

谢流忱心中气恼,站定在原处歇了口气。

他一停下来,才发现手里还勾着一包原本带给裴若望的石榴。

方才他走得急,没把果子给他留下。

谢流忱咬了咬牙,没留下好啊,给他多吃两口,吃饱了好继续炫耀他与心上人曾经情意多么深厚吗。

再深厚,陆盈章还不是嫁给了别的男子,裴若望连个名分都没有。

而他至少还是崔韵时的夫君,只要认得他们俩的人,都知道他是崔韵时唯一的丈夫。

百年之后,他们还要埋在一块,黄土之下,血肉腐化,他们的白骨累在一起,再不分彼此。

世上若真有黄泉,生死簿上他们俩的名字也该写得近一些。

谢流忱顿觉舒畅不少,他掉转方向,重新走回裴若望的院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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